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我想肏你奶子(h)(乳交+边走边肏?潮吹(1/1)

这已经是在一起后,他说过最大胆一句话。

被情欲征服的女人红着脸转身。

叶北莚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穴道刚被鸡巴喂出滋味又空了,淫水儿直接滴到地砖上,她夹都夹不住。

景楠卿已经平躺在地上,挑眉,长臂伸向她,一把将人抱坐在身上,翻过去。

挂着水儿的穴口就坐在眼前,他伸舌舔了下。

“唔!”女人浑身颤栗,从耳后到腿根都发麻。

她落座在他胯间,随他顶弄晃了晃。

两团绵乳在胸前跟着一起荡。

他两手固定在她大腿根部,求道,“用奶子夹我。”

叶北莚低眼就能看到他胯间挺立的肉棒。领口溢出前精,整个柱身又粗又红,胀得要滴出血。

她不敢用手碰,羞赧着托起自己两团绵软,夹在肉棒外。

细腻的乳肉刚一贴上鸡巴,景楠卿舌头顶上脸颊,咬紧后槽牙。

爽!

忍住,不能丢脸。

不是很会弄,她凭本能用乳肉夹裹着肉棒,上上下下。

叶北莚的身材生得极好,巴掌大的小圆脸,配了一双e奶。柳腰不盈一握,后入时,饱满的臀部比纤腰细腿却更抢眼。

“再重些。”男人嗓音粗粝得想掺了一把沙子。

“我……不敢。”

景楠卿笑了,玩坏了算我的。

于是泛着奶香的乳肉紧紧贴在肉棒外,白嫩和暗红形成淫靡又鲜明的对比。

她着迷般看着乳沟里的鸡巴,龟头一会从沟壑中冒出头,一会又隐匿在一团娇柔里。

两团乳房贴着肉棒搓揉了会,景楠卿又耐不住往上挺胯,“用乳头碰碰它。”

叶北莚羞耻到极致,却也跃跃欲试。

用乳首轮流在鸡巴上划过。

敏感的顶端一触到热得冒气的肉棒,她就激得哆嗦。

明明男人什么都没做,她用乳头从阴茎根部到龟头游走一遭,小穴就痒得发疼。

千万只蚂蚁在穴里走。

她竟然也叫出声。

景楠卿何尝不知她的情欲。她坐在胸腹上的小穴把他身子都染湿了。她悄悄挪着屁股,用穴口蹭他解痒,他尽收眼底。

“快一些。”他说。

随后双乳夹着鸡巴不知餍足地抖动,两人均是陷入狂浪情潮。

景楠卿跟着她的节奏往上挺送,最后屁股都不肯落下。臀肌绷紧,一个劲向上。

叶北莚一直盯着红胀的顶端,没来由一阵征服感。

抱着乳房快速擦蹭时,伸舌舔了下马眼。

很干净的味道,一点点腥。

景楠卿暗骂一句我操,然后狠狠在乳沟里肏了几十下,一把拉起姑娘,摸了摸穴口,举起屁股就套在了鸡巴上。

“啊!”

动作太快,叶北莚只好双手撑在他贲张的股四头肌上,被动承欢。

肉棒从后闯入,不计次数撞了好久,肉体拍打声音清亮。她屁股都被撞红了。景楠卿抱着她站起,重新将她按在墙上。

扯开一条腿,不停耸动抽送,囊袋随动作撞在阴户上。肉棒把爱液捣得更加粘腻,她的菊穴外都湿滑不堪。

动作越来越无章法,叶北莚被撞得失了声音,叫哑了嗓子。

阴道间不住进出油亮的鸡巴,胸乳上全是凌乱的指痕。她喉咙像着火,又哑又干,断断续续,“我……不行了……”

“可以。”

景楠卿抱起她,将她面对自己,边往卧室走边肏,叼着她耳垂动情地说,“你可以的,宝。”

“舒服么?”

“……嗯!”

他停下,背靠墙,把她抱在胸前猛插百下。

再接着走。

淫水一路从客厅淋漓到卧室。

满屋都是情欲的味道。

鸡巴在穴里弹跳,次次碾过敏感点。叶北莚本就不堪一击,再被肏中要害,很快就挂在他胸前软成一滩水。

他抱着人屁股抽送,她越求饶,他就越往那处肏。

最后叶北莚咬上他肩膀,啜泣出声。

龟头磨上她的敏感点,也被粗糙的穴肉碾得发麻。他提着一口气,狠命把鸡巴往里撞。

在临界值附近来去几次,叶北莚终于放弃挣扎,抱着男人,眼前一片空白,胸口连着穴口痉挛绞动。酸麻爽利一起袭向颅顶。

鸡巴在紧到寸步难行的穴里继续大开大合,小穴滋出一股水儿,打在他小腹上。

再插,再喷。

他根本没打算停歇,就着高潮余韵莽撞地抽插,小穴滋出一股又一股清透的淫水,两人脚下地板上湿哒哒汇成一汪。

软烂的穴肉嘬吸着鸡巴,景楠卿就喜欢这时候抱着她。

怎么玩,怎么肏,说什么都可以。

什么时候,不用把她肏哭,她也能乖乖的。

他缓了口气,把人大腿盘在自己腰上,深吻着撞上她胯骨。

鸡巴撑开毫无防备的穴道,做最后的抵死缠绵。

她腿已经无力,他用手将腿扣在腰侧,偏过头,舌头扫过她齿根,交换着唾液。

“你恋爱了,宝。”

“我们都完蛋了,这没什么不好。”

龟头排开嫩肉,陷入簇拥的深处,终于射出来。

叶北莚眼神涣散,任凭他继续吻她。

他没退出,仍旧小幅度抽动,延长快感。

景楠卿总也吻不够她。在公司,最出格的一次是两人在茶水间擦肩而过,他趁四下无人,垂首在她唇间用舌尖点了一下。叶北莚吓得差点打翻咖啡。

他理不清,为何上一秒还沉浸在工作中,严厉认真对叶北莚说话,把她当下属。下一秒在那看到她,心就软得像半熟芝士,软中带甜,必须亲上她潋滟的小嘴。

馥软的舌舔刷她口腔,叶北莚喉咙滚出一串急促的喘息,攀在他后背的手都没力气。

他把人放在床上,唇瓣始终没有离开她的。

肉棒泡在满是他和她液体的逼里,也不舍得抽出。

叶北莚听到了他那句话。

苦笑。

他倒是说了句陈述句,却是用来形容她。那他自己呢?

性事过后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景楠卿和她的鼻息缠在一起,吻到人发狠咬他舌尖,才笑着抬起头。

又含住她下唇,柔柔地轻抿,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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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侃:哥!连起来说一遍,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男朋友,我们谈恋爱

随便哪句,很难么?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