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六章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1/1)

第两百零六章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

这是底线,至少答应过沈寂,不说出去,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哄小女生是一回事,对待朋友是另外一回事。

温故顿时清醒了,是呢,忍住,千万要忍住。

但是…

还是想和别人分享一下啊,虽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相信,但秦苏墨的话肯定是真的,他和沈寂关系那么好,也不会骗她。

转移一下注意力,心就不会那么痒痒的了。

没错。

内心是很笃定的,但温故的表情却变得很纠结。

怎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难。

目光落在秦苏墨身上,他在解扣子。。

好像有点想法了。

于是,伸出自己的手——

简单粗暴地——

扯掉了他的衣服。

空气在那一瞬间都仿佛静止了。

扣子全都被扯坏,锁骨分明,腹肌精瘦,半掩在微微敞开的衣服之下,若隐若现。

“啊,我。。”她头发散乱在眼前,诶,刚才,一时冲动,脑子空白,刹不住车,对他干了什么?

秦苏墨愣了三秒钟,随即带着几分邪气地笑了笑,“今天这么着急?”

“不是,我得找点别的事情做,不然…”温故很慌乱地开始解释,“不然我。。”

控制不住我寄几啊!真的好想告诉别人沈大明星喜欢她家小老板呢。

脸又开始红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秦苏墨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燥热地划过,“乖乖等着,一会儿就给你。”

语气沙哑,而又显得很鬼魅。

被这句话给堵住了。

他是笑着说的。

温故很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唔,好像点着火了,灭不掉。

注意力倒是很成功地被转移,沈寂那个惊天大秘密顿时落得无影无踪。

脑子里嗡嗡的,全是秦苏墨的话。

“一会儿就给你。”

“不要行不行?”温故可怜兮兮地祈求,声音细弱如蚊。

秦苏墨微微挑起眉梢,竟有几分想笑,“衣服都被你脱了,你现在不要?”

“再重新打包…”

穿回去。。

温故简直没脸把这句话说完,猛然把眼睛一闭,刚。。刚才怎么脑子短路?

还不如发帖爆料呢!

秦苏墨却没有再动,女生又悄悄地把眼睛睁开。

是不是真的可以不要了?

温故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很轻微的动作,秦苏墨也反应迅速,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撩过之后就行想溜之大吉?

喂,这很不道德。

衣服不再是微敞,温故这才发现,刚才的动作似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她的指甲竟然在他胸口划出了很浅的几道印子。

难怪,他没有动,原来是在看温故留下的杰作。

“对,对不起啊。”

道歉有用?

秦苏墨用眼神告诉她这句话。

完了完了,过会应该要被玩死了。

温故欲哭无泪,真情实感地有些害怕了,从前吧,从前也有几次,她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虽然那个时候秦苏墨好像也没有生气,只是后果依然非常严重,严重到她几天都下不了床,他却是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让她好好休息,还替她向辅导员请假。

温故想了想,好像也类似这样的情况。

有一次太承受不了了,就咬了他一口,结果,秦苏墨却愈发不放过她了。

这次直接扯掉他的衣服,还弄伤了他。

那真是要完了。

正当温故惴惴不安之际,秦苏墨倒是开口了,“给你个机会。”

“啊?”

还有机会将功补过吗?

“你继续,或者我继续,选一个。”

什么意思?

温故呆头愣脑地思考了一下,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

她继续的意思是,脱了衣服以后,再接着干点什么?

“我选择前者!”

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开口了。

嗯哼?

秦苏墨双手撑在她两侧,饶有兴致地开了口,“你确定?”

显然是她掌握主动权会比较好!否则,骨头都要没了。

温故点头,“我能再提个要求吗?”

“嗯?”

“你不能反抗。。”

秦苏墨顿时收起了慵慵懒懒的眸子。

反抗?

什么东西…

她简直就是在完美地诠释什么叫做“语出惊人”四个字,显然连他都被噎到了。

“好,我不反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温故很惊讶,他居然真的乖乖躺下了。

诶?好像,变得挺好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秦苏墨忽然有点后悔给温故两个选择,看见她两眼放光的神情,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本来就没什么悟性和技巧可言,三年来都是他主导她。

温故一边习惯着,一边又爱哭哭啼啼的。

那么这次,就让她体会一下当一个主导者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吧。

温故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平时他是怎么做的?

忘记了。。

太害羞了。。

摸一摸?亲一亲?抱一抱?

啊。。这样太像奥利奥的广告词了。

他躺下在偌大一张king—size的床上,微微垂着自己的睫毛,白皙的皮肤,略有些嫣红的唇色。。以及,从脖子处蔓延开来的口红印子,没有擦干净。凌乱的白衬衫,乌黑的发,水晶灯的灯光有些晕眩地落在秦苏墨身上,愈发变得迷离涣散。

整个人都宛若陷入静谧的牛奶里,散发着恬淡的香气,特别像一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温故有点“无从下手”。

要不然,随便糟蹋吧,反正“艺术品”也不是真的“艺术品”。

于是,简单粗暴。

这叫什么,这叫暴殄天物。

秦苏墨都快炸毛了,咬着牙,一字一顿,“你怎么那么笨?”

“我又不会。”

温故的声音很无辜,也很弱,就仿佛刚才糟蹋“艺术品”的不是她本人一样。

“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跑。”

“何况我三年来都是身体力行地实行教学计划,够尽心尽责了。”

“还学不会?”

“你——”温故瞪大了眼睛,“你把自己当猪吗?”

这个人,好意思说在教她?

真是,不要脸啊不要脸!

这下换成秦苏墨哑口无言,半晌,他有气无力地开口,“温小姐,玩够了吗?”

温故抹了一下嘴唇,红着脸点了点头,“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