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 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1/1)

第两百九十八章 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

顾然带着七分醉意地笑了笑,嘴角的弧度上扬,丹凤眼染着氤氲迷离的痞气。

沈非瑜觉得他这样子,似乎带着很陌生的压迫感。

“就你这怂样,还跟我勾肩搭背的。”

听了这话,她愣了。

mmp!

顾然想干什么?

现在怂的人,好像真的是沈非瑜自己。

她靠着墙,哆嗦了一下,眼见着顾然步步逼近,直至两个人的鼻尖随意动一下就可以触碰到。

修长的手臂撑着墙,顾然微微斜着下颌,沈非瑜躲闪着他的目光,“你,你刚才听见什么了?”

“你和沈寂。”他吐出两个字,“假的。”

搞笑。

“我从来就没说过是真的。”

顾然点点头,“那挺好的。”

他看上去似乎也像是真的醉了,只不过脑子大概还算清醒,酒气浓烈,每一个分子都往沈非瑜的头发里钻。

“别靠我那么近,小心你女朋友吃醋。”

“少装瞎,我那篇声明是热搜第一,别和我说你没有看到。”

沈非瑜忍不住笑了笑,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你和许翘,我和沈寂,咱俩彼此彼此,也别谁瞧不起谁了。”

他单手撑在墙上,盯着她看了许久,蓦然发问,“那你和我呢,你觉得怎么样?”

睫毛如同浓密的小刷子,乌黑又乖顺地垂着,英挺剑气的眉眼一贯是傲气的,有时候又像个小学鸡,幼稚无聊到不行,白长那么高,也白长了这么一张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的脸,天生就招惹人。

“噗通,噗通”,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好响亮。

“你再问我一遍,然后我告诉你答案。”

“我说,你和我,你觉得怎么样?”

她踮起脚,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唇,软软的,滚烫的,带着浓烈的酒精味。

“你清醒之后会不会记得?”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我现在是清醒的。”

“好吧,这个吻是送你的,别客气。”

沈非瑜拍了拍顾然的脸,肌肤细腻顺滑,像白巧克力化在了牛奶里。

感觉身体好像被用力地提了起来,眼前的光线骤然变成了黑压压的一片,酒精味灌入了唇齿,快要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在恍惚间恢复了光明,只是眼前的水晶灯光很是模糊氤氲,旖旎得几乎不真切。

顾然抹了抹唇,邪气一笑,“还给你,别客气。”

游艇终于靠岸,陆宁儿第一时间被送往医院,喧喧闹闹的人群散开,已经是凌晨三点。

庆功宴到了结束的时候,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下来,星光荧荧,也该熄灭。

褪去精致的妆容,脱下华贵的礼服,又结束了一个行程。

温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秦宅的,反正她被秦苏墨灌了一杯酒,然后就睡过去了,一直睡到现在。

她是在秦苏墨的房间醒过来的,身边却没有人。

哼,估计是看自己醉了,然后随便一丢。

温故的衣服倒是被换过了,但还是想去洗个澡,热水让人更加清醒,加上睡够了,精神好太多。

交感神经太过活跃的结果就是——温故居然忘了带睡衣进来。

她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本想着裹着浴巾出去,结果拉开橱柜,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衣。

好吧,有的穿也总比没得穿强,这衬衣应该是秦苏墨的,带着熟悉的,淡淡的香味,男士衬衣套在她身上非常不和谐,露出一双白皙的腿,宽大松垮地几乎可以当半条裙子穿。

穿人家的衣服也并不心虚,出了浴室,反而先吹起了自己的头发——直到被人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空荡荡的,只有腿。

“嗯?谁让你穿我的衣服?”

“不,不可以么。”

温故忽然觉得他的语气挺可怕的,“我洗完澡发现没有带睡衣,可橱柜里又没有浴巾,只有一件你的衬衣,我没多想就穿了啊。”

她越说,反而越理直气壮,“为什么不给我穿?哼。”

他没反驳,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肩胛骨处咬了一口。

有些刺痛,温故皱眉,“你——”

秦苏墨已经不满足于只是看一看了。

“等等,你,你让我,把头发吹干了,不然会头疼。”

“我帮你吹。”

他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温故经常被被这么左右着。

秦苏墨的动作还算温柔,湿漉漉的发有时候会甩出几滴水,凉凉的,溅在他的手臂上。

他衣服的袖子完全长过自己的手,温故觉得可以去现在可以去唱戏。

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停了下来。

然后便是天旋地转,他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宣告主权。

“我忘了一件事诶。”

温故推开秦苏墨,忽然很狡黠地提醒他,“我,我来那个了。”

他没说话。

很好很好,温故很满意这个反应。

她忍不住开始笑,裹着他的衬衣一直在床上打滚。

她最喜欢看他这种吃瘪的模样,发现强大之人的弱点,实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直到双手被人紧紧地扣住——秦苏墨挑眉,“我的记忆力还没有那么差,也就纵容你嚣张这一回,别到时候又哭着求我。”

温故吐了吐舌头,像只欠揍的乌龟,“略略略。”

男人略有些不爽地小声说道,“就知道穿我的衣服没有什么好事。”

她却不太明白了,怎么就不是好事啦?刚才分明解释得清清楚楚的,撇撇嘴,温故觉得他很小气。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每次挑衅秦苏墨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为了过那一时之瘾,目光短浅就短浅吧!

于是几天后,她便得承受“目光短浅”所带来的后果。

秦苏墨从来不会吃亏,而且会加倍地讨回来。

温故恨恨地咬着牙,悔不当初。

欠呀,她真是太欠了!

不知道激烈了多久以后,她忍不住想挣脱,却又次次被禁锢住,反复每一条后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又仿佛从云层高处坠落下来,失重感很真实。

秦苏墨的汗水似乎滴到了她的脸色,温故听见,他好像在问她,“温故,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

再。

他用的是“再”,他提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