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十二)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撂在一边,妻子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我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闺女没见着?”

“见着了。”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闺女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妻子嘻嘻地一笑,见我仍不说话,拽了我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妻子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我和女儿,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我在饭馆里,就和女儿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妻子说。

“也是。”妻子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妻子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我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妻子的肩膀,还以为妻子一直为了我的原因。

“她,她姑父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妻子。

妻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小姑子捎信来,说她姑父昨天被车撞到了,在卫生院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上午。”

“你,怎么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妻子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女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怎么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妹妹脸上的泪痕。

站在妹妹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妻子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妹妹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捎个信。”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妹丈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我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姑嫂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掴着其他的吧。”妻子看着妹妹问。

“现在谁知道。”妹妹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妻子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妹妹忽然小声地问,“你和哥哥还有那事吗?”

妻子不语,过了一会才说,“我那个没有了,也没了那个愿望,你哥哥――”妹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哥了。”

“那他――”妹子欲言又止,和嫂子谈哥哥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妻子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那里又干燥,就――”妻子说到这里不说了,我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妻子把和女儿的事说出去。

妹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我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妹妹吃惊地望着嫂子,从妹妹的表情里,我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嫂子来了。”妹夫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姑嫂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嫂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哥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妻子四处搜寻着我。

听到妹夫醒了,赶紧走进去。

“感觉怎么样?”我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子。”我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妹夫对我一直很客气。

“大妹夫,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妻子站起来,“她哥先在这里陪妹夫妹妹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

“好,那你去吧。”这次妹妹倒没客气,妹夫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十三)晚上妻子煲好了**汤送过来,妹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姑嫂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妹子催促着,“哥,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侄子。”

妻子收拾了一下说,“你哥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妹夫这样,没个人陪不行。你侄子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妹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打完水回来,妹子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妹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妹妹清瘦的面庞。

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妹妹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妹妹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妹妹坐在床头上,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嫂子说――”妹妹这时忽然说,想起姑嫂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你别苦了自己。”妹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我知道。”看着妹子关心的样子,很感动,“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妹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妹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妹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妹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哥。”妹子偎在我怀里,哭了。

我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安慰着她。

妹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妹子再苦也没有哥哥苦,嫂子那样了,你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说什么呢,傻丫头。”体味出妹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她的嫂子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推向我的怀抱,可这些我能告诉妹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一个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占有了,我还算是人吗?

“哥,妹子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我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找一个,哪那么容易,哥哥习惯了。”我摸着她瘦削的肩。“哥哥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妹妹仰头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哥,妹妹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们男人。”听到妹妹说这话,体谅出妹妹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妹妹,知道你疼哥哥,可你嫂子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头上兄妹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哥――”妹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再也忍不住对妹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xiong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xiong腔。

“妹子。”

“哥――”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头抵着头,xiong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妹子两手攀住我的颈项,我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哥哥。”妹妹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我。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我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ru兜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妹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我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我抱着,我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哥――哥――”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我的亲妹子,我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妹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xiong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情景膨胀着我的欲望,我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我的亲妹妹会对我这样。

含住她嘴的当口,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妹妹xiong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ru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哥哥。”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奶头,没想到妹子的奶粒比妻子女儿的都要大。

“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nǎi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女儿的经历让我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女儿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手麻利地解开了妹妹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亲妹妹的bi。”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妹妹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奸了女儿,又yin辱着妹妹,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妹妹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妹妹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

“妹妹,”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我的**巴。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yin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兄妹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bi,”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bi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的瘦削,女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妹妹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秀兰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妹夫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

(十四)“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妹妹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妹妹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yinjing,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夫的yinjing短而很黑,yin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妹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尽管妹妹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妹妹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秀兰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我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肥大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哥,咱也睡吧。”

轻轻地拽过妹子,揽在怀里。秀兰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你嫂子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

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妹妹,妹妹的温顺,让我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我,妹妹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妹妹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我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哥,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妹夫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妹妹的怀里时,秀兰轻轻地哼了一声。

奶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妹妹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秀兰。”一手揽住了两个奶头,“你的nǎi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ru沟。

“嗯,哥――”妹妹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离开妹妹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nǎi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ru房肉感颇丰,奶头又大又饱满。

秀兰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我。

“舒服吗?”

“嗡――”秀兰扭捏着,“哥,嫂子真的给你用嘴?”

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妹妹想要我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子一样裹住奶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奶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奶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秀兰的大腿已经压在我的腿上,xiong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我。

牙齿理住她的奶头往上拽,妹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头,咬唇看着我,“哥――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妹子,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妹妹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象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妹妹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妹妹像小时候那样,窝在我怀里,这是两手放到我xiong前,突然又环抱了我。

“哥,我喜欢你!”

“傻妹妹,哥也喜欢你。”我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

“不是,”

“什么不是,一母同胞,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亲哥哥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刚刚和女儿进入不伦之旅,又倾听了妹妹对自己的爱慕,看来妹夫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我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惊喜地搂着亲妹子,大手摸向她的屁股。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妹妹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肉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平平,我却争着要和你。”秀兰说到这里脸红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平平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秀兰的屁眼皱巴巴的,辦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妹妹轻哼了一声,屁股拽了一下。

“还痒吗?”我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妹妹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平平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哥,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yin户。秀兰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平平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平平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我扒拉一下秀兰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妹妹贴身爬过来,我感觉她湿漉漉的yin床,“可你却――”妹妹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兄妹吗?”抠扯着妹妹的yin户,和两条长长的肉舌,秀兰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兄妹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我到抱怨起妹妹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平平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我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平平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平平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以当家。”

“不,要女孩。”平平不乐意了,“女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这倒记得。”记忆中母亲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我哭着跑进里屋。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秀兰说到这里把头偎进我怀里。

我摸着她的秀发,第一次听着女人说着从前的故事。

“傻妹妹,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yin毛,“告诉了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妹妹委屈地说。

“怕什么?”扣进去,感觉到妹妹的紧缩。

“怕你告诉妈妈。”

“现在不怕我告诉妈妈了?”刺激地玩弄妹妹的yin蒂。

“啊――哥――”秀兰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情,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哥哥了。”妹妹已经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子。”我快速地抚弄她的yin蒂,秀兰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觉又哼出声音。

“你结婚的那天,哥哥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妹妹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人接走了。”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哥哥!”秀兰一下子伸进我的腿裆攥住了我的。“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入房间,哥,要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

紧紧地抱着妹妹,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妹妹,傻妹妹,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我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哥――我是你妹妹。”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妹妹?”我深深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妹妹幽幽地说,“父母不在了,我又结了婚。”

“傻瓜,父母在不在,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我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洞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我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妹妹的头,“哪个男人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哥――别说了,你要是嫌我脏,就――”妹妹欲言又止。

“哥不是嫌你脏,哥是想一个人占有你,秀兰,今晚给哥吧。”

“哥,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亲妹妹。”我抱着她一下子压在身下。

(十五)秀兰的一对大nǎi子柔软的抵住我的xiong脯,我的双手抠扯着她的衣裤,就在她配合着我将裤子脱到屁股以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有人。”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细听,又是一阵轻微的叩门。

秀兰慌忙推开我,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乱。

我稍作整理后了无情趣地躺下,妈的,两次刚要入港,都被打破了好事,和妹妹就真的那么难吗?

“怎么,都睡了吗?”秀兰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刚睡下。”努力装出睡眼惺松的样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人还在危险期,量量体温。”护士要妹妹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我一眼。

“5分钟后,拿给我看看。”她说完就走了,秀兰又坐在了床沿上,她惊吓的心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灯光下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美丽动人。

“给他夹上了吗?”我暧昧地问。

“嗯。”妹妹声音很小,每低一下头,都能看见雪白的ru房轮廓。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可以了吧?”我问。

“快了。”妹妹看了看表,低下头,透过她的前襟,两只ru房挤得非常饱满,形成深深的ru沟,看得我一时又勃起起来。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点心急,俯下身,从妹夫的腋下拿出来。滚圆的大屁股对着我,想伸手又不敢,怕妹妹一时生气,就那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妹妹起身要走。

“我看看。”秀兰送过来时,依旧俯下身,刚才的情景让我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亲妹妹掩藏在衣服里的ru房。一手拿过递上来的体温表,一手直接插入了妹妹衣襟里。

“哥――”妹妹娇嗔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妹夫,这个情景太刺激了,那个耷拉下的ru袋握在手里,让我再一次体会出什么是偷情。

“别怕,”攥住她的奶帮子往前扯了扯,从深深的ru沟里摸过去。

“我先送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妹妹其实也不想走。

“让她们等会吧。”我色迷迷地看着她。

“坏哥哥,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秀兰俯着身子任我玩弄。

“哥哥现在不是正人君子了?”拿着体温表的手放下来,从妹妹岔开的两腿间摸了过去。

“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我一下,却被我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

“嘘――”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屁股真大!”我往前探了探身,满把拢住了她的nǎi子。

“你怎么知道?”妹妹的手抬起来搭在我的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屁股掘得老高。”我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妹妹光裸着屁股保持那个姿势。

“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秀兰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我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妹妹其实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纯洁。秀兰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哥――你想妹妹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我眼里就像我在嫖娼。

“想。”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口而出。

秀兰生硬地从我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情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马口翻弄我的包皮。我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yin阜,穿梭在肥厚的yin唇。

“那天嫂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我,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我一下子明白前次妹妹说的,原来她对妻子给我口交一直念念不忘。

“嗯。”我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那里很干,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妹妹的bi门。秀兰拿着在手里摆弄着,头低得很低。

我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回地锯开她的宽大的yin唇,手不时地蹭着她的yin蒂。

秀兰拿着我**巴的手轻轻地套掳着,头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我的那里时,我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着**巴,秀兰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巴上遛了一圈。

“喜欢,你嫂子很卖力。”看着妹妹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gui头撑开妹妹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yin唇的景象。

“坏。”妹妹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yinjing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喜欢给哥哥吗?”我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

双手摸着我的卵子,张开口,我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秀兰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亲妹妹的口交,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秀兰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口。我则频繁地撑开妹妹硕大的yin唇,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yin道。

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我的挑弄。

“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

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妹妹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秀兰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5分钟后。”妹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秀兰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妹妹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

“秀兰,上来吧。”

秀兰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我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

“哥哥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我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秀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我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离开床。

“好妹妹,还早着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态度坚决地下了床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我,生气地背过身去。

(十六)妹夫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妹妹,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妹妹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妹妹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那些天看到妹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难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妻子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我和妹妹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妹妹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嫂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妹夫的拖累让嫂子发火,却不知妻子对着我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妹夫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了。”妻子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我的。

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那女生的父母闹到家里,骂妻子不要脸,教儿子那么小就搞对象,说我们不要脸他家还要脸呢,妻子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妻子一气之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妻子说,我回去看看吧。

秀兰走过来对我说,“哥――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我知道。”赌气不理她,妹妹大概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看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我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我停下来细听。

秀兰轻声地哭了,一时间我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你哭什么?哥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我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哥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妹妹抽动着肩头,心疼地哄着她,秀兰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我。

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旁,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说,“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吗?”

“你欺负了人家想罢手。”秀兰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亲嘴了。

“傻丫头,哥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秀兰笑了,挣开我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的身影,一时间甜蜜和柔情包围了我,一路上想象着亲妹妹的娇态俏语和两人的亲密动作,儿子的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回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儿子,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我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爸,你回来了。”女儿婷婷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交加着。

惊喜――是日思夜想的女儿回家了;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回来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彷徨――刚刚和妹妹有了约定,女儿又如约而至。

我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回头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人。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女儿。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来了?”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小人儿身上。

“怎么不欢迎?”女儿俏皮地说。

“傻丫头,想都来不及呢。”手爱惜地摸弄着女儿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离开半个月的女儿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我怀坏地示意了一下。

婷婷不乐意了,嘟气嘴说,“坏爸爸,人家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回来就――”

“就什么?”我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流氓。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爸爸是流氓,爸爸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奸了你。”我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爸爸,怎么提前回来了?”

婷婷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就缩短了一天。”

“噢,原来不是想爸爸呀。”我放下她,“弟弟回来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弟弟没回来。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爸爸了?”我追着不放。

我的女儿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我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我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婷婷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地,“不告诉你了。”

“嘻嘻。”我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

夏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女儿,“进屋吧。”婷婷大概明白了我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

“你不是想爸爸了吗?那就好好地告诉爸爸怎么想的。”

这时的婷婷脸像红布一样,白了我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几乎想亲吻自己的女儿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人看见。

“妈妈呢?”婷婷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我倒不怕她妈妈,妻子的撮合让我和女儿有了今天。可儿子呢,一会儿儿子回来怎么办?

“妈妈在医院里。”

婷婷一下子挣开我,“妈住院了?”看着女儿那么紧张妻子,心里的疼爱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那一份关爱是令人感动的。

“不是,你姑父住院了。”

“噢,他怎么了?”

女儿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头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我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入二人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吗?”婷婷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爸爸刚从那里回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说到陪宿,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自己的两个亲人有了暧昧关系。那些天,对女儿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妹妹在情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我对女儿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女儿,心里又觉得别扭。

男人真的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婷婷,你喜欢姑姑吗?”

和女儿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我不想以后女儿知道了我和妹妹的关系伤心。

“喜欢!”女儿毫不思索地说,她自小就对姑姑有感情。

“那要是姑姑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怎么办?”

“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我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女儿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傻丫头!“那要是爸爸呢?”心里一急也就脱口而出。

女儿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

“爸爸不能拿走,可――”我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姑姑如果也喜欢爸爸――”

“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xiong前的纽扣问。

“嗯。”我扶着女儿的肩,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我就和姑姑一起喜欢。”

“真的?”我惊喜地看着女儿,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女儿俊美的脸庞。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

“好闺女!”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闺女,把头低在她的xiong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男人的柔弱,有人说男人只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婷婷,你真的喜欢爸爸吗?”面对着亲生女儿,我追问着只有情人间才问的问题。

“喜欢呀!”

“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我不能表述我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来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女儿毫不迟疑地说。

望着女儿天真清纯的面容,心里一阵阵的欢喜。“你可想好了,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成为会爸爸的女人。”我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象妻子那样?”女儿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我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

“嗯。”

“为什么是妻子?我做女儿。”婷婷不加思索地说。

“不一样的,傻闺女,父女是不能――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我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女儿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发生了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低头,只好垂下眼睑。

“就因为发生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不!我就做你女儿,只做你女儿。”婷婷眨巴着眼倔强地说。

“那你不想和爸爸睡觉了?”

听到这里婷婷一下子又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却被我蛮横地撮起下巴看着我。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

“那妈妈今晚不来了?”婷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

“她,陪你姑姑。”婷婷的小口鲜红的,惹人爱怜。一字一顿地告诉女儿,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弟弟自己睡吧。”我一下子明白了女儿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女儿。

“你睡哪里?”

婷婷一愣,我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头,转身要走,“我陪爸爸。”

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养女儿,妻子的话让我再次领略了父亲的幸福,知道养闺女好了吧。

趋前一步,抓住女儿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父女两人成汤匙的形状重合着,忍不住地扳过女儿的头,回转来对着我的脸,低低地说,“好闺女,知道你疼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

“嗯。”

小nǎi子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半个月了,爱惜地捏了一会,两人都明显有了气息。父女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间互动着性的信息。

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头,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头,女儿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人搂抱了站在屋门口,哪管天地人伦,父女大义,尽情地含着彼此的舌头,缠裹、撕磨。

“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父女,两只手已插入女儿内裤的我尴尬地看着站在院门口的儿子,明明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婷婷在我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我不知道儿子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进来了,把我们父女之间的情与欲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