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要我肏你么?(h)(书桌play+指交后入(1/1)

他双手握住她撑在身后的手腕,欺身压向她。她不得已双腿分更大,摆成m型迎接肏弄。

额角沁出微亮的汗珠,景楠卿喘息着凿入阴道深处,垂眸看她。

星眸微阖,叶北莚无意识哼叫,像奶狗似的撒娇。

两团奶漾出迷人乳波,贴在他前胸,隔着布料传递温热。

腕骨被结实有力的手掌住,叶北莚心里倏地一荡,像踩空楼梯。她不敢睁眼,耳边水声啧啧,她大概能想到“案发现场”是如何的淫靡。

粗壮一根阴茎火热又灵活,狰狞着往里面钻。

大龟头撑开甬道,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咕叽咕叽推开了淫水儿。光听着声,她难以自已分泌更多爱液,让鸡巴抽插更顺畅。

奶头蹭在他身上,舒服从胸口传到腿心。磨一下,逼里就缩一下。

嘬得景楠卿受不了。

凝望了半饷,他松开她一侧手腕。

叶北莚刚想松口气,却感受指腹抚上了她右眼下的面颊。

他在摩挲那颗泪痣。

她屁股往后躲,他就跟着肏进来。到最后几乎把她整个人压在桌面上,肘部垫在她腘窝下。

姿势极为羞耻,她逼口朝天让他像打桩机一样入着。

粗屌撑开嫩肉,从上往下插进去,进入的过程中轻微更改角度,照顾阴道壁每一处敏感。

“这颗痣,太性感了。”景楠卿从不吝啬赞美。享受内里天鹅绒般丝滑幼嫩地裹吸,贪婪欣赏身下人的娇媚和沉醉。

那枚痣颜色仿若变得深红,与莹白的面孔对比更强烈。

“嗯……”叶北莚后背躺在桌上,说,“我从小就觉得这枚痣很怪。他们都说长着泪痣的人爱哭,命苦。眼镜框正好遮住了它。”

“放松。”景楠卿拍了拍绞咬他的屁股,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交代了。

鸡巴抽出半根。

银丝儿连着洞口和柱身。肉棒被润得通体油亮,充血红肿。

拔出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叶北莚悄悄松了口气,却没来由感到一阵渴望和空虚。

下一瞬脸上的手指换成了吻。他馥软的唇贴上,微湿。

同时肉棒狠狠贯穿进来,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大开杀戒征战四方。

她睁了眼,推他,“你别……不要……”

“啊……”

吻从额角滑过,将耳朵含在嘴里。

颤栗和抖动从耳后薄薄的一层肌肤传来,磁性的声音漫入耳骨,“不要什么?”

“不要你亲我。”

景楠卿更凶猛含弄吸吮耳垂,舌头伸进耳道舔刷。

水声和喘气声瞬间放大,她真切听到他动情的呼吸。这令她更害怕和无措。

“那要我肏你么?”他贴着她脸颊问。

这要怎么回答……叶北莚眼圈一红,像是胆小的兔子望着他。

他叹口气。

还是太快了,他不逼她。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

他掰开大腿,款动腰身往里送鸡巴,一口咬在她颈窝。

“疼!”

“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因为亲吻是很亲密的人才做的事情,我和你,不算。

叶北莚随口说,“不知道。”

景楠卿突然抽出肉棒。

在被入了不知多少下后,她本已汁水淋漓,情迷意乱,甬道内的快活棒撤出去,她绞咬了下。

还是没挽留住。

那一下咬得景楠卿魂都要没了。

龟头上挂着粘液,他和她的小腹都是粘稠滑腻。

“……要。”叶北莚很小声喊了个字,

景楠卿用半秒时间脱下衣服,然后朝她撸着鸡巴。

很陶醉地呻吟,虎口握住冠状沟往下套弄,使劲按在阴茎根部,他爽得扬起了头。

“要什么?”他再次确定。

“要你肏我。”这四个字已经耗费了叶北莚所有勇气。

内里密密麻麻涌动,四肢百骸有无数虫蚁在噬咬她,酸酸麻麻。她难耐扭动,急需什么东西肏进来。于是很诚实地说,要你肏我。

景楠卿将她拉起翻过去,抬高臀部向后拽,中指沿缝隙抠了两下。

“嗯……啊……”叶北莚本支撑起来的手臂,在鸡巴进入的一刹那瘫软下来。

屁股被他抱在怀里,奶子压在桌上,嘤嘤娇啼。

他继续往外扯她,让她只有双手扶住桌上,整个上半身和地面平行。

她低头,看到两只漂亮的奶子荡来荡去,他双手握住奶肉,挺胯前送,阴茎塞满了腔道。新流下的水都被堵在里面出不来。

他入得又快又急,指尖在乳头上打磨拧揉。

熟悉的快感从尾椎腾起,景楠卿也叫出声,“舒服。”

“嗯嗯……”

“舒服么?”

“好胀……”

阴道缩得越来越急,他狂抽了百下,拔出鸡巴。叶北莚失去情欲的支点,嗯嗯呀呀叫得淫乱,骨子里的骚浪都被勾出来。

他侧过身子,一手按在她腰窝上,三指曲起抠挖进穴道。

精准找到穴壁上的关键点,对着那处高频率刺激。手腕翻转,指节翘起勾弄。

手指抽插间出现幻影,他随时感知阴道的蠕动,根据她的状态调整方向和力度。

叶北莚彻底扶不住桌子,整个身子软下来,双膝跪在地毯上,手肘撑地,让他尽情玩弄小穴。

淫液拉着丝儿从穴口滑下,落在地毯上,泅湿了一大片。

“啧。以后我在书房办公,总能闻到你的味。”

“没有。”

“怎么没有,你看你流了多少水。”

景楠卿笑说,话音刚落,马上抽出手指。

只见那穴口迅速恢复成一条缝,却猛然向外喷出一大股清透的液体。水柱拉出漂亮的抛物线打湿地毯。

“啊!”叶北莚迎来濒临窒息般的高潮,优美颈线上扬。

景楠卿再插入手指,迎着一圈圈的痉挛,迭加致命的快感。

感觉差不多了,又撤出。小穴又喷出一汪水。

再抠,再喷。

往复了三次,叶北莚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脸侧向一旁,放浪叫着不要不要了。

景楠卿捞起瘫软的姑娘,就着水乡泽国将阴茎插进去,无心恋战,肏了几下射给了她。

她像婴儿般蜷在地上,平复气息,扭过头不理他。

他抽来纸巾仔细擦拭穴口,“宝这么会喷水,以后多来几次。”

“累。”叶北莚说。

他拉起她抱在怀里,她背对他慵懒靠他身上。

“多做几次就习惯了。你想我用下面,还是用手用嘴,用脸,都行。”

“脸?”叶北莚迷迷糊糊回问。

景楠卿抿住她耳唇慢慢磨,“嗯。你下次泄我脸上好不好?”

“你以前都这么玩?”

景楠卿意识到这问题是个坑。

奶大的没你水多,水多的没你会叫,会叫的没你漂亮。

回答了,就是承认以前会玩。

他说不好为什么中了叶北莚的毒。

人虽然条顺盘靓,但从没做过蓄意勾引他的事情。

反倒是他自己,透着一身职业装看叶北莚,看着看着就硬了。

叶北莚其实只是随口一问,也不盼着他说什么实质性回答。

她瘫在他胸前好一会,扶着墙缓慢起身。

“去哪。”他从后拥住她,侧首靠在她肩上。

半软的阴茎顶在臀缝,叶北莚弯腰拾起眼镜戴上,“睡觉去。”

“今晚跟我一起睡。”

她嫌弃地瞥上颈侧的丹凤眼,“不是刚睡过。”

景楠卿笑出了酒窝,“单纯的睡觉。不干你。”

“我打呼磨牙说梦话蹬被,景总还是别打碎我们彼此之间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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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大家想让他们的初吻什么时候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