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1-3)(1/1)

(吕四娘)

吕四娘来到这里。

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也很迷茫。

她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服装的女人。

四处打量。

一个医生来问她。

“小姐你怎么称呼?”

小姐?吕四娘不明白自己怎么成了小姐在她那个年代小姐是一个很高贵的称呼。

白色大褂的男人又开口说话了。

“小姐小姐。

吕四娘用手指了指自己弱弱问一句“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当然了小姐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她旁边的护士又重复了这句话。

吕四娘还是毫无反应。

“帮她打一针。

”白色大褂的男人说。

吕四娘的瞳孔变大那是因为她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形东西上面有一根针很长而且居然从里面喷出水来。

吕四娘的眼瞳再一次变大。

护士准备将针头刺向她的手臂吕四娘反应飞快两个回合不到便将护士打晕过去。

那个白褂男人又过来了。

吕四娘自然又是一掌将他击倒在。

趁着场面一度混乱便跑了出去。

这里是哪里?

吕四娘又一次发问。

在大街上她看到不少黑乎乎的棺材居然能行动自如。

吕四娘觉得很怪。

直到后来她明白那种黑匣子类似管材的是的士又称作小轿车。

她笑了她觉得很开心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也许唯一能解释就是这种呼吸自由的空气没有人会管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随便大笑。

至多人们只是停留几十秒看看便离去丢下一句“疯子。

”扬长而去。

这城市里的汽车真不少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吕四娘今年十八岁在这之前她没有见过汽车还有更多新奇的东西在等着她发掘呢?

她的头又是一阵痛。

吕四娘蹲了下去捂住自己脑袋。

她想了起来在当时在刺杀狗皇帝的同时突然一阵狂风bào雨天上出现了乌云密黑云压顶就将他们卷起来抛入漩涡中。

醒来之后她就来到了这里。

吕四娘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发现有男女牵手有当街接吻的她恨不得将他们分开在大庭观众之下干些有伤风化之事实在有损形象。

吕四娘阻止了却无端被人骂神经病多管闲事之类。

这是第一百四十二次了。

这个时代怎么了。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狗皇帝。

他是她这里唯一认识的人也是他的报仇雪恨对象。

很快她闯入了一个街道时间已是晚上霓虹灯亮了起来。

吕四娘很奇怪这些跟以前的蜡烛灯笼不一样。

里面没有火居然也能亮她一跃而起飞到上面那里的蚊子很多吕四娘用手驱赶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烫得手发痛。

神经反射弧自动将她的手缩回。

底下的人们开始围了起来指指点点。

吕四娘又被人当成了猴子她讨厌这样。

打着轻功飞走了。

(雍正)

雍正皇帝醒了。

准确来说是被一个大妈吵醒的。

雍正那时在梦里迷糊念叨着一些胡言乱语惹得一旁的大妈一阵鄙视。

“朕朕口干就自己斟水饮。

要人家服侍你。

“大胆!”雍正大声回答眼睛睁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几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员在忙碌着床上的人又是统一的服装躺着。

他瞧了下自己!

雍正蜷缩在床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喂醒了就起床别妨碍我换床单。

”大妈一边推着他的肩膀一边说。

而这时电视传来了一阵“大清灭亡了”的消息。

他起身走了过去只见一个黑匣子里面有人说话放了不少画面。

“大清亡了?不可能的。

”他口中念念不忘黑匣子里的旁白。

雍正盯着屏幕自言自语道“那时候才是雍正十三年怎会灭亡?”

“雍正统治了十三年他死了之后就由弘历继位为乾隆。

”一个小四眼仔捧着书搭腔。

“朕死了?弘历继位”雍正突然反正过来满脸愤怒“你这个少年不要欺骗朕你可知道欺君是死罪。

“你说话真奇怪。

我又没有骗你书上面有写着呢我中国历史考试也是这么回答。

雍正闻言右手伸手“把书给朕一看。

匆匆翻开几页里面尽显中国近代历史。

少年被母亲叫去吃饭临走之前吩咐他“阿朕待会你看过书记得还给我。

雍正木然坐在少年的座位上面无表情看着电视上的画面正是当年大清倡导的“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如今这款二百年历史的金钱鼠尾辫子终于去除了。

大妈又过来叫他吃饭了。

“坐好了吃饭啦。

“大婶。

“什么事啊。

”大妈一脸不耐烦答道。

“你知否朕是谁人?”

“朕就是皇帝咯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大妈看到了袋子丢在上又说“你怎么把自己的袋子扔在上快捡起来不然会不见的。

(吕四娘)

吕四娘无处可去。

她来到一个街头走一走。

汽车呢霓虹灯呢?

吕四娘忽然发现自己来到一个更新奇更陌生的方。

她面对江水波光粼粼就像对着家乡里的江水有着思乡之情。

吕四娘第一次看到了船大大小小码头永远是yīn森而黑暗。

码头上堆着大大小小各色各样的集装箱巨大得铁钩悬挂在天空中几乎就像月亮一样月如银钩。

集装箱里装的是什么?

她好想打开去看看?

今夜就在此就寝吧。

一年后。

雍正已经在广元市里最大的五星级酒店里当客房服务员。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后他适应了很多也明白了这个社会的发展历史。

刚开始时从医院里出来他是冒用了别人的身份又因为没有钱垫付医药费他更是在医院做了三个月的清洁工来抵债。

在那段短暂的时间里多亏换床垫的大婶肯收留他并且还教会了他很多。

三个月后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雍正用了那个死去的人身份证改名为李大虾。

自离开医院后李大虾换了多份工作因为没有学历所以他普遍做的工作都是一些很卑微渺小的工种他曾做过快递员也送过外卖还当过保安。

他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前半生他呼风唤雨今生却尝尽底层老百姓的苦。

李大虾不止一次唉声叹气被人辱骂他自会反击亦因受不得气自然与同事关系不好有一次更是冲动之下李大虾自动提出辞职。

现代社会不同他所在的年代靠力气文采挣钱纵使你才高八斗没有证书与后台皆枉然千古以来人心始终没变。

他寻求新职业屡屡碰壁所幸的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李大虾最终还是在一间五星级酒店找到新工作。

当初李大虾找到那里时发现已不再招酒店前台了反而有个空缺是招酒店打扫卫

生的叫客房服务员。

他一咬牙就进去了问前台小姐虽不收日晒雨淋风吹雨打但还是改变不了底层老百姓的生活所在。

结果面试很是顺利李大虾一方面面临新的工作一方面也不甘心所以在他一边干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一边抽空学习努力充实自己。

他以前虽是个大清国皇帝但也过去了。

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是谁都可以踩他骂他不是像蝼蚁般谁曾想到他前半生呼风唤雨到了现代连小虾米也能欺负他。

李大虾一一忍了下来。

在闲暇之余他还报读了有关于管理的课程因为他对于一些组织管理的尤为喜爱。

就这样半年又过去了他没有想到会再次碰到吕四娘。

事实上他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是有想过找吕四娘可是天下之大早已超出他脑海的想象他不知道吕四娘是穿越同一方还是她已经死了。

在尝试找她几个月后李大虾那颗寻找同伴的心也慢慢冷却下来。

可谁也没想到世上的事真的难以意料你想找时找不到不找找时自动会出现在你眼前正是应对了那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hā柳柳成荫。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昨天晚上。

当时李大虾准备去客人退的房间里打扫卫生换床单时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来到了他的房间里。

那女人一进来就搂紧了李大虾的身子他心里一紧随即想到这个时代的女人过于开放想起了前几天晚上他对着电脑查资料时屏幕上时不时跳出一些很吸引人眼球火辣劲爆的图片。

李大虾心里无奈一笑看来又是一个小姐这个时代的男女换伴侣如衣服夜夜当新郎新娘早已司空见惯。

他转过身子用手扶着那女人胳膊打算送她出去。

女子一抬头与李大虾两目相视两人同时惊呆了。

女人美得惊艳。

此时更是由于喝醉太多脸上泛起红晕。

即便如此李大虾还是认出她。

两人几乎脱口而出。

“四娘你怎么到这里来?”

“快点救我!”

话音刚落女子说完便倒在他的xiōng怀里晕了过去。

李大虾撑扶着女子到床上安端好一切便到前台开了一个房间以自己的名义在他下楼时发现有几个身着黑衣服戴墨镜的男子在走廊上四处寻找。

他们看到李大虾时拦住他比划了一下。

一夜无话可是第二天李大虾来上中班时负责前台的李姐告诉他被解雇了。

李大虾忙问为什么李姐不说话。

在李大虾的几次追问下李姐眼色躲闪有意远离他。

李姐问李大虾“昨晚你是不是开了一间房?”

李大虾说:“是啊。

“为一个女人开的?”李姐又问。

这时李大虾开始警惕心里疑惑可还是老实回答“你怎么知道?”

“没错了。

”李姐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样子“就是那个女人她投诉你sāo扰她而且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居然干出那种事情来她不报警算你走运了。

李姐愈说愈离谱这让李大虾听得一头雾水他稍微捋清思路“等等?我怎么了昨晚给她开房后我就离开了。

“跟我说没用这事已经投诉到上面去了而且她一口咬定你做了那种事她一定要我们炒你鱿鱼。

这是给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

说完李姐给了他一封信上面自然有他这个月的薪水李大虾信手拈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你不数下?”李姐问道。

李大虾笑了笑他看到李姐一身黑色的工作装虽然平时看她很冷漠但接触过她的人知道她是一个内热外冷的女人。

“李姐你的为人我信得过。

而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酒店落寞的背影惹得李姐一阵同情。

她跑上去追上了李大虾。

“等等大虾你等等我。

李大虾回过头来看着李姐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他好奇问道“李姐有事找我?”

李姐全名叫李洁茹今年二十五岁左右她是一个外人在大学毕业后因为毕业生多如狗择业困难加上她自己当时选的专业不对口所以只能屈就自己在酒店当前台在干了几年后李姐为人工作认真负责后来被提拔成了运营管理。

“你干嘛跑那么快好歹你也做了三个多月就算你要走也不打算请李姐我喝一杯。

李洁茹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张子枫愣在了原几秒但很快就醒悟过来。

李大虾提议到附近的咖啡店问李姐有没有时间。

李洁茹看了看手上的表觉得时间尚好。

在咖啡店里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李大虾郁闷的心情散去大半他从兜里掏出信封在准备买单时看到从信封里有个纸条。

他决定要好好走一趟。

绚丽迷人的大都市无一不是藏wū纳垢在华美光鲜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

或者在每个yīn暗的角落争先恐后向人们抛着媚眼卖弄风情引诱着各位前来。

李大虾根据信封里遗留下的字条只身一人来到广元市最为发达的商业街这里的繁华不是他以前所在的那个王朝可以相比拟的旧时的马车变成今日的汽车旧时的毛笔变成今日的圆珠笔就连旧时的皇宫深院亦只须几十块钱门票便可游览。

目睹这一切李大虾不胜唏嘘科技的发达令得世间变化更为加速。

在这片区域聚集了许多世界五百强的跨国公司李大虾不是没有去过在他穿越到广元市的头三个月就已经亲自拜访一番那时李大虾在医院里受尽委屈想他是大清王朝的皇帝普天之下为他所有本是天之骄子如今只是上的一坨狗屎让人踏于脚下沦落到人人可骂的步每天过着被人羞辱的日子。

李大虾站在大厦顶层想起前生今世别有一番滋味。

在里面的人看向外面的人生百态深居高位的大佬更是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一年后李大虾寻着字条再次来到这里他置身在熙熙攘攘的路口迎着烈日眺望街对面的大厦抬头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大厦在他眼里的陆家嘴写字楼像石笋一样耸立着高得像悬崖给人一种直chā云霄的感觉。

穿过马路正准备踏入时发现自己没有门卡李大虾尝试了好几次入不了大厦的门。

他正准备翻过去时。

“唉那谁谁你来这里干嘛?”一个身穿保安服装的中年人囔囔了过来。

“你好!”李大虾礼貌回应“是有人叫我过来的。

“是吗?”保安看他自身寒酸廉价的服饰语气又加重了一重“这里不是你乘凉的方。

赶快离开。

眼神轻蔑满脸鄙夷。

如同赶苍蝇不耐烦挥着手。

李大虾一愣“乘凉?”再看到自己的一身仅有的最好看体面的衣服在别人眼里尽是如此的不堪。

“麻烦您通融一下我是真的有人叫我过来的。

你看——”说完忙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字条。

保安接过字条登时脸上的不快更为明显“走走走这里没你要找的人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饶是有好脾气的李大虾面色变得yīn沉两眼一瞪训斥道“真是岂有此理!你眼睛是没瞎还是根本不识字?这上面明明写着明

辉大厦38层。

保安被李大虾一刺激立刻怒骂道:“字条上写得没错但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照理说真有人叫你来早就为你开门禁了你算算来这里几分钟了起码二十分钟以上。

再说了你能来做什么?上班?谈生意?还是收购企业?真是笑话!”

李大虾笑了笑不动声色回答“我来讨个公道!”

“公道?”保安大跌眼镜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哪来的民工敢上门讨债这事要处理不好他这个保安也不用当了所以他准备以轰吓手段来个简单粗bào方式。

“想什么呢!?”保安怒目圆睁。

“还不给我滚诚心来闹事是不。

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趁我没有动粗!”作势去拔别在腰间的橡胶棍。

“怎么回事?”

争执间一名身穿银灰色ol装的妙龄女郎走了过来。

步伐沉稳凌厉迅捷却不显急促。

光听脚步声就能判断此女心性骄傲jīng神世界强大。

李大虾回头一看只见这位ol女郎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瞥视二人令得他心生不快。

“夏姐。

”保安点头哈腰的解释道。

“这小子想混进大厦被我识破了诡计还在狡辩。

我正要把他赶出去。

“你就是我要接的人?”被人称呼夏姐的赵夏夏警惕的问道。

“嗯。

我就是。

”李大虾不着痕迹的整理衣装然后有礼貌的问道。

“请问小姐贵姓?”

“这里的人都叫我夏姐。

”说完她领着李大虾走入了电梯直按三十八层。

在电梯里头赵夏夏不吭声她不明白自己的好朋友为什么要叫她下来接这个衣装平淡无奇的男子头发齐肩这年代居然还有男人留长发当自己是艺术家还是陈浩南。

在赵夏夏的印象中对留长发的男子丝毫没有好感不是邋遢就是坏虽然眼前的男人还算面目清秀干净但一头齐肩发给了她很不好的评价。

电梯在三十八层停下赵夏夏抢先一步钻出电梯。

仿佛一秒钟也不想与电梯内令人绝望的张子枫相处。

紧随其后的李大虾略显尴尬双手略显浮夸若无其事迈着大步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道:“这就是你工作的方吗?环境都还算可以。

赵夏夏没有理会他带着他到目的便离开。

李大虾一人在里面坐了有些时间不禁腿难耐他起身转了一圈。

办公室很大。

左侧是一排巨大的实木书架。

琳琅满目的摆放着闻名于世的珍藏书籍许多还是孤本。

这还不算在办公室后面的衣橱里面摆放着一条镶满翡翠宝石的指环。

这是多么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不就是自己的指环么想起当日吕四娘那帮人马与自己厮杀时吕四娘使出一招大海无量翻起惊天波涛。

李大虾目睹此物仿佛又回到大清王宫里眼前这些字画还有衣橱上的指环哪一个不是有着历史厚重感。

在他仔细端详时全然不知有个摄像头将房间里的一举一动摄入其中一个拥有曼妙身姿的女子在一旁对着电脑欣赏。

不久镜头又切换到窗前李大虾走到窗前眺望窗外看向外面劳碌一整天的人们。

多年后李大虾也是站在这里眺望窗外他想起以前的日子在这座华丽喧闹的城市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目标街上的行人如蝼蚁般勤奋却找不到生活的方向。

商业竞争像吸血鬼一样吸干了白领们的jīng血和灵魂不管是自愿还是被bī使得都市男女成了一具具空壳。

“在看什么呢?”不知何时从办公室走出一个女子李大虾回过神来这不就是昨晚的那个女人么?

此时眼前的女子有别于昨晚只见她一身干练的黑色套装洁白如雪的脸庞上长着一双明亮的秋水美眸。

她坐在舒适柔软有弹性的椅子上头也不抬直接招呼李大虾“请坐!”

李大虾走到她眼前认真打量她一番“我们是否有过一面之缘?”

“没错!”女人回答得简洁明了。

“是你就对了!”李大虾淡定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昨晚我好心予你方便为何你要如此对我!”

“很简单你在那里没前途不如过来我这边。

”女子很直接明了。

李大虾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不服道“凭什么我会听你的话。

女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强势。

“你有不得不帮我的理由这世上有人渴望得到金钱有人渴望得到美女也有人渴望得到权势。

在我这里都有你想要的!”

“你就这么自信?”李大虾反问。

“不过我来这里时确实心里有两个疑问第一个我算是明白了即便不明白也没关系但第二个我很困惑。

“你说!”

“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很俗俗到家的对白李菲儿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开玩笑。

“你要明白”她用笔戳一下桌面发出砰砰声响“我们是第二次见面!”

“可是我昨晚听到你向我求救。

这你怎么解释。

“在危险之际寻求帮助不是人之常情吗。

”李菲儿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这次叫你来说因为你欠我的昨晚要不是因为你我的经纪人就不会被——”说到伤心处李菲儿的眼眶湿润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