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三月番外:当着妈妈的面被压在阳台上肏(1/1)

封城的第n天,周末

许喏心蜷缩在凳子上听数学课,时不时点点头,发出“嗯嗯”“懂了”的声音示意老师。

姜钦越上完课抬起头时,就看到这幅画面。

他绕到她身后,俯身看了看她电脑上满屏的叁角函数,凑到她耳边:“还有多久下课?”

许喏心瞥了眼时间,小声道:“几分钟了。”

少年舒了一口气,搭在她肩上的手徐徐下滑。

她赶早八的课,没有换衣服,此刻睡衣下面不着寸缕,柔软的弧度隔着棉质的布料被他握在手里,掂了掂又捏了捏。

许喏心转头瞪了他一眼。

但那只作乱的手并没有消停的意思,还嚣张地继续下行。

先前说许喏心蜷缩在凳子上,是因为她两只腿都弯起来压在胸前——便于思考数学,此时正好方便了他。

修长的手指隔着很薄的睡裤抵住了女孩的腿心,微微鼓起的软肉被戳戳弄弄。

耳机里老师还在讲题,但许喏心已经听不进去了,男朋友吐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微微粗糙的裤子摩擦着敏感的腿心。

“许喏心,听懂了吗?”

她吞咽口水,瞬间回过神来:“懂了老师。”

“呼。”少年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了一声,一股痒意从耳根蔓延下来,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你好湿啊。”姜钦越含着她的耳垂,把手指举到了她鼻下,“闻闻,你的水的味道。”

然后把手指色情地含进嘴里:“好甜哦。”

许喏心拍开了他,红着脸小声骂他:“下流!”

之前怎么没发现是这么臭不要脸的人!

挨到下课的点许喏心就迫不及待地退出了课堂,内裤黏黏糊糊的,很难受。

还有身后那只狼。

姜钦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许喏心的窘态:“你知不知道……”

许喏心敏感地皱起了眉。

“你早就吃过我的味道。”他手指摸上许喏心的唇瓣,笑得妖冶。

!!?

许喏心瞪大了眼睛。

“睡梦中,嗯,不记得了吗?还嫌不够吃。”

微风吹来,明媚的阳光照亮一室淫靡。

许喏心忽然想起在一起后某天早晨起来嘴中奇怪的味道。

“你!”她气急。

这个人自从在一起之后就越来越嚣张,装都懒得装了,若不是她偷看他上课和别人说话,还是那副克己复礼的温和模样,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掉了包。

正胡思乱想着,那人又含住了她的唇瓣,还咬了咬她的舌尖,惩罚她的分心。

情迷意乱间被他托着胳膊换了个位置,变成她岔开腿做在姜钦越的大腿上,仰着头被索吻。

衣服下挺立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地蹭着少年的胸膛,股间顶起的肉物紧紧贴着她腿心湿透的裤子。

许久,许喏心抓着姜钦越环在她腰上的手推开了他:“你没套了吧?”

是的,由于快递全停了,在两人昏天黑地的居家生活下,许喏心在网上买的计生产品已经耗尽,且无处补给。

姜钦越挑了挑眉,变法术一般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哪来的?”许喏心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他不会在小区群里问了吧,那也太社死了。。

姜钦越难得地红了耳尖,轻咳了一声:“昨天帮你找夏天的拖鞋在储物间找到的。”

许喏心抿了抿嘴,表情微妙起来。储物间……那恐怕就是她父母的了。

“你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的。”姜钦越摇摇头,“散装的放在袋子里的。”

许喏心心中仍在震撼,她父母……也太不小心了,幸好他们已经不是拿那个吹气球的小孩了。

不对,现在的用途不是更危险。

“可是……”

姜钦越把她扛了起来“别可是了。”

“哎!”她忽然离开地面,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又见姜钦越的步伐离卧室远去,“你要去哪?”

没等他回答,已经到了目的地。

外面枝丫上的樱花香被风吹来,不远处莺啼婉转悠扬。

“会被看见的……唔”

姜钦越把她压在栏杆上堵住了她的嘴,手掌沿着后腰脱下她可妮兔的睡裤。

许家阳台上的栏杆是镂空的,但是上面现在晾了一小块地毯,刚好挡住两人交迭的下身。

许喏心趴在栏杆上,望着外面绿树粉花,橡胶面料包裹的龟头抵了上来时,她下意识地想躲,但逃无可逃,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

温暖的,饱胀的,被填满。

细密的快感从交合处涌上脑海。

“太紧了。”她听到姜钦越低低的喘息,“放松点。”

他贴着她的后背,把她包裹在怀里。他今天做得不算凶猛,像外头春日的风。

暴露在阳光下的性爱实在刺激,他只是抽插几个来回,许喏心就无力地瘫软下来,任凭少年索取,随着撞击咿咿呀呀地嘤叫。

姜钦越从旁边抓来了两人前几天拉着窗案上的词解纸,放到两人面前。

许喏心正疑惑着,就看见她母亲不知何时从房中走出,在楼下的小院里浇花。

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搅紧了穴肉。

“嘶…”姜钦越抽了口气,顿了顿缓解射意。

“越越啊,又在盯许喏心背书啊,辛苦你啊!”

许母抬眸间看到了楼上的二人,看着许喏心面色痛苦地看着面前的纸,下意识地以为他们在背东西。

许喏心咬着唇不敢说话,她实在太紧张了,每挪动一点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阴茎的形状,一开口就止不住呻吟。

“没事的阿姨,我也跟着复习。”她听到身后少年明朗的声音,“您忙去吧,我看着她。”

感觉到姜钦越的正经模样,她无意识地又猛地收缩,却听到他憋不住地重重一喘。

好在,许母已经放好喷壶回了屋内。

姜钦越吸了口气,按着她快速地撞击起来。

“呜呜……你,你就不怕被发现,唔…我爸打断你的腿……”

许喏心坚持地开口,话音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那不正好,解封了就来你家提亲。”

姜钦越笑起来,像柳絮滑过她的脸颊。

少年炽热的爱欲淹没了她的理智,终与他一同沉醉在漫长的春天。

——

买不到计生产品的可怜人dream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