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喜欢后入吗?(男朋友h)(1/1)

宋绥见他不再用这件事开玩笑,自然就止住了眼泪,想要转身去亲一亲男友,却被压着身子动弹不得。

“你起来,好重。”

“不喜欢后入吗?”梁栎云声音十分低沉,带着几分笑意更显得迷人,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脸红心跳。

说完,拿一双大手就开始在女人娇嫩的身体上开始游走,先是脖颈,然后是双乳,再滑到肚脐,轻轻地抚摸揉捏。

被人揉捏肚脐的感觉怪怪的,宋绥忍不住瑟缩着身体,想要反抗,“这里痒。”

梁栎云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下面痒吗?”

宋绥想要伸腿踢他,却发现自己被压着,动弹不得,尝试了几次都未果,气急了,就伸手到后面想要去挠他,却因为趴着的姿势使不上劲,轻飘飘地抓了几下。就如同一只小猫咪给老虎抓痒一般。

梁栎云伸出一只手,扣住她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爪子,另一只手来到她的私处,轻轻地摩擦起来,如同是在安抚一只躁动不安的小兽。

男人的手指纤长而灵活,拇指和食指揉捏着阴蒂,中指就浅浅地插入阴道中。也不着急,就这样轻轻地磨着,直到把身下的宋绥弄得整个人不上不下的,每一次离高潮好像都差那么一步,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你...你不能快点吗?”

梁栎云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毕竟宋绥很少会在床上说这些大胆的话语,“什么快一点?”

明知故问。

宋绥想要自己伸手去自慰,却被身上的人立马发现,压住了胳膊。

“你老公还在呢。”

“你...你又不给我。”宋绥被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有些着急,说话都带着轻喘,忍不住摇了摇屁股,正好摩擦了几下男人胯下的大棒。

“嘶——”梁栎云被她这样子无疑的勾引磨得有些难耐,但依旧耐着性子,“给你什么?”

宋绥知道他的恶趣味,知道他想要听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启齿。

“不说出来,怎么满足我们家的小宝贝啊?”

宋绥咬着嘴唇,做着内心最后地挣扎。

梁栎云也不着急,他知道他一定可以等到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宝贝,话说的清楚一点。”

“要你的大棒。”

“嗯。”

“快......快插进来啊。”

梁栎云知道自己的小女友脸皮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已经很是满意了,也不再逼迫她。

因为充足的前戏和扩张,下面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顺利地进入了半个大棒。

才进到一半,对于宋绥来说刚刚好,正是舒服的程度,慢慢地摇着屁股自己享受了起来。

梁栎云看小女友这样的偷懒,才进入一半就不愿意再承受,小穴死死地咬住大棒,自己则如同被当成了人体按摩棒。身下的人惬意的眯起了眼睛,连带着发出些舒服的哼唧声,显然是爽到了。

“舒服吗?”

“嗯...嗯...”回应他的是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梁栎云莫名地对她这幅样子很是欢喜,好脾气地扶住她的腰,缓缓地抽动起来。

随着抽动,身下人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坏心的将左手放在她的阴蒂处揉搓按压起来,加大刺激的力度,听着身下逐渐变大的呻吟声,果不其然宋绥立马就被刺激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

随后她的身子就开始微微发颤,大量的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堵都堵不住。

梁栎云坏心的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摸到了一手滑腻,举在身下人的面前,调笑道:“看来下面的这张小嘴比上面的真诚多了。”

宋绥羞得脸都是红的,便将头埋进枕头里面,不愿意起来。

梁栎云当然知道她的性子,“你爽完了,也该我了。”说完这话,也不待身下人反应过来,就一个挺身,将剩下的那部分大棒也插进了小穴里面。

宋绥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插了个措不及防,感觉那猛地一插,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插破了一般,赶紧将手放在小腹上,像是要确认一下自己是否安然无恙。

要说梁栎云也是不好受的,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湿又紧,吸的他当即就差点射了出来,静静地停了一会儿才把守住精关。又看到身下人捂着小腹的动作,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就拉过人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可确认好了,你这小肚子可破了?”听见这调笑的话语,宋绥当即就想打他,却无奈被紧紧地攥着小手,不仅没有打着,还被人一根根的将指头吃了进去。

可惜这温情只存在了片刻,下一刻就被人拉起了一条腿,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抽插,直撞得人腿脚发软。最后宋绥实在是腿脚软得没有了气力,各种好话说尽,求着身上的人赶紧放过她。

只见那还裹着她淫水的大棒终于顺了她的意,从她的小穴中抽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淅淅沥沥的都流了出来。

可还不等她放松片刻,一个大手,一下子将她翻了个身,然后将她两条腿掰开,压在了头顶两侧,将那身下小洞明晃晃的摆在了面前人的眼下。接下来就是又一个挺身,将那还硬着的大棒又插了进去,将那个小洞撑得发白,好像无法承受这样的爱意。可是只要那男人一插,这小洞就又缓缓地流出了爱液,好像如何也不知饥渴一般。

到最后,宋绥也不知道泄了几次,只知道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到最后弄得她腰酸背疼,手脚发软,连一根指头都不想抬了,由着男人带着她去浴室清洗。

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地感慨,饿久了的男人过于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