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与兔子(三十七男主持续发疯中h)(1/1)

“放过我…”芙蕾眼角淌着泪,她分不清如今是虚幻的现实还是在迷离的梦里:“求求你…”

“小兔子什么时候变傻了?”狐狸微笑着用手抚过芙蕾轻颤的唇,他低头亲吻她,轻柔的舌,滑过她唇上微微结痂的伤口,用牙齿轻轻挑开,又舔过她新鲜的血珠,声音如陈酿的葡萄酒一般醉人:“我怎么可能放过我想要的。”

狐狸吻她,尽情放肆,又极尽温柔,似一场惊雷乍响的雨,落下又润物无声,与他身下狂放凶猛地动作截然不同,他总是这样,一面馈赠柔情,一面给予残忍。

将她抛掷云端,又令她跌至地狱。

“不…呜呜…!”她呜呜咽咽,想要侧面躲过他的吻,可狐狸怎会让她如愿?他有的是手段和办法。

苍白的手缓缓向下,经脉分明的手指贴合在她纤细的脖颈处,他用了一点力道按着,迫使她在承受他身下不断进出的同时,还得仰起脸,接受他极具占有的吻:“看我——”

他先吻上她紧闭的眼,沉缓的呼吸扫过颤动的睫毛:“如果这双眼不看我,那我不介意你谁也看不见。”

芙蕾只能努地瞪大双眼,竭尽全力望向他。

“真乖。”他笑了一下,毫无感情的笑,那紫丁香般清淡素雅的瞳色染上欲望,变得浓郁深沉,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目露痴迷,似乎还有几分隐隐的期待:“永远也看不见的话…”

如果芙蕾永远也看不见,有什么不好吗?或许他更应该折了她的腿将她锁起来。

关在只有他知晓的秘密居所,她只能记住他的气息和味道,记住他的抚摸与亲吻,只会依赖他且只会依赖她。

那个女孩,狐狸目光一息间变得狠戾。

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口舌交缠,津液互渡,他们唇齿缠绵,身体纠葛不休,他肩上的血,淌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仿佛一朵朵绽开雪上的红梅。

狐狸面容愈加的白,眼底火也烧得愈加的烈,他看她的眼神,他铺天盖地的气息,几乎是想将她一口口吞噬掉。

他忽然缓慢地抽插几下,抬高芙蕾的手,用尾巴卷动她的腰,强迫她转过身去,狐狸没有拔出性器,只有她的身体在被他翻转,粗长的肉茎在柔嫩湿滑的腔肉里旋转一圈,每一寸都被饱满硕大的圆头擦过。

芙蕾脑子轰隆一声,整个人如遭电击,浑身颤抖不已,敏感的穴肉在不停收缩,她能感受到有一股汁液不受她控制地流出,源源不断…

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四散,她羞愤欲死:“不…”

“宝贝,你好香…”他贪婪地嗅闻这令人上瘾的气息,手指抚开她被汗水濡湿的黑发,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狐狸亮出尖锐的小犬齿,一口咬在她的后颈处。

他用尾巴将她的腰死死缠住,令那饱满如蜜桃的臀部与他的腰胯紧紧相贴,才从后狠狠顶进,如同兽类交尾。

“呜呜啊——”芙蕾才濒临巅峰的身体哪能再受此等进攻,立刻哆哆嗦嗦又泄出一捧腥甜的水,快感像潮水也像海浪,令人窒息,她大口喘息,仿佛被人类抓捕上岸的美人鱼,她的灵魂脆弱到奄奄一息,身体也在不断高潮之下疲倦不堪。

她回头看他,用茫然无措用苦苦哀求的目光,泪眼朦胧,语不成调,她娇声低喘:“你出来!好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望向芙蕾被泪水浸润湿热的绯色双目,像是望见了世间最美的霞光,成绮似锦,又或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红宝石,纯粹剔透。

宛如死亡一般华丽而栩栩如生的美,令狐狸感到头皮发麻,他几近疯魔,她太诱人了,从目光到声音,从灵魂到肉体,每一处都令他发狂,令他丧失理性。

他极力忍耐着,呼吸又急又沉:“我…出不来,宝贝。”

狐狸的性器不似人类,被肉筋缠上的性器之中有一根坚实的杆状骨,令他勃起充血之际,硬度非常,可吓人的远不是这个…而是在阴茎中端两侧,有两颗球体,由于兴奋肿胀,狐狸的性器几乎是被锁定在芙蕾那窄小脆弱的甬道之中,无一不在被嫩湿的穴肉细细密密地挤压。

他伸手捏住芙蕾的下巴,令她侧着头与他接吻,下身攻势依旧狡猾:“宝贝动一动腰,让我射出来,我就暂时饶过你。”

“好不好?”狐狸愿意用温柔的语调,在人耳畔低声细语时,真像是一个蛊惑世间万物的魔鬼。

谁能不点头?更何况被他性器折磨得不行的小兔子。

“真听话。”他在她耳边性感地低喘:“那么?”

芙蕾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过于漫长的情事,她动作生涩地上下摆腰,饱满的雪臀提起又放下,主动吞咽他的性器。

尽管是被迫,但芙蕾的主动依旧令狐狸兴奋不已,他双眼微眯,神经直跳,呼吸越来越沉重,嗓音被浓浓的欲望熏染,又低又哑:“芙蕾…看我。”

狐狸注视着她,用手指探进她的红润的唇瓣里,伸进她口齿之中,捏住她的舌头,听她呜咽低吟:“呜…呃…”

再看她漆黑如绸的长发,与半个圆润的乳肉在空中摇摆,感官与视觉双重刺激让他神魂颠倒:“芙蕾,我的宝贝,我的芙蕾——我…”

狐狸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越来越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没人知道他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藏在风声里,藏在今夜中,藏在他内心深处,成为无人可窥,无人知晓的秘密。

杆状骨:阴茎骨,毕竟狐狸是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