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有兴趣做驸马吗(1/1)

裴炀尴尬得要死,他想忍住的,可是温香软玉在怀,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尤其江沫还故意蹭了蹭,丰润挺翘的蜜臀轻轻擦过,肉棒顿时肿胀得更厉害了。

“别,别乱动。”

裴炀赶紧按住她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

江沫指尖在他胸前衣襟上画着圈圈,轻轻朝他耳朵吹了口气,“你不喜欢?”

裴炀颤了一下,身体的反应很大,却还老老实实地坐着,一动不敢动。

“看不出来,少将军还能坐怀不乱啊。”

裴炀闷声说:“乱的。”

“嗯?”

“心乱了,不信你听。”少年把她的脑袋按在心口,那过速的咚咚声强而有力,几乎快要跳出来,彰显着主人此时有多么不平静。

江沫暗叹一声,真是要命,感觉好像被小傻狗给反撩了。

身下的肉棒又硬又烫,大小可观,就这么隔着布料贴在她的臀上,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个世界的故事线比较长,之前一直是个小孩子,有心无力,不过按照古代的年龄标准,她现在这个年纪就成亲的比比皆是,那有些事完全可以安排起来了。

她都已经吃素好久了!

江沫撑着他的肩膀坐到一边,怀里空了下来,连彼此紧贴时的暖意也一并带走了。裴炀还以为是自己冒犯到她,昭明不开心了,可很快那只玉手就解开他的腰带,轻轻探了进去。

“昭明!”

“嘘,小声些,离进城还有段时间,我来帮你。”

江沫握住了那个大家伙,柔嫩的小手顺着棒身抚了抚,感受到少年的性器在手心跳动、膨胀,逃脱出来。

裴炀人长得英俊帅气,可那东西却狰狞无比,粗大的茎身一只手都圈握不住,上面青筋环绕,在指尖划过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血脉在皮下流动。

“好大啊!”江沫由衷地发出惊叹。

少年耳根都红透了,又有些开心她的夸奖,身体僵直着紧紧抓住身下的软垫,看着那只莹白小手把握着他青紫色的命根,发出的喘息声又粗又重,生生死死都在她一念之间。

江沫知道怎么让他舒服,灵活的手指弹琴一般拨弄性器,顺着棒身上下撸动,时不时逗弄下方坠胀的两颗精囊,龟头处的马眼里已经溢出点点前精,她手指堵住那里,细细碾磨了几圈。

“唔……”裴炀终究没忍住呻吟出声,阴茎在她手里猛地一弹,竟是又胀大几分,高高竖起,挺立在那。

“少将军舒服吗?”江沫笑眯眯地问他。

明明做着放荡勾人的事,却满目天真无邪。

初识情欲的少年还青涩得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双眼通红地把人重新拉回腿上,鸡巴牢牢顶在她的小腹上,龟头处溢出的水液蹭到她的衣服,裴炀也管不了了,嘴唇寻到她的,凭着本能亲她吻她,贪婪地品尝她的滋味,舌头更深地顶入,在她口腔中辗转,热烈吮吸,同时抓着她的手放到肉茎上,上下撸动。

两人吻得热情忘我,浑然忘了是什么场合,动静有些大了,吵到了睡着的裴缨。

“哥哥,昭明姐姐……已经到家了吗?”

裴缨睡意朦胧,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眯了一条缝要醒不醒。

裴炀动作微顿,放开她的唇,分开时还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江沫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喘息,温声哄她,“还没有,嘤嘤乖,继续睡一会儿,到了就会叫你的。”

声音低沉喑哑,浸满了情欲,裴缨听不出来,但她一向听话,加上本来就困,很快又睡着了。

裴炀还握着她的手在自己鸡巴上套弄,江沫手都疼了,回头瞪他,媚眼如丝,手捏住他的龟头一掐,“都怪你!”

这一下既疼又爽,快感窜到头皮,裴炀本就快到极限,这会儿精囊猛跳,全部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大部分喷洒在江沫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溅落到她被红肿的唇边,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气味。

江沫伸出舌头把唇边那点精液舔干净,砸吧了两下,“有点咸咸的。”

裴炀刚射完已经半软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江沫掏出一块帕子把自己身上沾到的和他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擦干净。

少年人的精力旺盛,精水又多又浓,一块帕子包裹着黏腻浓稠的精液,几乎都沾湿了。

裴炀痴痴盯着她看,见她打算把帕子扔了,连忙出声:“手帕可以给我吗?”

江沫递给他,随后就见他小心收起来放到怀里,江沫笑着拍了拍他腿间半硬的小家伙,“我都在这里了,还要什么帕子啊?”

裴炀无奈,他发现昭明特别喜欢撩拨他,虽然很喜欢,可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过会儿就该收不住了。

默默把衣服穿戴好,少年将他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轻蹭她的鬓角,一刻都不想松开。

“昭明,我会去和陛下提亲的,不管多难,我都要娶你。”

镇国公府的门第是高,那都是靠打仗打出来的,和真正的世家大族比,少了些底蕴,而作为女帝的掌上明珠,足以配得上天下最优秀的男子,如果女帝不同意,那他就挣军功去!

裴炀已经在想以后该怎么办,江沫好笑地捏他的耳朵,“母皇现在就我一个女儿,她不需要我为她联姻固权,更多地是遵循我的意愿,如果我愿意,她会乐得成人之美,若我不愿,那天王老儿来了也没用。”

裴炀心跳如鼓,眼中燃起两簇火,心都要化了。江沫亲亲他的脸颊,“少将军,有兴趣做驸马吗?”

两人再温存,这条路也就这么长,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街道,裴炀抱紧她小声嘟囔,“好想就这么把你抱回家啊……”

最好是能把她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得到。明明还没分开,就已经很不舍了。裴炀把脸埋在她颈侧,用力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的,更像只傻狗了。

“你想见的话,随时都可以,公主府每一扇门窗都会为你打开。”江沫拍拍他的腿,“前提是把伤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