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菜地长出一株上等山春!(1/1)

怪记杂论上面写着,八里荒曾经出现过一只白鹿,仙韵浓厚,头戴仙冠,是一头很有灵性的白鹿,活蹦乱跳在八里荒乡土丘上嬉戏,多次被乡民看到它的出现,每次它的出现一年中必然风调雨顺,丰仓福降。

赵权读到这里,必然视它为祥物,内心激动不已!

虽然只是虚幻无实的存在,但读起来,的确会让人相信七分!

可下面的内容,却惊呆了他!

说什么?

那时的八里荒很贫困,贫困的只食糟糠,常年疾病缠身,年年灾旱所致;既然白鹿能带来福运,天降甘霖,就有人心生贪念,图谋不轨,便在土丘上设下陷阱抓白鹿,不巧的是,那一天白鹿倒霉地出现在土丘上,惨落入陷阱中,圣灵的白鹿不敢落入庸人手中,亵渎它圣洁的仙领,便一头撞死在了陷阱上!

【改革初期,一亩地产一百斤粮食,就算是大丰收!那时的田地,基本稀稀疏疏的没有几根农作物!】

死去的白鹿不但没被八里荒的村民葬掉,【那时的八里荒还是一个村】反而把它宰了家家户户分一点肉,凡是食用白鹿肉的村民,不出三天纷纷暴毙无故死亡,查找不到原因!

只有一人活了下来,就是宰杀白鹿的那个村民,在宰杀白鹿时偷偷地私藏了一块羊脂美玉精致的田魂的东西活了下来,听说那个私藏羊脂大小东西的村民,得到的是一枚白鹿修炼出的本命丹,称为仙精;虽然活了下来,最后也疯疯癫癫…

扯淡!

赵权只能这么去理解,这段内容!

如果真是祥物,能是一个凡人说抓就能抓到的吗?抓了不遭天谴!

胡扯?

还从白鹿体内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仙精!

赵权拭目以待的继续查看下一行的内容,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宰了白鹿会遭天谴?

但读到以下内容,不由得让赵权一愣一喜,喜的是确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凡是参与捕杀白鹿的乡民,都无一幸免的惨死,愣的是唯有得到仙精的那个人,才侥幸的活了下来,最后也疯了!

“田魂,仙精?”赵权咕哝着。

赵权也知道,得到田魂的那个人,就是老王的太姥爷,虽然一生大富大贵,但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最终也疯癫暴毙,就是老王的姥姥,轮到三代第四代才有老王这一个男丁。

原本是一件喜事,家里终于可以延续香火了,但轮到老王这一代,就断子绝孙了!都说是被白鹿咒的!

在改革初期!

每一个偏远的地区,每年都会发生一两件怪事。

还是那种不可言喻的怪事!

现代科技的发展,人口的增多,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也逐渐的减少,并不能说明它不存在!

就比如,赵权院子里的那株山春来说,叶冒光泽,这种事情谁来解释?难道还让赵权相信科学吗?

如果选择后者的话,科学的结论就会是,赵权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赵权有点唏嘘不已,他不相信自己是神经病,双眼产生了幻觉,叶子上会冒出荧光闪闪的光泽,如晨溪滴露一样,他又来到山春苗室,又拿出了一株种在院子里。

赵权蹲在院中,仔细瞅着荧光闪闪的山春苗,一根翠绿的茎上,生长着三片荧光流转的绿叶,每一株山春的价值,全在它的叶子上。

最差的山春,就是下等山春只生长一片叶,中等山春两片叶,上等的三片,野生的都是四片叶以上,一株野生的山春,价值在十万块钱左右。

赵权听说,一株野生山春,熬药服下能增长一个月的寿命,堪比人间的仙丹妙药。

赵权记得,他刚种下的时候,山春苗就像是一根豆芽一样,身上光秃秃的,白天还没什么变化,就是一夜,竟然长出了三片叶!

这可让赵权又惊又喜,惊的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喜的是他有钱可以让父亲接受市区最好的治疗!

他要将这喜事告诉母亲,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喜悦,也就像是一丝救父亲偏瘫的希望,如一根稻草一样,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死死地捆绑住了赵权的命运一样。

让他顺着这根稻草往上攀爬….

等赵权激动的站起身时,才发现这个时候的母亲应该在睡觉吧,原本就很疲惫的母亲,赵权有点不忍心叫醒她,分享喜悦,所以这事情等到明天再说也一样!

把另一株种好后,身心顿时松懈,一股尿意袭来,才忽然发现还没尿尿憋得慌!

赵权赶紧手忙脚乱地拉开裤拉链,差点把尿囊憋炸了,裤链拉到一半赵权就憋不住了,流了几滴在内裤上,才把jj掏出来,如打开一个水龙头一样飙了出来,顿时舒畅的哆嗦一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睡觉也觉得踏实。

一夜赵权睡觉笑醒了好几次,每次笑醒都可以很快的入睡,他真的觉得无比开心!

刘华摆平赵家这一桩子事情,不费吹灰之力,虽然调解花了一万块钱,但他觉得物有所值,还不是因为姐夫快当时副县长的缘故,不然以他铁公鸡的身份,他能豪爽地拿出一万块钱?那就等于切他身上的一块肉那么疼!

刘华有他的盘算,一旦姐夫当上副县长,就可以以他姐夫的名义办一个山春农作社,这样的话,从外地到南药乡收购山春的商人,不得不到他这唯一山春农作社中谈价了!

通俗点说,以前的山春都是谁来谁要,你这户不买,我到另一户收购,就不信他也不卖,所以山春的价值一直浮动不定,没有固定的门路,一旦山春农作社许可证办下来,他们这些收购山春的商人不得不到刘华这里来谈价了。

刘华这个人很会玩心思,他可把姐夫还没晋升副县长的事情都盘算的一清二楚。

一旦农作社办下来,这南药乡种植山春户,都要被他一手掌控。

一夜过后。

赵权睡到了即将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才睁开眼睛,就听到屋外嗡嗡传来的议论声,声音虽然很杂乱,但赵权依稀还是能听清几句话,分明是一群人窝在赵权院子里谈论着什么诡异的话题。

就在赵权好奇院子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时!碰地一声,巨响吓得赵权神魂颠倒,一个身影破门而入,心急火燎地破口而出,“赵权…你告诉我种植野山春的方法?”

来的人是一名微胖的青年,小眼睛大鼻子。赵权对他的印象依旧停留在三年前。算是一种说好不好的朋友,只能叫上来李飞他的名字,却不是很熟悉的那种,偶尔在一块玩过几次,为人很狡猾!

“怎么了?”赵权头大如斗,明显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被李飞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又给说懵了,便嘀咕道。他不知道李飞在说什么?说传授给他种植山春的方法,赵权知道每一个南药乡的乡民都会种植山春,这根本不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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