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打掉我的种,经过我允许了吗(1/1)

第七十九章 打掉我的种,经过我允许了吗

男人沉默许久,嗓音听着依然清澈,“。。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温故,你别乱吃药。”

虽然她的滋味太好,总能成功让他失控,但即便再疯狂,秦苏墨也有分寸,不会乱来。

这次也是算了好了时间才。。

“不要。。”温故摇摇头,依然不放心,“还是吃了比较保险。”

他的语气已然变得不悦,“听话,不要吃,那个对女生不好。”

她着急地想哭,“可是。。三年前…”

“三年前,怎么?”秦苏墨的声音骤然变得不耐烦,温故紧紧握着电话,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

“说不出话来?很好,那我来提醒你,三年前你擅自打掉我的种,呵,温小姐,请问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他从未想过要一个女生去承担哪些痛楚,只是她的脑子太蠢,笨到会去那种小诊所,宁愿躲了他好几天,也要偷偷解决掉。

“…你不会想要的。”

女生沉默许久,只轻轻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嘟——”

通话被彻底掐断。

秦苏墨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阵一阵地疼。

几分恼火,他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整个人都冒着狠狠的杀气。

秦氏今日都处在一片乌云密布之中,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提着一口气。

秦苏墨吩咐医院,不许给温故开那些药,除非是不想在业界混下去。

可他却没想到,女生竟自己了药店。

秘书进来汇报本季度的工作,秦苏墨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精瘦白皙的臂蔓延着道道青筋,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他只冷冷地对她说了一句,“滚出去。”

于是,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当即委屈地想辞职。

温故也一并跟着难过了一整天,医院的人只是一时疏忽,便让她溜出去,现在无论如何,都将她看得死死的,怎么样都不让她离开病房半步。

是秦苏墨的命令。

那夜,门被“哗啦”一声,用力地被扯开,她听见他清冷的步子,听见他冰凉的声音,在一片黯淡之中飘过来,带着丝丝寒意。

她忍不住用被子紧紧地盖着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够将她保护起来,小心翼翼地藏住她的害怕。

“温故,你不必太高看你自己。怀上我的孩子,以子相逼,然后顺利成为秦氏的女主人?做梦罢,温长如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以为,我会让你做到?”

“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那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大可以想留在你体内,便留在你体内,全看我的心情。”那声音极为冷漠,“不管有没有怀孕,你都只能是我养的小q妇,明白吗?”

我知道了。

温故没有说话,却闷在被子里,默默地告诉自己。

以前还不太明白,自己分明算是他报复的对象,可更多时候,他却对她不错。那么,她又是以何种身份在他身边呢?

现在,温故终于知道了答案。

秦苏墨圈养的小q妇。

对她的施舍全然看他的心情,好坏与否,她只能全盘接受。

男人掀开被子,狠狠地压在她身上,几乎快要扼住她的咽喉,“睁开眼,看清楚。”

温故紧紧咬着自己的牙冠,这种事情,她以前哭闹过很多次,这次却使劲憋着眼泪,不管他多用力也忍着不作声。

直到那道炙热淙淙传过,感觉就像是一阵一阵的电流,不断侵袭着自己。

温故骤然放大了双眸,眼角湿润,“唔。。你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子。”

她实在太害怕了。

秦苏墨根本不理会她的祈求,“你只需要满足我就行了。”

一场如噩梦般的酣畅淋漓终于结束。

他捏着她的下巴,眸子没有任何温度,“吃药吧,小qing妇。我这次如你所愿。”

温故失魂落魄地看着秦苏墨,那一瞬间,无声无息,滚烫的眼泪落顺着他的大掌滑落。

秦苏墨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她垂下湿润的眼睫毛,一抽一抽,像个小兽似的悲鸣起来,“。。你总是怪我,因为我常常让你生气,我让你不开心。可是,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都有学着把它们藏起来,我总想着,还是不要说,因为我说了,你的心情就会不好。秦苏墨,我努力了的,可有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好委屈。”

“我。。我真的害怕。”

她紧紧攥着被子,浑身狼狈。

秦苏墨的心忽然传来一阵钝痛,他的手僵在空中,试图安慰那个瑟瑟发抖的人,却到底,又收了回去。

该死,自己好像又犯神经。

男人垂下眼睫,松开对她的桎梏。

“是安全期。”

短短的四个字,声音沉闷。

他又怎么真的舍得呢?

温故将头埋在膝盖里好一阵,直到感觉眼前的压抑渐渐散去,才小心翼翼地抬了起来。

秦苏墨原来早就离开。

他合上门,迎面走上来一个护士。

见状,她的脸一红,神色略微慌张道,“秦先生,您怎么了,需不需要我们处理一下?”

“不用了。”

语气清冷,就像是燥热达到鼎盛,然后被冷水悉数浇灭一般,带着隐忍克己的情绪。

秦苏墨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温故抓出了几道痕迹,因为方才太过激烈,嘴角也隐隐约约渗着血迹。

护士自然明白,讪讪离去。

那个女生,身材分明一般般,长得也没有多好看,c上技巧更是生涩,只凭着一张可怜巴巴的脸,就像他的软肋似的,不论作出什么反应,都足以对着他的生理机能准确一击。

大概姓温的女子,都绝非善类。

从年少时代开始,他便对温长如恨之入骨,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被那样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可他却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因为温故,温长如的女儿,而失去了素有的自制力。

这叫什么?大概就是一物克一物,因果轮回。

去你妈的。

他暗骂了一句。

温故的身体本没有大碍,红疹消退,脸色却愈发憔悴,这样看上去,反而还真觉得生了场大病似的。

可偏偏,上头却只传了一句话,“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