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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被人扒马甲还要难受。

白承望接着哄他,手摸着光滑肩颈,紧抱,“没什么好羞的。”

阚岚沉浸在自己伤心世界里,白承望安慰了他一会,皮肉相贴,反而自己起了反应,阴/茎又怒张起来,巨大滚烫的一根顶着阚岚的屁股。

“宝贝,被你夹得这么爽,我也会尿的,尿给你看好不好?”

他没等阚岚说出同意话语,托着屁股又顶进去,阚岚语不成句的呜咽,甚至在打嗝,“唔,不,唔,不要……”

后/穴蹭一下就起火,即使这样还是会有快感蔓延,阚岚被抱着操,后/穴里的媚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被扯出来,他在泪迹斑斑的哭泣。

“宝贝,老公要尿了。”

男人并不觉厚脸皮,他自称老公,这是理所当然事实,他不光要自称,还要听着阚岚声音柔软的唤他,十分畅意。

白承望真的尿在他里面,阴/茎抖动,尿液冲刷着内壁,一股刺激着被摩擦过度的前列腺,又随着抽出动作细细的从穴眼里淌出来。

阚岚脑内一片空白,他刚刚才起的羞意被短暂的压了下去,另一种更深刻的羞自整个身体蔓延开来。

被射尿在身体里的一瞬间,他也高/潮了,放了空枪,身体抖得像糠筛,依偎着男人哭的失去意识。

第十五章

时间被拉的无限长,又或者被拉的无限短。

白承望会在做/爱的时候,或者做/爱之后跟他讲很多话,好像这时候阚岚才能听进去似的。

阚岚被他的精/液浇灌,被过度的性/爱缠身,清醒的时候也总是迷茫,纠结着要从情/欲大网上撕下紧粘翅膀,却总是下一次更快的陷入。

他被白承望哄骗,只要几日的听话,就可以获得离开的权力。他会在男人羞辱他的时候又急又气的哭泣,然后又被抱在怀里哄,于是他好像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是对方在逼奸,并不是他心甘情愿沉迷。

连日的性/爱气息几乎掩住了阚岚身上的书卷气,他穿着个白承望的宽大衬衫,下半身的白色内裤包裹又纯又骚,两根笔直纤白的腿露在外面,瞳孔半散不散,被白承望抱在怀里边牵着手边讲话,倒真像是一对恩爱眷侣。

白承望看他的目光里没有任何一种成分是清醒,他的手在阚岚身上逡巡,淤痕和指纹完全吻合,都是他留下的烙印。

“我知道,你觉得我变态。”

话说的一点没错。

白承望语气忏悔真诚,“我有错,但是岚岚,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直播才喜欢上你,你会同意和我在一起吗?”

“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在他心里积威太重,阚岚慢吞吞的转动了下眼睛,花了点时间把问题理解了,真开始思考起来。

应当是不可能的,他从来没打算要把直播的事情带到现实生活中来。就算出柜找男朋友,也应该是和他差不多类型,两个人温和的过日子,就连性也翻不起什么波澜,更别提他没打算找男朋友了。

阚岚可以拥有喜欢的情感,可以拥有短暂的心动,但他永远会像被玻璃隔绝的贵重文物,不敢出去也不能出去,他看着人来人往,或许对某个人产生了片刻的兴趣,但他不会冒着直接氧化破碎的风险去寻找那个人。

他摇了摇头。

男人贴着他,继续诱导,“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岚岚。我想要你,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不喜欢和人交往,但是我忍不下去了,你也需要我不是吗?我改变了你,你为我改变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话又繁又密,阚岚被砸的头晕,一句一句的思考他的逻辑。

他好像也被绕进了一个圈子里。

的确是白承望直接打碎了玻璃,把他蛮横的带了出来,又教他以另一种方式存活,白承望改变了他,可他是因为白承望而改变的吗?

阚岚越想越想不明白,白承望看他动摇眼神,又烙下细密的吻。

“我们来试试好不好,岚岚?”

两人窝在扶手椅里,阚岚屁股里含着他粗长阴/茎,脚踩着男人膝盖,被握着腰上下活动,阴囊和穴/口/交接亲吻的时候阚岚会满口叫春,频率并不算太激烈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做了一会儿,白承望抽身而出,拿了一个按摩棒抵着穴/口插了进去,没开震动,拿着搅弄穴肉,阚岚歪着躺在他肩膀上,细声的喘,可也没刚才那么快活。

不一样,不舒服,硬/挺挺冰凉的一根含进去,没有令人畅意的力度和技巧,玩具显得那么不通人情,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插他。

开了震动,前列腺被挤压震着,嗡嗡声自穴/口传来,在房间里规律的响,像是要让人的心跳也随之律动。

阚岚惊慌的发现他居然没什么感觉,骚心失去了感受能力,木木的麻,可又有快感在慢慢的积累,一锅温水煮着他这奄奄一息的青蛙,只剩最后一加热咕嘟把他送上欲/望顶峰。

这种感觉隐隐熟悉,他之前拥有玩偶后对其他插入式玩具也渐渐失去兴趣,可这次好像更加严重——他现在的快感甚至不是因玩具插入而起,而是因为白承望的手在操控玩具,白承望的阴/茎还翘着顶他臀肉,身体严丝合缝相贴足以令他想起每分每秒性/爱经历,靠脑补获得快感。

无法忍受,阚岚的脚趾蹭着他的膝盖磨,模样甚至有些娇,“不要……不要这个……”

白承望眼神阴暗的看他,宛如等待猎物靠近的毒蛇,“不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

“要什么?”

按摩棒被拔出,火热龟/头在臀缝不住的磨。

穴/口翕张,想吃吃不进去,痒的浑身都抖,阚岚急切地去迎合他,偏头在男人颈间吻着说话,“要,要大鸡/巴插进去。”

素白纯洁小脸上满是情/欲,只讲柔语嘴唇吐出脏话,白承望一捅到底,听阚岚放肆的浪叫,畅意的带他在欲海浪潮里起伏。

边操边告诉他既定事实,“宝贝儿,你爱我的,你离不开我了。”

阚岚被他箍在怀里,身体紧密相连,在无边的欲/望里放/荡,浑身像过电似的颤抖,心脏也被男人的宣告细细密密的藤条一样束缚,带刺扎出血窟窿,跳动被操控,不得自由。

一次一次试探,一次一次洗脑,阚岚被说服、又退缩,他会在高/潮的时候猛地想到只言片语,竟然觉得白承望真的是爱他的,而他,也对这份变态的爱生出臣服欲/望。

白承望把他裹在怀里,带他出门,回到了自己的家。

阚岚软靠在他怀里,因为过度消耗的体力,走都走不动,被半托半抱着进了自己家里。

一进屋门他就攀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床上坐着个仿真人,赫然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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