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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同,这篇论文他几乎想整个推翻送回。

白承望又转头对他低语。

“你知道吗,法语和意语都被称为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之一。法语是说给情人听的,说的时候用力绷紧发音器官肌肉,表达浓烈饱满爱情,而意语,像欢快小溪连绵流淌,”他停顿一下,在阚岚颈间洗嗅,“是说给伴侣听的,象征永久陪伴。”

阚岚正儿八经研究了将近十年意大利语,法德西葡几门语言也都一知半解,没听过这种言论,只能沉默以待。

“je t039;aime.”

“i love you.”

“ich liebe dich.”

最后一句,紧贴耳根,低声诉说:“ti amo.”

他说的好认真,深情肿又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疯狂和执拗。

阚岚听的浑身发痒,不知是不是对意语太熟悉,当真对最后一句反应最大。

“你看,是不是不一样?”

白承望继续重复,连续几遍爱你爱你,“ti amo,ti amo,不知道我说的还标不标准,ti adoro,e039;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

阚岚竟觉无法招架,偏头躲开致命根源,道:“很标准。”

白承望握住他手,“我讲真话,ti amo.”

阚岚越发迷惑,不知道他这“amore”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阚岚在意大利上学的时候,教语言学那门课程的教授是个年过六十,花白头发,戴着眼镜的老太太,上课很有意思。

阚岚还记得她在第一节 课说的话,语言其实只不过是冰冷的符号,只不过被人类代代相传的赋予了特定意义,ti amo被用来表示爱意,所以人在听到ti amo的时候接收到特定信号,拥有特定心动,也收到那一份长久传承的不变浪漫。

阚岚不相信。

现代人大部分不具有“说一句是一句”的良好品格,我爱你更像是生活调剂,可以轻松诉之于口,作为男男女女调/情前菜,即使是日日说温柔情话伴侣,也可以下一秒撕破脸皮,两看生厌。

从没有人对阚岚认真说过我爱你,身边人用了四种语言,他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变态的爱,能叫爱吗?

白承望未再继续逼他,放开他让他改论文,阚岚却看着满屏的意大利语,好像是满眼的滚烫ti amo.

白承望忍到星期一,晚上在沙发上压住了心不在焉看电视的阚岚。

阚岚被软禁在了房子里,白承望上午还要去公司处理事务,早上和阚岚一起吃了饭就出门了。阚岚试着逃跑,根本毫无出路,他踹了半天门,反而把膝盖一块给撞青了

他又怕被发现,自己揉了半天,没有改善,一块淤血慢慢发紫。

白承望答应他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回去上班,现在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但愿他不食言。

被压在身下,阚岚条件反射的躲,又被男人掐住脖子夹住腿,无助的被人钳住要害动不了,不疼,但是难受。

白承望很兴奋的舔吸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掀他衬衫露出粉/嫩乳/头,“你好像很少玩这里。”

阚岚别扭转头,他的乳/头并不是很敏感,用跳蛋磨也没有太大感觉。

下一秒肉粒被温热口腔含入,牙齿研磨衔咬,甚至被提起来蹂躏,阚岚抖了抖身子,快感竟如影随形蔓延,从胸口扩散。

左边被狠狠疼爱,嘴唇离开,白承望轻佻的吹了口气,乳/头硬肿,被凉气一激又麻又痒。

“你看,你用跳蛋玩过这里,但是不如现在有感觉,不是么?”

“宝贝,我们是天生一对的。”

阚岚脸色微红,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这嘴硬的样子也很可爱,白承望笑了一下,俯身又去舔吸他右边,手指揉搓着左边玩弄,阚岚被诡异快感俘获,抬手抵着白承望肩上抗拒。

衣服堆起,白承望褪他裤子,露出莹白双腿,膝盖上一片青紫显眼无比。

阚岚有些紧张,怕他兴师问罪,谁道白承望带着担心看他一眼,温热嘴唇印在他膝盖上,轻轻一吻,又用舌头划过。

“磕哪儿了,这么不小心?”

实际他了解一清二楚,今日白天就靠着阚岚在家里可爱搞破坏的录像解趣逗闷。

触感柔软,阚岚只觉膝盖也敏感起来,淤血的地方本来就略微痛感,被这么用舌头一压就又麻又烫。

声音也软下去几分,欲盖弥彰的解释,“茶几角……”

白承望分开他双腿往上一折,没有衬衫遮挡,已经胀起的阴/茎,歪在一旁一览无余,白承望用手拨弄两下,“真敏感。”

“嗯……”阚岚闷哼一声。

润滑液凉凉涂在股缝、会阴,打湿阴/茎与耻毛,白承望一边为他撸动性/器,一边开拓后面,穴肉被搅弄很快变得松软起来。

阚岚闷声喘着气,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彻底掌握,心慌又畅意。

最后性/器在臀缝磨了两下,抵着穴/口往里插,压迫感异常强烈,无论是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还是身体被侵入的感觉。

这次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进入的过程,嫩肉被挤开,又紧紧裹在肉茎上,一直到身体深处,

疼,又疼又胀。

整根全都送进去,白承望抚了抚他皱起的眉头,不再动作,等他适应。

过了两分钟,他抓着阚岚的手,放在他下腹的肚皮上,而后缓缓抽送起来。

“摸到了吗?”

阚岚几乎是有些惊恐的想要抽手,又被白承望死死摁住,逼他摸着体内被插出一个形状,带着肚皮一下一下的运动着的感觉。

“把你的骚屁股操成这根鸡/巴的形状,什么玩具都满足不了你,好不好?”

阚岚被操的低低呻吟,仿佛啜泣。

白承望的动作剧烈起来,技巧性的顶过阚岚的前列腺又深插,把阚岚抛上高空又逼他感受快被捅穿的惊慌之感——其实并没有,但是手心下一动一动的皮肤让阚岚不免紧张的夹紧后/穴,害怕被操坏。

“啊——唔——太深了——要坏了啊——”

白承望手臂撑在他身侧,胯下紧贴,抵着骚心狠操猛干,撞一下吸一下,润滑液被挤到身体深处咕啾作响,撞得阚岚雪白的身子小船似的前摇后晃,白腻的皮肤透出情动的粉红,汗珠不住下落。

他被夹的心满意足,加速一阵微微吐出一口气,揉着阚岚双臀,又轻拍几下,“阚老师怎么这么浪啊。”

阚岚被叫的难堪,呜咽着摇头反驳。老师这个称呼羞辱意味太浓,他听一声就双耳发烫。

“怎么会被操坏呢?炮机那么大,阚老师都吃下去了,可见阚老师的小嘴有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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