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毒蟆心法(1/1)

“哦!”

“……”

随着吕旖彤轻轻的应了一声之后,两人一时间都陷入到沉默当中。

“呱唧、呱唧、呱唧~~~!”

“梭梭梭~~~!”

随着这里没有人再说话,天剑和吕旖彤便可清晰的听到在这山林之中,虫鸣蛙叫,风吹树叶声音正此起彼伏的响起。

然而这些声音听在天剑和吕旖彤的耳朵里,听着都不感觉到奇怪。

“呱、呱、呱~~~!”

而让他们两个感到奇怪的是,在老者修炼当中,竟然在其腹部里发出一阵阵犹如蛤蟆一般的叫鸣声。

而天剑这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修炼心法,不由好奇的向吕旖彤问道:“师姐,你见识广,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门派的功法呢?”

“不知道!”

吕旖彤也是没有听说过,在这世间竟是还有这样的修炼心法,不由摇摇头。

“这应该是一千多年前的‘毒蟆心法’吧!”

然而这个天剑和吕旖彤都不懂这心法,但历练神州无数的天鸢,它却是懂得这心法的名称。

吕旖彤身为大家族的千金小姐,据她所知,在地域神疆当中,并没有一个知名的门派,是会修炼‘毒蟆心法’的。

于是,她不由很好奇的向天鸢问道:“‘毒蟆心法’?大鸢,你知道这是哪门哪派的心法吗?”

此时的天鸢,也非常震惊的答非所问,嘀咕道:“不对啊!这个‘毒蟆心法’应该在一千多年前,它就应该消失了的呀?”

天剑眼看着震惊的天鸢,更是感到好奇的问道:“大鸢,什么一千多年前就应该消失?难道这人所修炼的心法不是‘毒蟆心法’?”

天鸢再细看了老者一眼,不由更加断定的说道:“这应该就是‘毒蟆心法’,一千多年前我是见识过这‘毒蟆心法’的!”

天剑和吕旖彤闻言,都一样疑惑的问道:“那你为什么又会说这心法,应该在一千多年前就消失了呢?”

于是,天鸢的思绪犹如回到了一千多年前一般,道:“在一千多年前,在地域神疆的最西边,有着一个神秘邪恶歹毒的门派,这个门派有一种独门心法,以修炼巨毒蛤蟆来让自己的经脉气息血液中,都充满剧毒!”

吕旖彤闻言,顿时一脸惊诧的看着正在修炼中的老者,随即问道:“那他不是全身都是巨毒吗?”

天鸢闻言,随即点点头道:“对,没错!练到他那种境界,他身上的经脉气息血液里,已经是巨毒无比了,用‘老毒物’来形容他,应该一点都不为过!”

吕旖彤闻言,心里更是有疑惑的问道:“‘老毒物’?那他刚才扛着我时,我又怎么没有中毒呢?”

天鸢立即为吕旖彤解惑道:“那是因为,他身体上的巨毒能收放自如,想将巨毒释放出来时,就能将巨毒给释放出来。”

然而让天剑感兴趣的,还是这‘毒蟆心法’为什么会消失。

于是便向天鸢问道:“大鸢,那你刚才为什么会说,这‘毒蟆心法’会在一千多年前消失了呢?”

天鸢思索了好一会儿后,道:“由于这个门派太过邪恶歹毒,专门用人来实验他们修炼毒性的程度,一时便搞得天怒人怨!”

吕旖彤闻言,忍不住插话道:“真是好歹毒呀!为什么一定要用人来试验他们修炼的毒性呢?难道他们不懂得用妖兽和动物来试验他们修炼的毒性吗?”

天鸢听闻吕旖彤如此一问,它也是不了解的说道:“至于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用人来试验,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吕旖彤随即又问道:“那他们如此惨绝人寰的用人来试验,难道就没有门派和家族来管一管吗?”

“哎!”

天鸢闻此一问,不由叹口气,道:“由于蟆神派实力雄厚,加之他们非常的歹毒,所以在地域神疆中,鲜有门派敢于开罪这个蟆神派!”

“哦!”

吕旖彤点点头,觉得天鸢所说的话非常对,就好比现在的童族一样,在地域神疆中,也是没有什么门派敢管他们的。

天鸢继续说道:“凡是得罪蟆神派的门派和家族,几乎都会被蟆神派给毒至灭门。”

吕旖彤闻言,顿时觉得这蟆神派的所作所为,比现在的童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毒至灭门,这蟆神派也太歹毒了吧!”

“嗯!”

天鸢点点头,又道:“于是蟆神派在这样的嚣张跋扈中,实力也变得越来越大,一些得罪了蟆神派的门派,为了不让自己门派惨遭灭门,又不得不主动的申请加入蟆神派。”

天剑听到此处,心里也能猜出在当时能剿灭蟆神派的宗派,非魔宗不可。

于是说道:“大鸢,想必最后能让蟆神派灭派的,必定是真君前辈所带领的魔宗吧!”

而天剑此话一出,吕旖彤立即表现出了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神情:“魔宗?师弟,你没有说错吧!”

天剑立即说道:“师姐,一千多年前的魔宗,和现在的魔宗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此时的吕旖彤说什么也难以相信,一千多年前的魔宗竟是正义的化身:“难道一千多年前的魔宗,它是正派的不成?”

然而一千多年前的魔宗,究竟是不是正义的化身,天鸢它最有发言权。

于是,天鸢说道:“比正派还要正派,只是自我真君主人之后的魔宗宗主,一任比一任坏,以至于到了现在,成了你们口中名副其实的魔宗!”

天鸢此话一出,顿时就吓了吕旖彤一跳,随即问道:“你的真君主人?大鸢,难道你活了一千多年?难道以前的魔宗宗主是你的前主人?”

“是的!”

天鸢点点头道:“以前魔宗的宗主就是我大鸢的前主人,我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机缘巧合的缘故,在这里我就不详说,日后有时间的话,我在慢慢跟你一一细说。”

“哦!”

吕旖彤闻言,心里的好奇心顿时又起,随即又问道:“那师弟他又是怎么做了你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