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同人)05(1/1)

作者:xixixx19772019年8月6日字数:28801第五章`答案焦老师拉开心理治疗室的门招了招手,让我进去。

治疗室的内墙是让人放松的浅绿色,窗外是绿树成荫,甚至还有小小的竹林在发出哗哗的响声,靠窗的位置上,放着一张心理治疗常用的沙发,杨隽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脸上挂着还没有擦拭的泪痕。

焦老师指了指杨隽放在门口的病例及其他单据,示意我拿上再出门。

我拿了单据,蹑着手脚,悄悄的退出了诊疗室。

焦老师的助手等在门口,见我出来,迎了上来说:“小石,你先去给你爱人办理入院的手续,待会回来,等着焦老师给你交代医嘱。”

我连忙点头答应,并一溜烟的小跑着去办理手续。

只是没想到三甲大医院的一套住院手续办理下来,回道焦老师治疗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1个半小时了。杨隽已经坐在等候区等我了。

我连忙跑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脸,她的脸已经洗过了,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以外,只有脸颊边有几缕湿的头发。

我抬起手,把她的那几缕头发别在耳后。

她默不作声,嘴角边挂起一丝笑容,任由我作为。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医嘱。”

她点点头,用手紧了一下我的手。

焦医生低着头,趴在一张压着玻璃的老式办公桌上边写东西,边对我说:“小石,你爱人的这个情况很复杂了,要住院治疗,当然不是要你爱人在这睡,治疗完可以回家,只是每天必须按时来查房,参加我们的治疗。”

我点头答应:“好的,焦老师。”

焦老师继续说道:“你爱人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刚才我对她进了问诊,她很紧张,抗拒的力度也很大。最后,我也只能给她催眠,让她睡一觉放松一下。”

焦老师,把写完的处方递给了我:“这是些抗紧张的常规药物,你回去后,要叫她按时服用,根据她的这种情况,我们可能要调整一下治理方案,对她的问诊要进行好几次。”

我接过处方,连忙说:“好的,焦老师,我会看着她按时服药的。对了,焦老师,我爱人能确诊了么”

焦老师靠在椅子背上,对我说:“嗯,不排除,嗯,算了,小石你也算我的学生之一了,有的话我也就不跟你说其他的,你爱人的病基本可以确认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诱导了产生了中度抑郁。如果你不及时发现,送来就医的话,时间长了,你爱人有可能向jīng神分裂发展,也有可能自杀。”

我不由得赶紧追问道:“怎么会这么严重那我在家里应该怎么做”

焦医生说道:“嗯,你爱人这个病的起因时间很久了,远超过你介绍情况,她的病情比较复杂,你在家里一是不能强烈刺激她,多包容多关爱她一些。二是引导她多做些有氧运动,比如说慢走、打打太极拳之类的,三是可以多陪她看些积极向上、喜剧之类的电视。其他的,你要按时陪她来查房做治疗。”

出了焦医生的办公室,我来到等候区拉着杨隽,就去找护士长登记办理入院。

然后,小护士带着我们找到杨隽住的57床。花钱多也有好处,57床是个单人间。

这一路,杨隽一直默默的紧拉着我的手,一言不发。我拉着她坐到了床边,弯下腰给她脱了鞋,拉开了被子,扶着她的脖颈,让她躺倒了病床上休息一会。

等会护士长还要来交代住院事项。

我给她盖上被子,坐在了床边看着她,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鼻头有些抽动。

但却没有放开我的手。

护士长推门进来说道:“57床,等会让你老公,去医院小卖部买个niào盆还有床垫,洗漱毛巾之类的可以自带。如果你们不在这过夜也行,但是要和护士站值班的说一声。每天早上8:50时要在病房里等着医生查房。你明天第一天进来,不能吃早点,9点查完房后,要去抽血、做其他的检查。”

听着护士长一阵噼里啪啦的交代,我赶忙说道:“好的,好的,等会我就去办。”

护士长转身离去,我拍了拍杨隽的手,说:“你先休息会,我去把东西买掉,等会上来叫你一起回去,先去你小姨那里把小悔接了,再回去做饭,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在一起来。”

杨隽轻轻的从鼻子里嗯了一下,我刚要起身离开,她的手却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杨隽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气,紧紧的盯着我不放。

我笑了一下,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在她的嘴chún上亲了一下,刚刚亲上她嘴chún,她微微张开了饱满的双chún,一条灵活的香舌就钻进了我的嘴里,疯狂的索求着。双手也搭上了我的脖子,用力抱紧。我用轻轻的拥着她,回应着她的吻。

一会,我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她放开了我的双chún,我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小声在她耳边说:“小悔还等着我们去接呢,待会回家再说。”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等到我把所有东西都弄好,出了医院,去肖丽娜家里把小悔接到,回到杨隽住处的时候,都快天黑了。

我匆匆的给她母女两做了两个菜,趁着她们吃饭的时候,又给李海涛翻了翻身,清洗了一下。急急忙忙的拿了两个馒头,就出了门去上夜班。

我边走边吃,一边在想,找个时间,还是给杨隽提一下,搬到我房子里住比较好,像这样三头跑实在是太浪费时间。

第二天早上,我下了班就去杨隽住处,杨隽已经做好了早餐,趁她给小孩穿衣服的时候,我给李海涛喂了些食物,包了块成年纸niào裤,收拾了些孩子nǎi瓶,水杯,小薄被子、纸niào布、湿纸巾,玩具、垫子等等放在背包里。

我和杨隽带着孩子,踩着时间点到了病房,我在病房沙发上找个地方,放下孩子的东西,把孩子用我妈妈买了寄过来的背篼,背在我的背上。

我背着孩子就忙开了,给杨隽送抽血和niào检标本、帮她去排队做检查,记账拿单子,到了中午才总算把检查做完。

回到病房把孩子交给杨隽带着休息一下,我去给她们母女两买了些饺子和其他菜。回到病房,让杨隽边吃边看着孩子,我去打水冲nǎi粉,调米糊给李悔吃。

杨隽在床铺了块小垫子,哄着吃完饭发困的李悔睡觉时,我把杨隽吃剩饺子和其他剩下的菜都吃完。等我把垃圾丢到垃圾桶回来后,才松了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在杨隽床边,看着她侧躺着哄孩子睡觉。

一阵阵困意袭来,我才说了句:“小隽你以后要多吃点,不用剩太多给我”

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被护士推门的声音惊醒,抬头一看,杨隽不在床上,我的身上盖着杨隽的外套。杨隽坐在沙发上,陪着李悔玩。我掏出手机一看,我睡了近3个小时。

护士进房说:“57床,赶紧准备一下,等会去焦医生治疗室。”

我赶紧站起来说了:“好勒”。把衣服给杨隽穿上,并顺手从杨隽手里接过孩子。

我和孩子陪着她去了焦老师治疗室,她进去治疗的时候,我就带着李悔在等候区边玩边等她,照例是做诊疗后,焦老师让她在沙发上躺着睡了一觉,等她出了诊疗室后,我看见她双眼红肿,满脸泪痕。赶忙掏出准备好的湿纸巾,走到她面前先帮她擦了一下脸,把洗漱包和小毛巾放在她手里,让她去洗把脸。

我则是去焦老师办公室听她介绍病情,焦老师说进展还是不大,杨隽还在下意识抗拒治疗。照例还是吩咐我多关心包容她,争取帮助打开心结。

等杨隽洗完脸后,我们回了病房,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去。

我迟疑着开口说道:“小隽,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一下。”

她收着东西的手,顿了一下说:“石头,有事你就说嘛。”

我诺诺着,说道:“那个,你看,今天看病忙成这样”

我话还没有说完,杨隽就打断我的话说道:“石头,你不用说了,在今天太麻烦你了,你下夜班就跑来帮我,今天你也还要上夜班,明天你就休息一下,我会自己来看病,反正今天都基本上理顺了。”

我一听,她又开始习惯性的拒绝人了。如果真要顺着她的话做,焦老师又要头疼了吧。

我没急着回答她的话,只是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扭动挣扎着,死死的箍住她,在她耳边说:“小隽,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我是想跟你说,要不你搬到我那里住吧,这样我们可以省点时间,不用这么匆忙,你以为我要说让你自己来,不会的,我都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杨隽听着我的话,慢慢的不再扭动,反过手来搂住我的脖子,哽咽着说道:“不是不相信你,石头,只是我太害怕这是个梦了,那天,我要睁开眼醒过来,你就不在了。”

我的心揪疼起来,我亲了她的chún一下,坚定说:“小隽,相信我。”

她不在说话,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

我拍了拍她的背脊,说道:“你看,你要是觉得一下不好搬,你就带着小悔、李海涛先到我那住,这样我下班也好多点时间帮你干些家务,回家了我去上班也近,有个什么事情也好来照顾。小区里还有政府办的托儿所,yòu儿园,我们治疗很忙的时候,也可以把小悔先放在哪里照顾,也不好老是麻烦你小姨夫和小姨他们。”

正说着,我感到xiōng前有股温暖的水汽,我知道她哭了。我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说道:“走,回家。”

她在我怀里嗯了一声。

从医院出来,我和杨隽先到了她的住处,收拾了些她和李悔、李海涛的衣物东西,装了两皮箱,我抱着李海涛,她背着李悔,带着皮箱,坐着出租车到了我家。

进了门,我先把李海涛安顿在靠小花园的次卧室,把我的东西收到了小卧室,把杨隽和李悔的东西放进了大卧室里。

然后生火做饭,因为不用赶时间上班,我和她们母女吃完饭后,还在沙发上打了盹。起来后,才想起焦老师让杨隽看电视节目的安排。

我家里没有接闭路电视,只有一个小dvd,翻了翻以前的碟子,也只有盗版的guàn篮高手和海贼王还可以看,想想这也算是积极向上吧,就随手播给杨隽看着,自己出门上班去了。

夜班中间,我借着巡逻,还偷偷跑回去几次,看看了杨隽母女。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这样充实的度过。

直到有天,焦老师对我说,他们已经找到杨隽症结所在,需要进行一次有其他关联人参加的治疗,需要我去做几样准备。我只有在接下来的几天,找了些机会,去把东西准备好了。

焦老师他们也通知了杨隽几天后,要给她做个专门心理诊疗,杨隽得到通知后,有些不安,但在我的宽慰下,也逐渐安心下来。

这天,我和杨隽把李悔寄托给了小区托儿所后,就直奔医院,在杨隽按照焦老师安排,早早进入治疗室。我按照焦老师他们的安排,打了个的回到家里,把李海涛也带到了诊疗室。

护士们把李海涛放在了平板推车上,绑上束缚带,在李海涛的手臂注射了一针药物后,就推着李海涛,引导着我,进入了诊疗室。

这个诊疗室不是焦老师常用的诊疗室,通体是白色的,中间一张住院床,上半部分摇起,杨隽坐躺在上面睡着。双手双脚以及腰上有白色束缚带绑着。

护士把李海涛的推车推到与床平行,摇起了推车上半部分,让李海涛也和杨隽一样,面对一面白墙。

忙碌的护士在杨隽和李海涛中间放了一把特制的椅子,让我坐在上面,在我的手脚、脖子上捆了束缚带,在我嘴里绑塞了一个类似牙套的东西,这东西让我说不了话。

我也是面对白墙,在我面前有一张矮茶几,上面放了几份材料。

护士们在李海涛与我之间拉起一道很长的白色帘布,像是把他分隔在另外一边。

我头顶吊了一架投影仪。在我们三人侧边摆放了一排长桌,长椅,上面有各种仪器、还有台电脑。护士把一起上各种线缆贴在了杨隽和李海涛头上和心脏上。

不一会,焦老师和助手走了进来,焦老师坐在了我们侧边的座椅上,她的助手们调试了一下设备后,把一个遥控器的东西交给焦老师就退出去了。

焦老师对我笑了笑,说道:“小石,等会,你要像我那天告诉你的要求去做,绝对保持安静,要按我的指示行动。”

我有力点了点头。焦老师笑了笑,按动按钮,诊疗室瞬间黑了下来。

“叮叮咚叮咚”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音乐。

“杨隽、杨隽,醒醒。”焦老师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变异的很诡异。

“嗯。”杨隽的声音在我的右侧响起,但是那种充满了梦呓的感觉。

哦,这是焦老师在心理沙龙里提过的深度催眠么需要药物来辅助的催眠。

我没有敢乱动,坐在原地默不作声。

“杨隽,放松,放松,你现在就像在大海上一样,四周都是温暖的海水,浸泡着你。”焦医生的声音又在响起。

我面前的白墙上,亮了起来,上面是大海中温柔卷起细浪的画面,房间里也响起了轻柔的波涛声。

杨隽的呼吸明显平稳了下来。

“杨隽,你看前面有道门,我们进去看看”

“好”杨隽木木的回道。

“你推开这扇门进去,你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好黑。”

“别怕,你转头头来看,你看见门背后那片大海了吗”

“看见了”

“这是小叮当的任意门,你感到太恐惧的时候可以逃回来,你关上门再打开门试试”

“好”

房间的白墙上,大海上空出现了一个小叮当的任意门正在开关cg,房间里也响起了门款关闭打开的声音。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那你回头,向前走吧,记住感到太痛苦,可以转身打开门逃回来。”

房间白墙上仍然是大海的画面,房间里的波涛声则慢慢弱下去。

“你看见了什么”

“黑的,看不见”

“你可以试着动动手看看”

杨隽在床上挣扎起来。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刚想站起来,就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我明白了被束缚和带牙套不准出声的用意。我只好揪心的借着白墙的微光,看着杨隽瘦弱柔美的身躯在不安的扭动。

“杨隽,别怕,别怕,记得你可以逃,你先坚持一下,你看见了什么”

“好疼啊,我坚持不了,我看见了刁文广。”

“他在干什么”

“呜呜呜他在我身上,他在我身上”

“你可以推他么”

“我动不了,我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了呜呜呜”

“可以用脚踢他么”

“啊呜呜呜不行不行,我的脚被绑住了”

“绑在哪里”

“好疼啊,好疼啊绑在了床边刁哥、刁哥,求求你让小文下去吧,我好疼啊刁哥、刁哥求求你啊啊啊”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逃了回来,你看见刁哥在哪里”

“我坚持不住了,刁哥、刁哥,不,老公,老公,求求你,求求你,让小文下去吧呜呜呜呜呜,好疼啊”

“在坚持一下,刁哥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刁哥啊好疼刁哥在我身边,啊,好疼他在捏我的咂,呜呜呜他在看电视我坚持不了了老公求求你,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逃了我一辈子就在你身边当母狗你想在我身上干什么都行老公求求你给我纹身求求你给我打洞只要让小文下去啊啊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咬着牙套,眼睛里像冒着火,脑门的大筋突突的直跳,我攥紧的拳头捏的指甲扣进了肉里,我扭动的身体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左侧李海涛也有了细不可闻的荷荷低喘。

“杨隽回头,拉开门,逃回大海”

“啊”

房间里的波涛声大了起来,随着白墙上的任意门cg的开关,大门开关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放松,放松,杨隽,放松,你现在在大海里,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你现在感到轻松,感到想睡觉,睡下吧睡下吧”

房间又变得一片黑暗,我左右两边都不再有声响。

不一会,墙上又出现了大海的画面,房间里又想起了浪涛声。

“杨隽,你感到放松么你看到那边那座红房子了么”

墙壁上的大海,出现了一座红色的心形房屋cg。

“嗯,来带我们去看看,对,打开门,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课堂”

“很好,你现在飘起来,越飘越高,你是独立于这个世界的灵魂,你没有感觉,只是飘在空中,告诉我,你现在看见什么”

“我看见了,老吴,还有我,老吴在我的脖子上套绳子,老吴把我当做风筝在教室放,老吴把我拉向地面,我不想落,我不想落,我想飘下去,只要老吴放我飘下去,我为他做什么都行。”

“飘得很舒服,你现在又看到什么”

“老吴的套在我脖子上绳子断了,我在朝地下坠落,我看见林浩旭,我想抓住他,被他推开了。我看见了海涛,老公,我抓了他伸出来的手,我拉住海涛,没有落下去,他拿手把我举起来。我跟海涛一起在解我脖子上绳子。解开一大半了,我抓牢了海涛举着我的手。”

“杨隽,你现在什么感受”

“我好踏实,但是,我还想念着飘,想飘得的更高些。啊我看见老钱、金总、云武、尚悟、左键他们都想伸手来举起我,我在躲开他们。”

“那现在呢”

“我看见妈妈和海涛想把我拉回地面,海涛只是举着我,我想飘得更高点,我不想回地面,我好怕老吴断了的那根绳子变成铁bàng,不让我回到地面。”

“我看见刁哥了,他拿着绳子,他看见脖子上的绳子了,他在接我脖子上的绳子,我好怕。他开始吹风放飞我了,我好高兴,但是不敢放开海涛举着的手,这样上上下下的,我好怕但也好高兴。”

“不怕不怕,你只是看着你的灵魂,告诉我现在怎么啦”

“有人、有人爬上海涛举着我的手,我好恨”

“那些人是谁”

“唐明明、尤佳,海涛放开举着我的手了,我好怕,但是我没有落下去。刁哥还在放飞着我,飞的好高,我快要到我的高度了。刁哥指给我看,尤佳已经被海涛举起来。我好恨,那是我的,我要飞的更高。”

“你飞得比你还高吗现在看到什么”

“我飞的比我高了,啊呀,刁哥在拉我了,我不要回地面。啊刁哥又放了我一点”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刁哥手里,他给我套上铁链,先锁了我的咂,又锁了我的腚,现在好紧、好难受。啊刁哥又松开一点点,我好喜欢可以顺畅呼吸了,刁哥真是好人。”

“哦,刁哥锁了之后呢”

“刁哥拿着刁文广变成的bàng子在打我,不要,刁哥,只要你不拿bàng子打我,我让您套更多锁链,刁哥不打我还真是好人。啊”

“怎么啦,现在你有看见什么了”

“我不知道,刁哥不见了,我好轻松,但是我脖子上铁链还没有断,我看见海涛了,他没有举任何人,我想让他重新举起我,我们两一起把刁哥套的铁链拿掉,海涛好犹豫,我拉着他手刚刚爬上去,我被刁哥铁链拉回去,好疼好难过”

“我的肚子变大了,刁文广变成的bàng子不停地打我,刁哥只要不让棍子在打我一小会,我情愿被你套更多链子,刁哥只让棍子每天不打我一小会,我好高兴,刁哥对我真好。”

“刁哥不见了,我害怕,我想拉着海涛的手,我想回去,可是铁链好重,我爬不上去,我想海涛帮帮我,他没听见。”

“小悔,小悔从我的锁链里穿出来,这缝隙送来的空气好清新啊小悔想扯断我的锁链,宝贝,你太小了,拉不开我锁链。”

“啊铁链被三嫂抓住了,她和刁文广变成棍子打的我好疼,海涛要拿他的手来捞我,我好想回去,好想回到手中,可是他手里已经有唐明明,我想拉住他手肘,哪怕落在地上也好。不要,海涛的手棍子打断了,他掉下去了,我拿锁链拉住海涛,好沉好沉。”

“我拼命把锁链递给三嫂,只要她帮我拖住海涛、还有小悔,我愿意每天被棍子打,我会钻狗笼,我会做狗任三嫂玩弄,只要她能帮我拖住海涛和小悔,不掉下去。”

“除了三嫂,有人来帮你拖住海涛和小悔么”

“没有,唐明明来找我,要回海涛,我给她看了海涛只有拉着我的锁链,才掉不下去,她哭着走了,海涛,我只有把你变成我的锁链,你才不会掉下去。”

我浑身哆嗦着,无力在椅子扭动着,杨隽是在心里积了多少的苦啊而我的左边也传来细细的荷荷声。

“啊,三嫂和打我bàng子都消失了,我带着锁链掉下去了,我好担心小悔、好担心海涛”。

“你掉下去的时候,看见什么了吗”

“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下落的恐惧。啊。我看见了,是石头,他拖住了我,他看见了我的锁链,他在砸我的锁链,小悔还在扯我的锁链,我好想睡,石头砸开了一条缝隙,好新鲜的空气啊,但我好累,我好想睡。”

我听到这,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我会拼了命,去打碎你身上的锁链。

“杨隽,别睡,杨隽,别睡,别睡。你看石磊在努力砸锁链,小悔也在扯锁链,你看他拿着金斧头再砸,你配合真他一起砸,砸开了你就自由呼吸了。”

陪着着焦老师的鼓动,房间里想起了砸锁链、甚至还有孩子叫妈妈的声音。

“石头,石头,我好想睡”

一个身影站到了我的身旁,解开了我的牙套和束缚带,她拍了拍我的肩,把我的手放在杨隽的手上,把手上话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嘴边。我借着墙上的微光,跟着她的口型一起说:“小隽,别睡,来,跟我和小悔一起砸碎这锁链。”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变形的厉害。

“杨隽,一起砸,你看它快碎了”

“一起来,杨隽,砸碎了么”

“还差一点”

“那杨隽,你赶快伸手,赶快踢脚,一起打碎它”

杨隽束缚带被我解开,她跟着焦老师的鼓动,做了个推开踢腿的动作。随着这个动作,房间里也响起锁链破碎的bg。房间开了灯,大放光明“打碎它,杨隽,你自由了,你睁开眼自由的呼吸吧”

“啊打碎了”

床上的杨隽,脸上布满了泪痕,随着焦老师的指令,睁开了眼睛。

我站在床边,俯着身子,伸出一只手,对她说:“来,我拉你”

她笑着,拉住了我的手。

治疗室里,我坐在杨隽的床边,我们的手十指紧扣紧握着一起。白墙上,投影仪正在投影t。

焦老师站在白墙边,面对着我们说道:“1973年8月23日,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某家银行里,突然闯进两个全副武装的绑匪,并将几名银行职员挟持为人质,并将他们扣押在银行的地下保管库里。匪徒提出的条件是,释放在押的同伙,保证他们安全出境,否则将人质一个个处死。”

“经过六天的营救,警方用催泪瓦斯将人质和劫匪驱赶出来,然而,离开保管库后,几名人质反而将劫持者掩护起来,保护他不受警方的伤害,此后甚至拒绝提供不利于绑匪的证词。更为离奇的是,其中一名女人质还由此声称爱上了一名劫持者,等他获释后就要嫁给他。”

“人们为这个匪夷所思的事件做出病理化的解释。从而,在心理学、医学领域出现了一种新型的心理疾病: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病症又被称为人质情结,概括而言,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后来,人们发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几乎是很多bào力事件中相当普遍的一种现象,例如家bào,囚禁性奴等等。”

听着焦老师的解释,杨隽的手心开始出汗,我紧了紧手掌,想给她个鼓励。

“而与杨隽你的情况,最相似的就是发生在1977年美国的卡门龙夫妇案。”

“1977年5月19日,27岁的卡罗去探访朋友。路上她搭了个便车,车上是一家人,男主人卡门龙,妻子叫珍尼斯。半途中,她被卡门龙夫妻强制带到了一个屋子的地窖里。”

“卡罗清楚记得卡门龙把她脱光一丝不挂,一条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

以后每天,卡罗总是先被毒打一顿,然后光着身子吊在门檐上,脚尖仅仅踮到一点点地面。卡罗刚开始还拼命挣扎。卡罗最初的一段时间完全生活在黑暗之中,卡门龙特意用金属做了一个双层头罩和像棺材一样的箱子,她在里面不能吃、喝、听、看,更没有衣服穿。卡门龙是一个虐待狂,他崇拜古代的奴隶社会,长期沉迷于带有bào力倾向的色情文学,他把卡罗当成自己的俘虏,而自己就是奴隶主。

从卡罗的身上,他得到了征服感和占有感的满足。”

“卡门龙疯起来的时候会把光着身子的卡罗的头按在水里,直至几乎窒息,或者接通电线,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而光身鞭打是每天的家常便饭,有时卡门龙还拍下卡罗的裸照,然后在家里冲洗。每当卡门龙折磨卡罗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异常兴奋。卡门龙还想出了千奇百怪的主意来实施自己的虐待欲,包括在地下杂志上剪下一份据称是出售灵魂的契约,强迫卡罗签下。他还在卡罗的yīnchún上穿了一个洞,说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并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她生孩子。当确定卡罗不会试图逃跑时,卡门龙决定要和卡罗结婚。自此,卡罗有了更多的自由,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干家务活,甚至允许她出外慢跑,而卡罗每次总是会回来。

一些邻居也开始看到了卡罗,他们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保姆。”

“1980年,卡罗甚至可以到外面打工。实际上已被绑架了三年的卡罗这时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跑,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卡罗被囚禁了7年,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尼斯突然良心发现,加上嫉妒卡罗的“得宠”,帮助她逃离了这个地狱。

难以置信的是,卡罗在回到自己的家以后,还一直打电话给卡门龙,他哭着企求她回来,而卡罗向他保证决不起诉他,甚至声称爱卡门龙。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尼斯离开了卡门龙,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他们聊了将近2个小时,珍尼斯把故事全部说了出来,心理医生报了警。”

“84年11月,卡门龙被正式逮捕。在法庭上,主控官描述了卡门龙最喜爱的一部电影,片中讲述了一个虐待狂绑架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并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性奴。这个女孩最终变得忠心耿耿,甚至为她的“主人”牺牲了生命。主控官试图以这种戏剧化的形象,向陪审团证明卡门龙如何深受这部电影的影响,而卡罗也和片中的女孩一样,被卡门龙完完全全洗了脑而丧失了个人的意志。此外,压在卡罗身上的是一种无形的恐惧和枷锁,因为害怕报复,所以她一直不敢逃走。”

当焦老师在讲述卡罗的遭遇时,杨隽一直在发抖,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在了杨隽的床边。一只手仍与杨隽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杨隽,杨隽蜷缩在我的怀里。

听到卡罗被yīnchún上打洞,被关在狗笼的时候,杨隽开始颤抖。我用脸颊抵在她的头发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背脊,在她耳边说:“没事没事,我在我在”

她空着另一只手,紧紧拉住我的衣服。靠着我更紧了些。

焦老师继续说道:“据心理学者的研究,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人,若遇到类似的状况,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通常有几个特征”

“一是人必须有真正感到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二是最关键的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三是除了加害者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而通常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经历四大历程”

“一是恐惧。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二是害怕。垄罩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

“三是同情。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认到对方不得已行为,且并未受到直接伤害”。

“四是帮助。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脱,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协助逃脱,向法官说情,一起逃亡等。甚至站在一起作恶”

“而随着研究发现,减轻以上几个条件的力度,仍然可以在人之间形成一些轻重不一的斯德哥尔摩效应,被伤害人依然会经历程度不一的四大历程,最后形成程度不同的对加害人的异常情结。”

“有熟悉心理知识的人,会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利用这些斯德哥尔摩效应,用在好的方面,可以拍出像肖申克救赎这样的电影,团结工作团队之类。用途说不上好坏的,会拿jī汤guàn的小年轻拼命的加班,会在恋爱中耍点恋爱计谋。用在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诱骗妇女、欺骗感情。或是玩s调教之类的东西”

“而要治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心理医生,做正规心理治疗的。哪怕有轻微的斯德哥尔摩效应,也需要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进行矫正。”

“治疗斯德哥尔摩首先要帮助受害者认识自己,发展受害者的个人潜能。帮助受害者建立积极的心态,不轻易屈服于现实。了解加害人的软肋伺机发起自卫性反击。建立限制加害人作恶的制度。”

“而其中关键就是帮助受害者认识自己,就要是让被害人真正了解,她与加害人形成的那种异常情感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只有看清了这种异常情感,才能去面对,去正视,去战胜。”

“小石,你坐回你的位置。下面的问题要杨隽自己回答。”

我听从焦老师的指挥,在坐回我的座位前,我捏了一下杨隽柔软的手,表示我的支持。

“所以,杨隽,刚才在催眠中,鼓励你去战胜面对这些加在你身上的锁链。

现在你敢面对了吗你回答我能还是不能”焦老师直视着杨隽眼睛。

“能。”杨隽很微弱的回答,但是却没有逃避焦老师的问题。

焦老师点了点头:“很好,那么我们再来梳理一下,你的感情经历。可能我不说,你都发现了,之前你告诉过我,吴教授的那些做法,都是弱化版的触发斯德哥尔摩效应的行为。”

“比如在校园的封闭环境,老师具有很高的权威,能决定你的今后命运走向,给予你不同于其他同学的小恩小惠,地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关键是你从小怕黑的胆小、女性的直觉、吴教授的权威等等自行脑补的信息,都告诉你,老吴对你的企图,你逃不掉,也反抗不了。”

“所以,你在害怕之下,企图讨好吴教授,避免他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加上我告诉过你,你父亲的形象在你童年是在太过强大压迫,吴教授近似的反向父亲形象和例如调系,出国等小恩小惠,使得你的讨好转变成了异常的情感,并在这个情感下,和老吴半推半就的发生关系,伤害了身体。”

“杨隽你和老吴的关系,是轻微的斯德哥尔摩效应。你本能的觉得不妥,想要自发的想纠正,想建立自我,那么自发的建立自我,最简单途径就是反方向行动。就是要找一个你能绝对控制的人,如果时间长了,是可以缓解甚至消解斯德哥尔摩效应的。”

“你找的人里,林浩旭明显不合适,他也太过于自我,你控制不住他,如果没有老吴的chā手,他会是你的坚定选择。”

“好了,说到了这里。我要说仅仅只靠斯德哥尔摩效应理论进行心理分析和治疗是不够,我现在要引入另一个的和你最亲密的人,从婚姻的角度协助治疗,提供观察你自身情感的窗口。”焦老师说完后,转头看着我说道:“小石,你把左手边的窗帘拉开。”

我依照焦老师的指示,拉开了窗帘,露出了背后李海涛。

杨隽扭头看到李海涛后,惊讶的说道:“海涛,你怎么会在这”

焦老师接过话头,说道:“是我叫小石请李海涛来的,并且小石也征得了李海涛的同意。杨隽,只有通过李海涛的眼睛看到的和你说的对比,你才有更多的机会来观察你自己的情感。你不要顾顾虑,这屋子里都是来帮助你的人,我们都知道你的事。”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话,脸慢慢的有些涨红,但很快点了点头。

焦老师看见杨隽的点头,说道:“很好,我会采取由李海涛主述。我来阐述事件中间的心理行为。需要的话,也会由我来问杨隽你当时的想法和感受。小石,我听不懂李海涛先生的讲话,你来帮他转述。在转述中,我需要你带入李海涛,根据我的问题回答。明白吗”

我凛然答到:“明白”

焦老师笑了笑,指着我说:“那么开始,李海涛你说吧”

随着指令,我站在李海涛的床边,转述着他的话,从同学左键要介绍侄女给李海涛开始说起。当我说道李海涛经过林场感情升温,到杨隽联系李海涛,李海涛经过29次求婚后,及婚后的生活事,我看到杨隽的眼里流出了眼泪,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

焦老师则在我的讲述中,chā话道:“老实本分、懦弱善良,视你为女神,仰视你的李海涛,成了你的选择。他通过了你29次以上的层层考验,你知道他是爱你的,你也被他的善良感动,才会不计较房子、车子、票子和他结合在一起。

他和你的努力,其实已经挣脱了一大半吴教授套在你的脖子上的绳索了。”

我讲述到李海涛察觉杨隽下体不在水多的异常时。

焦老师接着chā话道:“你把吴教授的事,当做了自己的秘密,在心里形成只有你知道的闭塞信息,那么这种异常情感,就会借着你的封闭的信息,在你内心不停的重复播放,强化你对那种情感的渴望。”

“加上你进入婚姻前的三段感情,都称不上是教科书和电视剧式的恋爱,加上当时,你年纪也不大,没有孩子,身体激素也促使你对恋爱的感觉处于很渴望的情况。”

“而这时,李海涛觉得结婚就是功德圆满,忽略了给你更多的恋爱体验。你觉得生活太过于平淡,想要再找找恋爱的感觉。”

“我相信,凭着你的美貌,会有很多喜欢你,追求你。但你仅仅是想找找恋爱的感觉,不想也不会破坏你很满意的婚姻状态。所以,很多人你都回避了,包括你告诉我的老钱,金总,尚悟等人。”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话,流着泪,痴痴看着白墙上投影仪投影的李海涛和杨隽的生活照片。

我讲述李海涛发现刁金龙对付女人很有一手,到刁金龙向李海涛炫耀如何泡杨隽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被一阵阵的刺痛。白墙上又恢复t。

焦老师对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杨隽说道:“你曾说过,刁金龙的出现让你有很熟悉感觉。是的,你之所以会觉得熟悉,就是因为吴教授的激发斯特哥尔摩的手段,刁金龙也会,甚至用的更好。因为他是贩卖妇女儿童集团的首犯,利用斯德哥尔摩效应,把被贩卖的妇女儿童变成温顺的奴隶,正是他的拿手好戏。他用在你身上,你把对吴教授的“感情”转移到了刁金龙身上。”

“从你告诉过我的刁金龙追求你做的那些招数,基本上他已经发现你的软肋了,他故意对你说就是要追求的性关系,压迫你不敢说出去的心理,形成的你心理上封闭空间,你没有办法对别人说吧他进三退一,一直不强迫你,看似你掌握这节奏,但是慢慢的利用你所谓补偿的心理,也就是讨好,一点点蚕食你。甚至用豪车带你出去吃点好的,享受点好的,只怕当时在你心里,觉得他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尤其是对他酒吧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宠上天的感觉吧”

面对焦老师的分析和问题,杨隽脸色苍白,说了声:“是。我当时觉得我在他心里是第一无二的,和老吴当年感觉一样。”

焦老师接着又说:“可惜你的感觉错的,我这里有一份哈尔滨市公安局的笔录这份笔录是小石找他的朋友拿到,真实可信。”

杨隽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对着她点点头,我告诉过她,我为侯三顶罪,侯三现在做了官,能量还是不小。她微微点了下头,又把头转回去,看着白墙上出现的一份笔录照片。

焦老师说道:“这份笔录里,刁金龙交代了他曾经引诱一个叫刘勋华的老师出轨,并唆使刘老师利用刘老师丈夫职权做了一些不法的勾当。当然做了什么勾当,这笔录没有给我们,但是它记载刁金龙诱骗刘老师出轨的招数和诱骗你出轨的招数大致相同。只是刘老师比你更快的沦陷,毕竟你在潜意识里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有一定警惕。”

“也就是刚才深度催眠时,你看到的吴教授和刁金龙给你套绳子,那是潜意识的具象化,当然,里面也有我们前几天不断做诊疗,你潜意识逐步相信,并开始具象化的原因。”

“但值得庆幸的是,正因为这位刘老师以前没有被斯德哥尔摩效应影响过,所以,当她怀孕产子被发现出轨后,她离婚后外出打工,哪怕有点轻微斯德哥尔摩效应,她也能学你不再与吴教授联系一样,就没有再回应过刁金龙。你可以在这页笔录第五行上看到,刁金龙说他还想找刘勋华老师继续,但是一直无法找到。

“可杨隽你一旦沦陷了,那就会加重病情的。可能是因为刁金龙急于逃跑,他在平安夜看烟花的那天表现过于急切,你有所警惕,所以你害怕他伤害你,妥协的使用了最接近yīn道性交的咬、乳交、指交,来换取你心理底线不会被yīnjīngchā入yīn道进行性交。”

“当时,这个时候,你的婚姻出现危机,在你意识的判断中,这种婚姻动摇,足以摧毁你的心理稳定,你需要寻求帮助,一般的来说,女性在这种情况下,找的人是自己的闺蜜或是亲密的女性朋友,就像你的小姨一样,她的婚姻出现问题的时候,寻找倾诉和帮助的是你而你倾述和寻求帮助的,不是闺蜜和女性朋友,而是刻意在你心里为你留个倾述通道的坏人”

“有个人在你心里,明确的以性交往为主题,有点钱,在黑白两道有点能力,懂女人心理,但是离你生活很远,你向他倾诉过你和吴教授的一切。当然,一般人也会容易向遥远的素不相识的人倾诉,这也是心理咨询的原理。但是这个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远方的人,而是一个对你有明显性企图,并且已经见过面,深悉你弱点,懂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各种手段,并且撩过你的坏人。”

“他刻意强调与你的关系,主要是性关系,并且倾听过你过完的性历史,在你的婚姻出现问题后,你想报复李海涛,那么这个强调性关系为主的人,就是你要进行报复和倾诉的对象。”

“那么杨隽,我问你,你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有些惶恐但又有些兴奋”焦老师停下讲解,对杨隽问了一个问题。

杨隽闭上着眼,带着一丝羞愤的回答:“是的,我当时很惶恐但是又有些兴奋,只是想着海涛和唐明明开房,我要报复。”

焦老师说道:“这就是了,这是因为被你的理智和警惕压下的,被刁金龙撩起的想通过性交讨好他,获得更多宠爱的欲望被唤醒了,你的潜意识告诉这次性交这是报复,所以你才能放开心怀。甚至到了床上,刁金龙还玩了一手你不让我就走的把戏,彻底击垮你的警惕,激发你的补偿、讨好心理,直接让他和你完成性交。”

“所以,你的第一次出轨,你抱着报复的心理,想着倾述和寻求帮助的念头,找到了你明知对你有性企图的坏人,去发生性关系。夫妻之间闹了矛盾,不能在夫妻之间解决,反而要靠着报复来气对方,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这是很yòu稚想法。”

“一般人的出轨报复,也会引起很大风波。更别说,你的出轨,给了你本已快要遗忘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彻底复发的机会。如果你和李海涛的婚姻,只要你们其中一人知道怎么维护婚姻。那么是可以避免这样的事。”

杨隽紧闭的双眼流出了热泪,她抿着嘴,像是在压抑着不要失声痛哭。我看着她强忍着不愿痛哭的样子,心仿佛被刀子挖了一块,心疼的不得了。我身后李海涛发出了荷荷的声响,我知道他是在表达强烈的痛苦。

我继续讲述着,李海涛察觉到蛛丝马迹的恐慌,他在录音笔听到杨隽和刁金龙在洗浴中心一夜的性交愤怒和心痛。杨隽听着李海涛的故事,慢慢的又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前面的白墙,脸上不时闪过一丝痛楚后悔的表情。

焦老师抬了抬手,示意我暂停,她问杨隽:“杨隽,为什么你当时接到刁金龙电话,他让你去,你就去了你在讲讲你前几天给我说的感觉。”

杨隽咬了一下chún,茫然的说道:“海涛,从来没有给我讲过这些,要是早知道,我就呜呜呜。”

杨隽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始痛哭起来。我看了焦老师一眼,她点了点头,得到她的许可,我连忙上前,坐在杨隽的床边抱住了了她。

我一只手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包湿纸巾,我慌手慌脚的打开黏贴纸,取了一张,拿在手里给杨隽擦一下脸。再取一张递在杨隽手上。然后抱着她,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低声安慰她。

过了一会,焦老师轻咳了一声。我只能拍拍她的背,走回原位,杨隽抽噎了几下,拿着湿纸巾擦了一下泪痕,开始说道:“刁金龙给我打电话,我当时就是觉得好害怕,一个下午都在害怕,但是在害怕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后来下班了,他让我去洗浴中心,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就想着反正都有过了,就去看一下刁金龙情况。我就稀里糊涂的去了,后面的就是和海涛说的差不多。”

焦老师又问道:“那你第二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高兴开心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想我身边的李海涛也一定是一样的心情,因为李海涛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屏住了。

杨隽红着脸,低垂着眼帘,回答道:“很高兴,很轻松的感觉。”

我心里仿佛挨了一拳,金星乱冒,李海涛也荷荷的喘息起来。

焦老师却说道:“这就是对了。当你接到刁金龙的电话,你很害怕,对刁金龙说你很担心很害怕。这其实是你和刁金龙关系的转折点之一,因为这个时候,你正式开始沦陷。”

“你第一次正式知道了刁金龙犯法了,并且要逃跑,而他犯法的原因不明。

你的潜意识开始焦躁不安,你恐惧这种犯法会不会波及到你和家庭,毕竟前一天你才和他发生性关系。于是,你在电话里下意识通过担心刁金龙的借口,来试探情况。”

“但是,刁金龙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让你把你保管的东西送给他,你的潜意识判断没有太大危险,因为性关系早就已经发生,他让你送东西给他,说明他还比较信任你。为了了解刁金龙的真实情况,你还是去了洗浴中心了。”

“在洗浴中心,你看见刁金龙,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门外有他的打手在,凭你一个弱女子根本跑不掉,刁金龙向你表示爱意。在这种情况下,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第一次表现,你向刁金龙撒娇,表示担心他,表示联系不上他会很难过,这都是你下意识的讨好,只要他不会伤害你,因此,你在床上表现的很主动、也表现的很娇柔,都是下意识的想满足刁金龙,避免受到超过发生性关系以上伤害。”

“在刁金龙表示要带你走的时候,你先是表示拒绝,但是可能看到刁金龙的脸色或是潜意识到这是个什么环境。你下一句就是我好想跟你走,进行讨好刁金龙,宽他的心。在得知他确定要走的时间时,你更是曲意奉承,下意识的只想应付过去。”

“你给我说过,你在浴室听到了刁金龙威胁政府官员,甚至安排杀人,你更加恐惧。所以,你在这种恐惧的支配下,害怕你听到秘密后会被伤害,你不敢听他接电话,又更加施展女性柔媚来讨好他,不仅按他要求叫老公,说sāo聊,甚至在床上问他你好不好。他开心了,接电话也不顾及你,你潜意识里一方面放下了心,一方面觉得要巩固你在他心里的地位。所以,你下意识表示如果离婚了,他会不会要你之类的话。表明你很在乎他。

“到了最后,您要表示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说出了你的丈夫是谁,你想表明你毫无保留信任刁金龙,也想表示李海涛是他认识的人,请遵守看重兄弟的承诺。就像小狗看见主人,把肚皮翻上去,请主人挠痒痒。你对他恐惧,促使你做出了你本不会做的一切。”

“只不过,正是你这样的画蛇添足,让刁金龙起了贪心,他老套路的咬了你的乳头,只要你丈夫发现,你一定会去找他的。这样的伤害出乎了你的意料,你先是正常的愤怒,但是,你害怕他给你带来恐惧,又刻意进行奉承。”

“到了第二天上午,刁金龙放了回家,你下意识的知道了脱离了危险,所以,你就很高兴很放松,如果你真爱刁金龙,他要逃亡天涯,你不会这样表现的。”

“并且到了家里,你还洗了澡,很高兴的问李海涛他想不想你,毫无保留的的睡了一觉。”

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我甚至有些高兴,李海涛听见了他没有想到答案,他沉默了。

焦老师,示意我继续往下讲述。于是我继续讲述李海涛当晚就发现,他到处找寻杨隽,报警,到处找线索,最后发现在新房线索。

焦老师抬了抬手,问道:“杨隽,李海涛发现后,你很恐慌,跑去找了刁金龙,并且在你们新房度过了三天,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杨隽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有些缅怀,又有些沉浸:“我不知道李海涛是这样找我。我当时很害怕就去找刁老三,他安慰我不要怕,只是他的钱一时没有找到,也找不到地方躲,我就想起新房我有钥匙,就去我们新房躲了三天,那三天他不停和我做爱,我也不停向他索取。我感觉那三天他对我可真好。”

我觉得心里面像是被打了一个大洞,血咕咕直冒。但是,我也忍住了心疼,想听听焦老师的说法。

焦老师果然说了:“很遗憾,你这样的幸福感,只是潜意识给你欺骗。你知道么刁金龙咬了你的乳头,他就料到你一定会去找他的。除非,你用出差或其他什么手段外出一个星期以上。因为,他咬你的乳头,就是为了你丈夫的发现。”

“这是刁金龙的笔录,还是刘颖华老师,他知道刘颖华老师怀孕产子后,也找个机会是一样咬了乳头,他想bī刘老师来找他,刘颖华也的确在1个星期后,被他丈夫发现。刘颖华也的确来找他。只不过怕被跟在刘颖华背后来捉jiān的人发现,刁金龙才没有出现。刘颖华离开后才也没有回来。你可以看看这是他原话。”

“而你这样马上就来找他,在无原则的想讨好他,帮他藏匿。这样送上门来的美女陪着她躲藏,还任他随意yín乐。他一定会给你些小恩小惠的,包括在这三天里无数的甜言蜜语,吃药让你性高cháo连连。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在新房那三天,还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还是没有与外界联系,他刻意给你的小恩小惠,让你的恐惧得到释放,性高cháo肯定会也有,做爱次数多了,性高cháo的次数也会多。”

“在你潜意识里,你已经明白有一定几率会跟着他走,而如果不走,让他放你回去,这两方面都需要你刻意讨好他。如果跟着走,需要提高你在他心目中地位,靠他的保护,来面对未知恐惧。如果让他放了你,你也恐惧他会伤害你,只有让他认为你伺候的很好,才会念着着你的好放了你。”

“所以,面对未知恐惧,在他施舍的小恩小惠里,你的“幸福”,甚至到了后来,让他不带套的射入,也是邀宠讨好后得到回应的“幸福感”,都是虚假的。”

“后来,你也知道了,他编造了李海涛的谎言,利用你的冲动,让你在一个封闭的环境内,相信的他的谎言,做出跟他走的决定,你一半是报复李海涛,一半是更加邀宠,不停向刁金龙献媚。而那时你已经不是幸福,而是恐惧重新占据了你的心了。”

杨隽低着头,用手捂住了脸,耸动着肩膀,小声的哭泣着。

我看着她,心里像被谁咬了一口,有点火辣辣的疼。

我继续讲述着李海涛在警察处找寻杨隽,又是如何在警察处拿到杨隽和刁老三在深圳的照片。

焦老师问杨隽:“杨隽,石家庄又是你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发展的关键点,你在前几天告诉我,在这里你才真正看见刁金龙的残酷,让你对他更加恐惧。李海涛和小石他们还不知道,你给他们简单说说。”

杨隽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脸色煞白,仿佛回忆也会让她恐惧,好一会,她才带着浓浓鼻音,说道:“石家庄是刁老三他们,把黑龙江女孩卖到广东、香港卖yín的中转站。我那天到了石家庄车站就像回去哈尔滨,但是刁老三威胁着我去他们的窝点,一进门刁老三就把我绑起来,我看见他们是怎么打那些不听话的小姑娘的,也看见他们给那些不听话的小姑娘打针,把逃跑的小姑娘的脚趾砍掉。我好害怕。”

说完,杨隽把手抱在xiōng前发起抖来。我顾不得焦老师。赶快上前,把杨隽再次抱在怀里,她紧紧抱住我的腰不松开,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停安抚着她。

焦老师对我的举动没有说什么,她接着说:“是的,正是这样的血腥的场面,让你深刻感受到被伤害的恐惧,所以把刁老三在你yīnchún上打孔,盖上他的标记,当做是自己护身符。刁金龙用异物侵犯你,你也能高cháo连连,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觉得你受他私人保护,不会像外边被拐卖的小女孩一样被伤害。”

“你不在意,他给你身体创伤,因为这点创伤,比起在外面失去保护受到伤害,要小得多,你努力讨好刁金龙,和他玩闹。直到他故意把刁文广放进来,刁文广打晕了了你,在你身上乱爬,这种恐惧又再次超过你的预期,你看见刁金龙,你哀求刁金龙帮你,他提出了陪他去深圳这种很小条件,你答应了,然后赶走了刁文广。你认为用这样小的条件帮你赶走人,刁金龙是在乎你的,为了讨好刁金龙,你甚至要求打一个乳环。你忘记了正是他把刁文广招进来,正是他把你带进魔窟,是他不断伤害着你的身体,折磨着你的jīng神。在这里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完全形成。”

我抱着杨隽,当杨隽听到刁文广的名字时,甚至打了个冷颤,我不敢打断焦老师的治疗,只能抱得杨隽更紧一些。

焦老师继续说道:“刁金龙带着你,到了深圳,暂时脱离魔窟,你松了一口气,甚至把这样“解救你的功劳”算在刁金龙头上,你更加刻意讨好刁金龙。按照你前几天告诉我的,刁金龙的电话,经常涉及到卖到香港的小女孩被打,被强jiān、被打毒品。你仍然恐惧刁金龙一伙,但是刁金龙还是把你关在一间房子里,把你当做他私人的性奴,但是这样的时日,还是比你听到的那些小女孩要好。”

“你经常在房间里发呆,却不敢逃走,每天等待刁金龙回来,有时你会流露出恐惧刁金龙的神态,但是你会赶快调整状态,以最迷人最奉承的姿态讨好刁金龙,他在指着你头骂你的时候,你都会恐惧,希望尽快讨好他,不管他在你身上要玩什么样的花样,甚至在阳台做爱你也愿意,也都会满足他。”

“这样日子里,会让你错以为他是独宠你的,是对你好的,甚至是爱你的,想到这些,再听见他电话里摧残其他女子的时候,你觉得他是爱护你的。这就是那几张照片上为什么他亲你时,你一开始恐惧,但是又即刻用最臣服的姿态和他接吻。也是他在打电话,你为什么会面露温柔笑容的原因。”

随着焦老师的话语,白墙上出现了几张照片。杨隽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她在我的怀里,涨红了脸,低声问道:“这些照片是哪里来找来的”

我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是在你家里的电脑上找到,李海涛告诉我的。”杨隽搂着我的手,忽然狠狠在我的腰上扭了一把,我忍着疼没有叫出来,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背,表示我很疼。

焦老师仿佛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她继续说道:“可惜的是,刁金龙带你去深圳的目的,令人发指。刁金龙和贺桂芬的笔录中,都提到了这次深圳之行,刁金龙告诉你他是准备偷渡香港,但实际上刁金龙是去接货的,同时也是送一批女孩去香港,用来抵充货款。”

随着焦老师的话语,白墙上又出现了刁金龙、贺桂芬的笔录。杨隽不在和我嬉闹,在我的怀里认真看着那些笔录。

焦老师讲到:“你看贺桂芬说看到刁金龙和你偷情的录像,觉得你很美貌,她说服刁金龙把你带去深圳,如果货款不够,就拿你抵货款。你再看这,这是刁金龙交代,带着情妇进了香港,如果货款不够,就拿情妇抵扣货款。按照他的估价,像你这样的美人价值几乎抵这批货的五分之一。显而易见,那二十多天里,他为什么不给你纹身,只是因为那样的你才值钱。最后,他在得知有危险的时候,居然抛下了你,自己逃跑了。”

“所以,他爱你么不,他只是把你当做货物。你爱他么不,你只是因恐惧而讨好他。”

杨隽显然看见了哪几行字,也听见了焦老师的结论。她不由自主向我怀里缩了缩,低垂这头,搂紧了我的腰。

焦老师说道:“小石,你回原位,继续讲述。”我紧紧的搂了一下杨隽,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回到原位,继续讲述着。我感觉李海涛的话中,也没有了愤愤的感觉。

我继续讲述,杨隽被送回哈尔滨、李海涛照顾杨隽,发现杨隽怀孕,刁老三联系杨隽,李海涛和杨隽旧情复燃,大鹅进家门,抓捕刁老失败,李海涛拼命,李海涛和杨隽被抓,大鹅强jiān杨隽,刁老三打死大鹅,带走杨隽。

焦老师忽然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么,杨隽和李海涛的和谐婚姻的契机就在这几天,只可惜你们两个太年轻。”

杨隽抬起头,脸上煞白,像是没有从那次恐怖记忆中回过神来。她惊愕看着焦老师。

我也吃惊的看着焦老师,这次谈话的切入点也太跳跃了。我身边的李海涛也明显喘起了些粗气。

焦老师撇了我一眼,对着杨隽说道:“你知道么,李海涛闹着要离婚,去了又被劝回来,忙前忙后的照顾你,还给你看自残的手臂,又想你说句软话。你就没看出来,他是跟你撒娇么你就没感觉到,他要的其实就是你亲口告诉他你爱他,你不爱刁金龙,你后悔了这些话么你就没有感觉到,他是在吃醋么”

杨隽呆呆的转头看了我身后的李海涛一眼,木木的回答道:“我真不知道。

我当时以为他生气,是气我出轨,我当时以为他对我没有性趣了,我当时以为他不要我了,我当时以为他拿着我错处要时时都要敲打我,我只是想拿我最好的想补偿他。”

我没有吭声,又听着身后的李海涛在荷荷的喘息。

焦老师说:“你的补偿也就是讨好,当你确定了李海涛爱你,你下意识的各种方法用来讨好李海涛,虽然怀孕让你惊慌,但是,你在李海涛心目中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在你各种讨好他的方式努力下,李海涛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你们旧情复燃,你们真正的恋爱开始。”

“如果没有打扰,如果你们俩搬到陌生城市,那么时间长了,你们这样的交流,慢慢随着时间流逝,或许过上几年,你们在婚姻地位大致平等,或许会因为你曾经的出轨,会有争吵,但是按李海涛表现出的个性,你们会就这样平平常常度过你们的婚姻。”

杨隽看了看焦老师,又看了看李海涛,最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她眼里亮晶晶的,我忽然知道了她意思,也许我和她经历这些事,就要像焦老师教的一样,平平常常的过日子。我看着她笑了,她看着我也笑了,虽然她还挂着泪痕,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到她这样美丽的微笑。我伸出手拉住了杨隽的手,紧紧相握。

焦老师看着我们笑起来,只是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她才又咳嗽一声,把我们拉回了治疗室。

焦老师继续说道:“在你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李海涛没有背叛,那么错在你,李海涛还爱着你,而你也还爱着李海涛。所以,维系保持婚姻,重新开始婚姻,也是你重归社会的接口,你是真心想和李海涛重新开始,你想法设法的哄李海涛,胡搅蛮缠的撒娇,无时无刻用你的情感和身体讨好李海涛,但是你和李海涛都不会真正的恋爱,你把身体的吸引当做了第一条件。所以,你一直在求着李海涛能够接受你身体。只有接受你的身体,你才能安心。你在感情上换着法的,或胡搅蛮缠,或可怜兮兮的,或是耍赖讨好李海涛,慢慢的试探着相互彼此的感情。直到你们重新做爱。”

杨隽慢慢的开始涨红了脸,拉着我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只能轻轻的摆动手,以示安慰。

“对于你想坦诚的和李海涛交流,但是又怕全部说出会让李海涛生气,立刻失去婚姻。你选择了,在你认为大家都知道的范围向李海涛坦诚,包括你对刁金龙的感觉。但是,你没有想到李海涛知道比你想象的多。你没有说出刁金龙的残bào这个先决条件,只说出了怕,但是有又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影响下,认为伤害你身体的刁金龙很好,认为报警抓刁金龙,是李海涛报复,你不愿也不敢配合着警察去抓刁金龙。”

“你无意间的拿刁老三和李海涛做对比,其实也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坚强的后盾来平衡刁老三给你恐惧,但是反而触怒了李海涛。李海涛纠结的老公称呼,其实是你被压迫称呼的抗拒,而李海涛却误会为心不在。”

“你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甚至没有事情发生,不愿面对。企图营造一个没有变化的家,让你疗伤。李海涛把这认为是不知悔改,对刁老三还有余情。”

“李海涛企图和你面对面认识,你对刁老三感情是什么,但是推不下去,因为你坦诚的东西缺了先决条件,你也认识不到这样矛盾的感觉会被怀疑。”

“这种奇怪的感情和举动超过了你学外语,李海涛学艺术的常识范围,你讲的是实话,是没有说出先决条件的实话,李海涛居于理解逻辑还是普通男女之间的感情逻辑,简单的善恶爱恨条件来作判断,李海涛也理解不了你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折磨下,表现出的既害怕刁金龙,又觉得刁金龙挺好,对刁金龙伤害你的身体也不在意,甚至对李海涛找警察两不相帮的态度。”

“这样在李海涛的思维里,就有了一个预设逻辑基础:你爱上了刁金龙。”

杨隽涨红的脸听见焦老师这样分析李海涛的想法时,又开始变得灰暗起来。

而一旁的李海涛则发出了更大响动声。

焦老师继续说:“从他知道你开始出轨的那一刻起,李海涛的心理对你的话就半信半疑了,而你反常的描述超过了正常思维逻辑的理解范围。因此,只要你的描述不符合你不爱刁金龙的逻辑,或是,你表现出和刁金龙愉快的描述,他就很bào怒。”

“而这时,你又害怕他生气,导致吵架哦破裂婚姻,所以选择最简单的回避,这样你解释和坦诚范围越来越小,没有刁金龙残bào的先决条件,你坦诚范围越来越小,在李海涛的眼里相互矛盾越来越多。你爱刁金龙,被李海涛越来越怀疑是事实。”

“所以,李海涛又纠结在你到底爱不爱刁金龙,你心里面李海涛是个什么位置的问题上去了。而这个时候需要你坚定李海涛的信心时,刁金龙来电,尤其是他清楚的知道你怀孕,头一天和李海涛做爱的事情,这种神通广大的能力,唤醒了你对他的恐惧,直接摧毁了你对新生活的憧憬。””

“为了保护你和李海涛,你想和李海涛交流,争取李海涛支持你,甚至和你一块逃走。但是这时,李海涛深陷在你到底爱不爱刁金龙这个问题里出不来。他对你的信任越来越低。甚至不相信你讲述的大鹅对你的sāo扰。你们失去了几次逃离的机会。”

“在李海涛看来,刁金龙回来找你这件事,就是对你的爱。而你承认他一定回来找你。就更加坚定了李海涛自己的判断。”

“你们夫妻,在这里,就已经在感情上开始分道扬镳。李海涛抱着搞掉刁金龙,就能挽回的执念,而杨隽你则六神无主,感到失去了和你一起面对事情的伴侣,只剩下你孤独独自面对刁金龙这个未知的巨大恐惧。”

焦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坚定,就像宣判一样。而曾经恩爱的杨隽和李海涛分别在我的左右两侧聆听着,一个面色惨白,泪流满面,一个发出荷荷声。

焦老师平静的继续说道:“直到李海涛被刁金龙打伤,而你、李海涛、刁金龙被带到密闭空间电晕,没有逃脱的可能。面对大鹅。刁金龙极具迷惑性的表演和自救,又一次重创你们之间的感情,李海涛到此完全自行判断他失去了你的人和心。杨隽你,则带着拯救李海涛和报恩、崇拜、从他的心理,大半被强迫的离开了。”

“这是你们感情的分水岭,也是你们经历的转折点,从此,你们就是相望的平行线,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

杨隽听到这里,把脚曲到xiōng前双手抱膝,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失声痛哭起来。我搂住了她肩,沉默的拍了拍。在这些被揭开的伤疤面前,杨隽终于在焦老师的讲解下,理解了她和李海涛感情破裂的原因。

焦老师并没有理会正在痛哭的杨隽,而是平淡的继续说道:“刁金龙在大鹅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诱骗性表演。他知道大鹅喜欢在人家老公面前侵犯妻子,所以,他在话里话外都在强调你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就是妻子,再加上李海涛表现的挣扎,让大鹅的欲望战胜理智,放弃了立刻杀死刁金龙,选择要在刁金龙面前侮辱你,这就为刁金龙争取了时间和空间,他在做其他大动作,大鹅也不会看见。就这样,他不顾你还怀着孕,把你当做诱饵,在大鹅被你牵制住的时候,他脱困而出,打死了大鹅。”

“在生死之间,如果你恐惧的来源展现强大的实力,甚至能拯救你这样被加害者的生命,这就超过小恩小惠的范围,直接可以发展成英雄崇拜情节。当然,这也是一个斯德哥尔摩心理学规律,现在s圈里面,经常会用这种崇拜效应来制造性奴。一个s在危险中拯救的生命,会令崇拜服从s。但就忘记了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正是来源于s的作恶。”

“在你的角度,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具有对死亡的恐惧,也有对劫后余生庆幸,还有对拯救你生命的感恩和崇拜,加上对他会不会杀死你和李海涛的更深恐惧,这几种情感交织,让你不敢违抗他的指令,你只能跟着他走。”

“在李海涛的眼里,刁金龙在大鹅面前,表现非常爱你,甚至有眼泪在打转,而你对刁金龙的呼救,更刺激到李海涛对自己的定位怀疑。刁金龙断手脱困,打死大鹅时,李海涛绝望了,他认为刁金龙更爱你,为了你断臂也要救你。他却不知道,刁金龙是在诱导大鹅侵犯你,利用你被侵犯时大鹅无法顾及其他的条件,进行自救,因为不自救,不打死大鹅,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总之,当你被刁金龙强bī带走的时候,他眼里确实是因为你被刁金龙拯救而感动,决意要跟刁金龙出走。他看不出你被刁金龙当诱饵。你不跟刁金龙走,被杀的可能性更高。”

杨隽不停地耸动着肩,埋头痛哭,呜咽的声音夹杂在焦老师的讲解中。这声音刺激着李海涛,他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大到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听到。

焦老师再次按动了按钮,对着埋头哭泣的杨隽说道:“你可以看刁金龙的笔录,他在这里承认,用办法把大鹅的注意力吸引开,锯断手脱困后,持枪打死大鹅。”

“李海涛认为你和刁金龙是情投意合。所以他在其后的1年里,认为刁金龙更爱你,你和刁金龙在一起,刁金龙会对你很好。他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你,放所以弃了找你,执意离婚,并到深圳打工。并重新在心里开始接受新的感情。”

“而杨隽你,一开始抱着报恩的想法,伺候刁金龙,甚至在你的潜意识里,也会有一丝实在不行就跟着刁金龙过的想法,表现在表意识里就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然而,现实很快就打破你的希望,就像你前面告诉我的,你们来到东莞,在东莞刁金龙他们控制一个巨大卖yín集团,有不听话的会挨饿、被殴打、性虐待、注射毒品等等,而在这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刁金龙已经不再珍惜你,甚至有将你送出去卖yín的想法。你察觉了这样的恐惧,不得不屈服于刁文广对你的折磨,因为刁文广对你的迷恋成了你的护身符之一。”

“为了避免被送去卖yín,也为了避免挨饿、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不得不让刁金龙在你身上纹身,也不得不忍受刁金龙父子两整宿整宿的折磨、性虐待。”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分析,渐渐的停下哭泣,但是反而用双臂把自己抱得更紧一些,显然是随着焦老师的话,她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

我看着她瘦弱的身形,想象着她心理被恐惧充斥,身体被两个巨熊般的凶汉日夜折磨的样子,不觉得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我伸出了手,把她整个身体,抱在我的怀里。我亲吻着她的头发,喃喃的说道:“小隽别怕别怕,我在的我在的。”

她靠在我的怀里,慢慢的放下曲卷的双腿,放松了双臂,环了我的脖子上,低着头靠在我的xiōng口,肆意的咧着嘴流着泪。

焦老师说道:“就像家bào,时间长了,在有感情也会抹平,带来痛恨。更不用说性虐待,斯德哥尔摩产生的情结,其实,也消磨的的差不多了,你开始怨恨刁金龙、刁文广,甚至等了很久都没有来找你的李海涛。所以,你在清洁阿姨的帮助下,跑了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身体、心理的摧残已经让你完全失去自信自尊,我想问问杨隽,你那时候,直到现在,你还想得起你是北二外的高材生,外资企业的白领,身负绝世美貌的,受人千般恩宠的人么”

杨隽在我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焦老师看了一眼,继续说道:“你回来后,家人的不理解排斥、白眼等等,都让你觉得越来越封闭。你以为李海涛还是1年前状态,找到李海涛,就能找到那个曾经无论如何也会接纳你,成为回归现实生活的桥梁。你通过各种手段想找到李海涛,,只是这个时候,你没有意识到,在你们的婚姻关系中,你已经成为跪下乞讨感情的一方。”

“李海涛在你的努力下,回来了。但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李海涛已经重新开始感情,你不再是他的唯一,他已经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感情。”

“你用悲惨的遭遇、孩子的未来祈求李海涛、甚至卑微的跪求李海涛,他都拒绝了你。甚至,在他的心目中,你不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个需要可怜,施舍爱心的对象。”

“尤其是,他在回他母亲家时,把你这个有着结婚证的妻子撂到了一边,带着新人回家了,最后还在你家里看了一场家庭嫌弃的好戏。,你的心里充满了嫉妒、愤恨、恐惧。回归现实生活在你心里等同于夺回李海涛,你用各种方式折磨他、刺激、试探着他。”

“虽然,他心里还爱着你,但是他的bào怒和拒绝,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事实,渐渐让你失去自信,你已经开始对李海涛失望了。”

杨隽抽噎着,把头埋在我的xiōng前,听着焦老师的话,脸色渐渐又惨白起来。

“于是,你提出离婚,又想cào控着李海涛再次结婚。你想证明李海涛还是听你的。”

“后来,在贺桂芬找来后,你自bào自弃,跟着贺桂芬回去了。但是,李海涛却因为对你的爱。不肯放弃,来找到你。”

“虽然,你受伤住院,但你还是又有了一丝新的希望,希望李海涛能接受你。

当李海涛和他的恋人在你面前表露出恩爱时。再加上刁金龙马上被枪毙,你回首刁金龙过往。人在回忆即将要死的人的时候,总是会念着他曾经的友好,就如毛熊死的的时候,还不是有人怀念毛熊的好,忘记了毛熊的核yīn影。”

“你不愤李海涛的秀恩爱,也想起刁金龙的一些好,你故意说出了你爱刁金龙,甚至回忆一些你和刁金龙的过往,编造一些不存在的事实,大力刺激李海涛。

你也告诉李海涛当当时出走,是被bī无奈,最终想让他还在心里想着你。”

“你成功了,李海涛几乎已经完全重新接受了你,你期待着在深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贺桂芬的再次出现,打到李海涛带走了你,你刚刚获得希望,就此失去,你不确定李海涛是否还回来找你,这一丝若有如无的希望成了你最终的期盼。”

“然而这次,李海涛勇敢的来找你了,这是他的救赎,也是你没有沉沦的希望。虽然他最终成了全身瘫痪,但你却决定用一生去照顾他。”

焦医生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怀里的杨隽。缓慢的说道:“杨隽,你现在可以告诉李海涛,他瘫痪后真相了。”

杨隽听见了焦医生的话,转过头看着焦医生,眼里又充满了泪水,她呐呐的说道:“真的要说么,我怕海涛他接受不了。”

焦医生点了点头说:“要说,欺骗不是最好的方法。”

杨隽从我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面对李海涛,她含着泪说道:“海涛,对不起,我骗了你。你原谅我。”

“你当时瘫痪了,什么都不能动,就像一个植物人。我想求家里的人,他们也没有办法,也看不起我,只晓得叫我重新找一个。”

“你爸爸妈妈知道你瘫痪了,你妈妈当时就昏死过去了,没没过几天,因为病重就去了。你爸爸你爸爸也因为受不了你妈妈去世和你瘫痪的打击,最终也跟着去了。”杨隽边说便开始抽噎,渐渐的变成边哭边说。

我扶着她肩,她说的这些,我是第一次听到。那个家破人亡的惨剧,是怎么样的冲击着她当时神经,用那么瘦弱的肩头抗下了所有的悲痛,默默照顾亲人。

而对面的李海涛听见这些震撼的消息,也渐渐没有了声息,那些荷荷声也沉寂了下来。

我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湿纸巾递给她搽眼泪,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背,安慰着她激动情绪,待杨隽的情绪稍稳定一点,不在痛哭的时候,焦老师才示意她继续说。

杨隽红肿着眼睛,一边拿着湿纸巾擦着眼睛和鼻头,一边说到:“葬礼是我和唐明明给办的,唐明明提出要带海涛回深圳。我给唐明明说,你是老板,生意又忙,海涛跟着你,也是找个保姆照顾的时间多。我跟我妈一样命苦,但是能保证可以亲自照顾海涛。唐明明答应了,还留了钱给我,我没有要。想着我就这样守着海涛和小悔,跟我妈一样的过了。”

“后来,贺桂芬又来bī我,如果不跟她走,她就杀了我妈和海涛,我无奈只能求她答应我可以带着海涛和小悔走,贺桂芬为了刁文广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用贺桂芬的关系,找了最好的中医给海涛看病,我每天忍受着刁文广的折磨,但是只要看到海涛有点气色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海涛的治疗越来负担重,贺桂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有天她支开了刁文广,在家里弄了我,她威胁我,海涛和小悔还在她手上,我只好答应她,成为她的女人。”

“她越来越变态,不但让我在家里当做母狗一样,还要被她bī着在狗笼里睡,狗笼里吃东西。可是海涛慢慢的能讲话,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我没有想到,海涛开口说话了,问的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我,而是唐明明去哪里了我好愤恨,我为了他受的这些苦,没有问,他爸妈的亲,他也没有问。”

“再说,我也怕他要问我他爸妈,我也不知道怎么答他,再加上我恨他心里只有唐明明,我就照着我看见的刁老三、贺桂芬他们害那些女孩的事情,编成我把唐明明尤佳她们害死。”

“我就是想让他也感受一下我受的苦,也想让他就一直恨着我,沉浸在对我的痛恨里,只想着我,别在想起他的爸妈,他的过去。”

“所以,我不但求贺桂芬他们,让他去看他们对不听话的女人执行加法,也不断编一些我风流出轨的秘密告诉他,让他只记得恨我。”

杨隽说罢,怔怔的坐在床上,看着对面沉寂的李海涛,脸上露出一丝怜悯、痛恨、爱恋混合的神色,我闷闷的看着她,心里就想被一只手攥了一把,疼的滴血。

忽然间,杨隽转向我说道:“你知道么,我二姨他们知道我嫁给刁文广,虽然是个傻子,但是婆家好有钱,她们一个一个都来找我,要我帮衬帮衬。”

我顾不得心疼,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身体,把她的头紧紧按在我的xiōng口,不一会我的xiōng口就开始湿润了。

过了一会,焦老师把白墙上文字换了一个图片。对我说道:“你把杨隽扶正做好,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解析。”

我只得把杨隽抱着放在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脚,理了理她的头发,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最后亲了她一下。她红着脸,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我的关爱。

焦老师继续说道:“刚才,我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方面,进行分析,下面我要从性行为模式的角度说说。”

杨隽红着的脸,更红了。她偷眼看了我一下,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忽的收回了眼神,不一会又抬起头看着我,对着我笑了笑。

我微笑着注视着她,这么美丽可爱的人间jīng灵,怎么会有人这样伤害她,我想一生一世保护她,爱护她。

杨隽似乎能听懂我的心声,她对着我微笑着,抓住了我的手,她用手指挠了一下我的手心,我一把紧紧抓住她温润如玉的手,不想放开。

焦老师对我们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从性行为心理上来说,刁金龙的性能力很低下,他长期靠药物支持性行为,而他使用的药物药水,根据李海涛的使用的感受,我基本能推断就是这种东西。”

白墙上出现一个我不认识化学物分子式。

焦老师说道:“这种东西虽然能让男性的海绵体多次充分充血,但是,它会切断神经电信号,让使用药物的人感受不到性快感的信号。也就是说这种药物,只能让人变成一个人形人肉自慰bàng。使用它的男性无法在性交中感受到性快乐。”

“于是,这种隐形的太监,只能使用性虐待,例如辱骂、鞭打、撕咬、刀割等手段来获得性快感,例如中国古代的太监,他们权势大展时娶的妻子大部分都是受虐待而死。具体到刁金龙,50多岁的人,使用这样的药物,他感受不到性快感,就只能在yīnjīng上打洞,装饰异物等手段来提升性感知。”

“从性行为心理学上来说,就已知刁金龙与杨隽你的性爱来说,基本上只是你在使用一个会说甜言蜜语或是wū言秽语的人形人肉自慰bàng。你的所有性快感就是来自偷情的刺激快感和一场自慰bàng给予快感。而让你和他都有性感觉,也就只有在洗浴中心你被咬伤,他药效过了的最后那场性爱,才让你本能觉得那场性爱有所感觉。”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又一次的涨红了脸,她的嘴chún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她和我紧扣的手指也开始泛白。我轻轻摇了摇她的手,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对着她的耳边说了句话,示意我不介意。她才不再颤抖,红着脸听着焦老师继续说道。

“所以,当你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他确定能够独占你这个性玩具的时候,他就开始用纹身、在你身上打洞,挂锁等身体伤害,以及唆使他人性侵你,来获得性快感。这时的他就是一个长着无性感觉的性器官的太监,他只能通过吃药、伤害你来获得性快感。而普通人之间相互通过性爱产生的性快感,以及由此得到的心理安慰、感情归属等等性心理,刁金龙是没有办法感受到的。”

焦老师继续说道:“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我建议杨隽你最好去给你女儿做个亲子鉴定,因为这样大量长期服用药物,加上刁金龙年纪较大,在生殖器官上大量的穿孔打洞,我认为这样的生殖系统基本上就是摆设,jīng子质量很低,甚至可以完全推测为无jīng症,你才跟他二十多天的性关系,哪怕在频繁,在医学上也是不可能受孕的。我建议最好去做好亲子鉴定。”

杨隽的脸色忽的又从涨红变成煞白,她呐呐的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我亲吻着着她的头发,再次搂了搂她肩膀。

焦老师仿佛只是说了些不相干的话题,继续说道:“总之,刁金龙和他傻儿子,贺桂芬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是各种意义上太监,无法通过正常性关系获得快感和感情交流,只有占有伤害的变态欲望。把你当做玩具,不断在你的身体上磕划伤很多伤痕。”

“这些伤痕,不仅伤害你的身体,摧毁了你美丽健康,也摧毁了你因美丽而建立的所有自信,这些伤痕就像锁链,不仅锁住你的身体,也锁住你的心灵。”

“所以,只有消除这些身体上的伤痕,才能重建你的身体、重塑你的心灵,才能唤回曾经的你。”

“你要真正面对这样恐惧,想想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面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必须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要勇敢面对,相信自己。你受过的教育,你曾经面对无数男性爱慕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你要敢于反抗,让自己相信自己。”

焦老师终于开始鼓励杨隽战胜恐惧,如何树立自己的自信。她花尽心思让我们自己做了很多自信起来的心理治疗cào。

最后,杨隽和我都沉浸在焦老师讲解分析治疗的滔滔不绝中。

待焦老师说完之后,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相视而笑,那天晚上通过性交而交流的心和灵魂,仿佛贴得更近了。

焦老师看着杨隽,吸了一口,很郑重问道:“杨隽,你来告诉我,你爱刁金龙么你还觉得他对你好么”

杨隽摇了摇头,看了我和李海涛一眼,面对着焦老师,郑重说:“我不爱刁金龙我不觉得他对我好我以往觉得他好,只是因为对他太恐惧。”

我握紧了杨隽的手,想和她一起面对那种恐惧。焦老师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爱的是谁”

杨隽回过头看着我,没有马上开口。

我笑了笑,放开她的手,倒退了一步。杨隽惊慌的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拉住我。我对着她轻轻摇了一下头。然后学着吴京,微笑着向杨隽伸出了手,说道:“来,跟我回来吧”

杨隽流着泪咧着嘴笑了,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手,呜咽着回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