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梁影帝的心理医(1/1)

av拍摄指南【辣文】 作者:小说制造机

“你竟然会认识这种人。”

“也算不上认识,几年前她帮过我一个忙。”简白悠顿了下,随即笑道,“算了,说给你听也没什么,我刚来中国的时候受虐成瘾症很厉害,是齐肇文给我介绍了liv,她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才帮我完全戒断,所以后来我就干脆到wawa工作去了。”

“受虐成瘾症?”宋祁言挑高了眉毛。

“嗯。”简白悠微笑道,“看不出来吧?”

“确实。”

“我永远忘不了那种被人掌控的感觉。”简白悠淡淡道,“所以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去杀掉她的。”

梁季泽微微放松身体,把脊背靠在单人沙发柔软的背垫上,熨帖的浅色西装衬得他身材颀长,多年的娱乐圈生涯使得他就算在面对私人心理医生时也会不自觉地保持一个‘上镜’的姿势。

“您似乎遇到了一些困扰。”

坐在他对面的女医生温柔地说道,她是一位穿着整齐套裙的职业女性,尽管眼角有遮不住的细纹,但仍然能看得出年轻时应该非常有魅力。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梁季泽缓慢地问道。

“不多不少,整十年。”

“十年。”梁季泽重复了一遍,他勾了一下嘴角,自嘲道,“你眼看着我受了十年的折磨。”

“对不起,是我才疏学浅。”女医生平静地回答,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状况。

梁季泽抬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颇为疲惫。

女医生默默整理着桌面的资料,身为梁影帝的心理医生,她很清楚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闭嘴,即便两个小时的心理咨询中梁季泽一句话也不说,她也没什么资格去置喙。

“我把她关起来了。”梁季泽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女医生愣了愣,反应过来以后不禁有些愕然,她脱口而出:“是乔桥吗?”

对面的人点了点头。

“梁先生,我想我警告过您了,您不该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时候去接近她。”

“我控制不了。”梁季泽加大了揉捏太阳穴的力道,“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吊在房间里了。”

“??”女医生哑口无言。

“另一个人格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大。”梁季泽展开手掌,端详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他低声说道,“我能感觉到他在挣脱。”

“那您更该离乔桥远一点。”女医生苦口婆心道,“我知道,您听从我的建议去尝试拍av从而舒缓了性角色缺失的焦虑,但您的第二人格与这种情况截然不同,他是您情感缺失的具象化,不会轻易得到满足,反而会更加疯狂。”

“对。”梁季泽抬起眼睫,他凝视着女医生的瞳孔,“你肯定猜不到他干了什么,他居然戴着个兔子面具跑去给乔桥弹钢琴。”

“弹的什么曲子?”

“自己编的吧。”梁季泽冷笑,“浪漫得让人恶心。”

房间里沉默下来,女医生在纸上沙沙写着什么,一会儿她撕下一张纸递给梁季泽:“我认为您可以适当服用一些药物了。”

“不行。”梁季泽断然拒绝,“药物会影响我的工作,如果不能继续与剧情中的人物共情,那我还演什么戏?”

“梁先生??”

“就这样吧,我也没指望你能有什么办法,反正早就习惯了。”梁季泽抬手打断了女医生的话,他站起来,把西装扣重新系好,“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该回去了。”

“或许您可以尝试去谈一段恋爱?哪怕是暂时转移一下注意力呢?”女医生也站起来,“堵不如疏,您压了他十年,不也仍然在乔桥面前失控了吗?”

“那么依你的意见,娱乐圈里谁比较适合我?”

“呃??”女医生一时语塞,她犹豫几秒后斟酌着回答:“我记得今年金鸥奖的最佳女主角是蓝恩菲?”

“嗯??”梁季泽凝神思考了几秒,“她的访谈我看过,新人总是好控制一些。”

“只是以您的身份,谈次恋爱也像娱乐圈地震一样了。”

“私底下谈就行了,最后分手也好处理,省得没完没了地被媒体拉出来炒冷饭。”梁季泽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梁先生,不然再坐会儿吧?”女医生重新倒了一杯热茶,“您也该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也好。”139:回家

喉咙里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乔桥下意识咳嗽了一下,结果把自己咳醒了。

眼皮好像千斤重,她竭力让视线对焦,可暗沉沉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清,乔桥动了动手腕,发

现自己还被锁在床上,身体倒是很清爽,晕过去之前淫乱得一塌糊涂的床铺应该也被收拾过了,无论被罩还是床单都干净柔软,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她仍然没什么东西可穿。

这也无所谓,反正裸习惯了。

她眯着眼睛环视了一周,终于在不远处的一张小桌子上找的到了自己在梦里也渴望的东西——一小杯水。

只是……

“……就算要锁,这链子能不能、能不能长一点?”

乔桥费劲儿地伸着胳膊去够,梁季泽给的锁链尽管不算短,可想摸到小桌子还是差那么点事儿,乔桥看胳膊不行只好上腿,脚趾拼命伸也才堪堪能触到玻璃杯的底座。

就在乔桥绝望地打算放弃的时候,带着薄茧的一只手伸过来,举重若轻地搭在了玻璃杯的沿口上,用三根手指捏住,把玻璃杯提离了桌面。

乔桥傻愣愣地顺着那只手往上看,一身黑色风衣的程修从房间的阴影里缓缓走出来。

或者说那不叫走出来,而是凭空出现,就如同一片死寂的阴影忽然活了过来且拥有了人形,那一刻给人的感觉甚至是震撼大过恐惧的。

他把那杯水递到乔桥面前。

“程修?”

乔桥瞠目结舌,她太吃惊了,以致于连惯常的礼貌用语‘先生’都忘了加。

房间里没有一丝灯光,从高处小窗投射进来的月光成了唯一的光源,男人一声不吭,仍然稳稳端着那杯水,好像乔桥不拿他就永远会这么举着一样。

乔桥呆了一会儿,飞快地抓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她喝得又快又急,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那些从嘴角溢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弄得胸口和床单上到处都是水渍。

水喝完,乔桥把杯子扔到一边,程修配合地弯腰低头,乔桥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接着被他连人带毯子地抱了起来。

身上的锁链也被几枪打断。

乔桥软软地靠着程修的胸膛,从她的位置,能听到男人快速而沉稳的心跳,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的也是属于程修的,高热的体温。她其实很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对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比如他是怎么进来的,比如梁季泽在哪儿,但乔桥也知道以程修的性格,就算她

磨破嘴皮子,对方估计也懒得回答一个字。

他只会做一件事,就是给乔桥任何人无法替代的安全感。

两人出去时一路畅通无阻,乔桥一开始以为是程修行动轻巧避人眼目,后来偶然低头才发现走不了十几米墙角就会趴着一个昏迷的活人,也就是说这些人全是程修进来时放倒的,以一己之力制服这么多人已经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在里屋睡觉的乔桥从头到尾都没听

到一丝声音。

这栋豪华别墅的正门尚还完好,程修旁若无人地踹开门走出去,外面院子里停着一辆身形庞大的军用越野,四个大车轮刚好无情地碾在一丛纤丽的英国玫瑰上,墨绿的车身被溅了一丛枚红色的花液,远看像是什么人溅上去的血。

梁季泽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不远万里从欧洲运回来的原生玫瑰种,就这么死了个干净。

“冷吗?”程修把乔桥放进副驾驶,终于开口说了从见面到现在的第一句话,但奇怪的是嗓音比平时哑了不少。

“不冷……”乔桥裹着毯子摇头。

程修利落地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他钻进驾驶室,军用越野发出一阵让人胆寒的引擎声,飞快地驶入了夜色里。

跑了一段后乔桥回头,她终于看清了这栋关了自己好几天的建筑的全貌,可惜别墅前的花园凌乱一片,不然看起来或许会更加气派。

“……这是哪儿?”

程修报了个地名,果然是离市区很远的郊外,如果不是被梁季泽带到这边,她可能一辈子不会来这种富人区。

乔桥又问了几个问题,但男人全部沉默以对,乔桥也只好安静下来。

她浑身都不舒服,尽管身体被人清洗过很清爽,但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仍然火辣辣的,闭上眼好像还有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在体内胡乱冲撞,形状和力度甚至都清晰可辨。

就像人不停地听同一首曲子后即便周围寂静无声也能幻听一样,乔桥觉得自己被梁季泽上得都要出现幻觉了。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自己多恨梁季泽,当然在被折磨的过程中她恨得牙痒痒不假,但离开了那个环境她又开始可怜起对方来,梁季泽明显是一副心理问题早就病入膏肓的症状,以前乔桥还没有太大的感觉,以为他不过是心思深重喜怒无常了一点,再不济也就是个

入戏太深,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以后,她完全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