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首尾】想射宝的逼里(h)(1/1)

潮湿的肉片覆上温热干燥的掌心,叶北莚嗯了声,扭着腰身绞咬他的手,按着他肩膀翻身压在他上面。

男人抠了几下花穴,探入一指,故意插出水声。

叶北莚夹着他的手,指甲划过他喉结,说,“他说他在追我。”

“撕哈……啊!”穴内猛地又加入一指,狗男人不给她适应时间,并起两指在穴内兴风作浪。

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甬道,专门往敏感点上抠。抽了几下,她就溃不成声,啜泣着说不要了。

景楠卿伸进去三指,把穴道完全撑开,让她骑在他手指上下沉浮,“这么爽,怎么就不要了。”

他沉着脸,一下子撕开她内裤,拍拍小屁股让人转过去。

叶北莚趴在他大腿上,肉瓣哆哆嗦嗦兜不住花液,朝男人的脸敞开花心。

“嗯……啊!景……”

湿热的舌尖闯入肉穴,她登时叫出声。

景楠卿双手向两侧掰开阴唇,故意舔得啧啧有声,边吃边问,“萧绪允还说过什么?”

“没……嗯嗯……啊啊啊……别,那里不要!”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到花径顶端的小核,压在指腹下,左右晃动。他咬着穴揉着阴蒂,再问,“真没说别的?”

“没有……”叶北莚抽泣着,不知是被他手指奸得太爽了,还是被问得委屈。

“真没有。他约我去植物所看花,然后就说在追我。”

“还一起去看过花?”

景楠卿撤出舌头,摸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肉洞。他知道开关在哪,越摸水儿越多,流了他满腿。他轻扇了下翘臀,“你怎么回应的?”

叶北莚主动往后套弄着长指,“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某个狗男人。虽然在吵架,但是狗男人发烧了,我下了萧绪允的车,就把狗男人带回家了。”

景楠卿愣了下,随即笑了。他越插越快,把花穴插得汁水淋漓,“你那时心里还有我?”

叶北莚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把景楠卿魂都吸走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睡裤,急躁地放出肉棒,挺在姑娘眼下。

迫切地想要明确什么。

他在后面又舔又插,手口并用伺候着她,低声下气求道,“老婆,你帮帮我。”

叶北莚弹了弹硬鸡巴,撅着屁股让景楠卿继续手上的活,她也没闲着,握住阴茎,从根部往上缓慢撸动。

小手微凉,正好给充血的肉棒降温。景楠卿嘶吼一声,健臀紧绷,宝,用力。

叶北莚歪着脑袋打量着常在她身体内兴风作浪的丑东西。

柱身脉络凸晰,红肿粗大,一手都握不住。掌心贴上那层薄皮,甚至感到脉搏旺盛地跳动。再往上是冠状沟和软钝的蕈头,她伸舌轻点马眼,卷走了一滴前精。

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东西,她难以置信这么硬的肉棒竟然有如此光滑软润的前端。

鸡巴不是直直一柱擎天,而是向小腹微上翘,带了弧度。

每次抽拉间,龟棱和蕈头勾着敏感点,把她肏得软成一汪水。她稔熟他的一切,记着他的硬度长度,知道这么根肉棒搅进体内,是如何得爽利畅快。

想着,逼里就痒。

景楠卿不知老婆心里的毛边边,就是感觉当她低头含住他时,他指间的穴肉一缩,又一波爱液被推出。

叶北莚像是舔棒棒糖一样,用馥软的小舌缠着冠状沟打圈,边舔边揉鸡巴,小手越缩越紧。

景楠卿受不住,重新用嘴兜住小穴外面,她咬得重,他舌头就插得深。她吐出半根鸡巴稍微喘口气,他就浅浅地在穴口吸吮。

叶北莚把口腔做成真空,收着脸颊裹住肉棒,小脑袋上下晃动。她收起牙齿,用水润柔软的黏膜贴上肉棒不住套弄。

男人咬得激动,干脆将逼口整个含住,口渴似的大口大口吞咽淫水。

景楠卿喉头滚动,又咽下清甜的爱液。恰逢姑娘牙齿不小心刮过肉眼,他尾椎一麻,摸着她屁股,“轻点。”

嘴上说着要人轻点,胯下却暗自用力往她嘴里送。

叶北莚呜咽着摇头,却拧不过男人,到底被他把鸡巴顶到了软腭上。

龟头甫一触到柔软的喉咙,就兴奋地打颤。景楠卿掰开浑圆的臀瓣,含了口爱液,从菊穴往会阴舔。

“嗯……”没想到他竟然又碰那,叶北莚一哆嗦,上下一起瑟缩。

景楠卿爽得差点交代在姑娘嘴里。

顶着深喉往里进,叶北莚摇着头要吐出来,他舍不得,拔出来半根。

她用舌头勾着玩了会,吐出肉棒,含住下面的子孙袋,小心翼翼舔弄。

景楠卿太意外了,咬着阴唇使劲往上挺肉棒。叶北莚一手撸着肉棒,一手捧着阴囊慢条斯理地舔,但景楠卿受不住这节奏,他用舌头顶着敏感点,狂风骤雨般撕咬。

叶北莚彻底乱了节奏,吐出嘴里的东西,只是攥着鸡巴,挺着双乳,咿咿呀呀地叫。

感受到引道的痉挛,男人加快速度,就着甬道不规律的夹咬,再一顶一送。

一片清亮的液体从穴道深处喷出。

“嗯……啊啊啊……”叶北莚不自主捏紧了手里的东西,闭着眼睛仰头哼哼。

景楠卿担心楼下的父母听了活春宫,起身把正高潮的姑娘抱在怀中,换了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让她咬着,弱了声音。

叶北莚站在极乐顶端,不知所然,撅着屁股泄了个彻底。

嘴里含着沾染了自己味道的手指,她睁开眼睛,喘息着。

景楠卿握住她的手,带着一起撸动肉棒,亲亲她耳朵,“宝,你差点把我捏射。”

叶北莚低头看去,蕈头从她虎口中探头探脑,吐了一口透明的液体。

男人舔着她耳后的软肉,“我不想射你手里。”

“那……”叶北莚被动地摸着男人的性器,思路跑偏,“你想射哪?”

景楠卿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抬起她屁股放在鸡巴上,一寸寸下落。

他看着刚高潮后的小穴,贪婪费力地套在肉棒外,慢慢吃下一整根。

性器完全结合,她坐在他怀里,背靠在他胸前,张开双腿让他揉着小核和乳头。

她微侧额,寻找他的唇角。

景楠卿主动把自己喂给她,耸动着往上插,用气声,把夫妻间的小情趣说给她听,“想射宝的逼里。又软又湿,一进去就受不了。”

叶北莚嘤咛一声,不熟练,但是大着胆子回应,“受不了了,然后呢?”

景楠卿一把将人推跪在身前,按着腰眼挺直身子往里撞,“想干你。想一直和宝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初春的夜,已然升温。

春潮涌动,月照半檐。

圆月照在葱郁森绿的茶田上,照到茶庄红色琉璃瓦上,照到窗帘半掩的老宅里。

一双璧人红鸾帐暖,风光无限,纠缠在一起,模糊了夜与昼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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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蜗牛大大点播的互相舔,不知道完成度可以不。以及某位友友想看的茶田play,我实在想不出野外情节,四舍五入,这个也算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