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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鸡/巴也能把你操爽?”

又是一巴掌,阚岚被抽的瑟缩。

“能……”

“是真鸡/巴操的爽,还是这根东西?”

他扣着阚岚的手,强硬的摸到仿真人粗大的阴/茎上,上面还湿漉漉的一片润滑液挂着。

阚岚被操的浑身泛红,后/穴快被磨出火来,偏偏又爽的腿根抽搐,这才知道做/爱是怎样厉害一件事,怕白承望再抽他,流着泪如实道:“是学长——呜啊——学长操的爽——”

说完就是羞耻,眼泪都不能自控,顺着疯狂往下洇湿西装。

白承望粗喘着在他耳边色语,“又紧又热,学弟好会夹。”

阚岚在他身下紧张绷着身子的模样,像是害怕被操又喜欢被操,纠结得要命。

操的有点狠,阚岚受不住,几乎快有失禁的感觉,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胀痛,一摸白承望就扣他的手,不被允许自己来。

前面难受,后面爽利,头晕脑胀,阚岚用了点力气勾着仿真人的脖颈想往上爬,逃脱可怕禁锢,白承望看了更是眸中喷火,等他逃脱几步又连根捅入,阚岚风度全失,在欲/望支配下大喊大叫,直到察觉有人握着根粗大东西在他已经被撑满的穴/口边缘继续浅浅试探,当即魂飞魄散。

“不行的——不行的学长——”

白承望今日有意要让他吃点苦头,扣着他不让动,伸手从床头柜里拿了润滑,挤了一堆,用手指开拓,居然真的慢慢有了空隙,自己看着身下菊/穴大开夹着鸡/巴的样子,也是欲/火难耐。

“乖,能吃下的。”

阚岚的声音带着恐惧,哭腔浓重的求他,“会撑坏的,会撑坏的——”

他被刺激的脑子都不正常,紧贴着仿真人的颈窝喃喃自语,“救我,救我,快救救我啊。”

白承望冷笑一声,钳着他的腰往下一按,硅胶性/器居然真的滑入头部。

强烈的挤压感和撕裂感逼得阚岚肺部发疼,这一刻时间好似都完全停止,让他感受穴/口含着两根粗长阴/茎的感觉。

有只手伸到他颈间,略微一用力逼着他抬头,阚岚的视线猛地拔高,随后嘴唇都在恐惧的颤抖。

小白的面具被摘掉,竟露出一张和身后男人毫无二致的脸!

白承望低声,语气阴森,甚至带着些明晃晃的嫉恨,“你还要让‘他’救你吗?”

第十一章

从头到尾就没有人能救他!

仿若当头一棒,狠狠蓄力凌空而下,阚岚被砸的头骨破裂,眼前发黑,灵魂自肉/体缓慢坚定剥离,飘在半空看此刻丑态百出的自己,涕泗横流,剥了皮的牛蛙一样浑身泛红、大张四肢的被嵌在中间。

说来也是巧合,他给仿真人买的西装也是灰色,西装马甲合身熨帖的裹在身上,当时给他穿上的时候还有打扮恋人的微妙心情,此刻在后面狠狠进入他的人也是穿了灰色西装,恍惚间竟真像是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人在同时玩弄他。

他甚至来不及理清思绪,想明白其中关窍,就死命挣扎起来,这几日亲切抱着的东西摇身一变成了毒蛇猛兽,在幻想中浑身剧毒粘液,吐着猩红信子要将他一口吞入,阚岚既觉恶心又觉恐惧,奄奄一息的蠕动身子挣扎,再也不想和这玩意皮肉相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白承望看他没动静,以为阚岚疼晕,立刻将硅胶性/器的头挪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抽身而出,双指搅弄着检查了一下穴/口,并未撕裂,只是有些红肿,才放下心来。

看他小脸,昏过去也还是皱成一团,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稚气,却叫白承望喜欢的紧,俯身去亲他眉心,含他双唇,在脸颊上落下舌蜿蜒痕迹与湿吻。

他一直都觉得阚岚带着些天真,这可能和他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学校有关系。这份不合时宜天真和成人后的稳重所交杂,就让人觉得更加可爱,延伸到床上也是又纯又骚,令人痴迷。

“乖,听话。”

他低头笑了一下,对昏迷中阚岚说道。

阚岚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不适,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只觉得身下的床软的像棉花,要拉着他下坠,睡得腰身都软了。

床单与被子的材质也和家里的不同,丝绸的,流动的云一般将他包裹。

记忆还在,他却希望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white就是白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认出他,白天过来恶劣逗弄,看他装模作样手忙脚乱的出丑,晚上看他在直播间里发浪发/骚,还装的天衣无缝,撩他让他心甘情愿发照片视频。

阚岚想起自己恬不知耻模样,脸在烧,血液却被管管冻结,这一下把他打击的头晕肺疼,想起来就是呼吸不畅。

对white的朦胧好感全喂了狗,嚼的的血肉淋漓再吐出来,污红一片摊在光天化日下,令人作呕。

窗帘拉着,房间昏暗,并不能窥探全貌,阚岚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坐起身就想离开。

外间男人听到动静,敲邮件的手指一停,进来看自己心爱小主播。

阚岚警惕万分,对上白承望所有的稳重自持全然不见,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僵硬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离他几米远的男人,因为没有眼镜其实并看不清,只能勾出轮廓,即使这样也微微发抖。

他害怕,白承望所作所为堪称变态。

“你想干什么?”

白承望不说话,向他缓缓靠近,猎狮蓄势待发捕捉羊羔。

阚岚和他僵持了几秒,随他靠近只觉空气都沾上男人气息,闷得难忍,趁他不备往床铺另一边飞速爬去。

白承望笑着看他在床上乱闹,平日温柔端庄的阚老师也会这么慌乱活泼,才俯身去拽他脚腕,把人生生从床边拽了回来。

阚岚被压在身下,气急败坏扭动挣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非法拘禁,剥夺人身自由,要坐牢的!”

白承望被他语气里浓重的说教意味弄得轻笑,叼他后颈,衔咬研磨,留下红痕,又去吃他耳垂,压低声线,用white的声音说话:“阚老师知法懂法,我好害怕,可惜阚老师不守法,色/情直播是算作传播淫秽物品罪吧?不知道和非法拘禁比起来,哪个判的更重?”

阚岚一下被戳中,瘪了的气球软趴趴的伤心欲绝,羞愤欲死,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男人。

白承望还要继续说,声音低哑暗沉,“阚老师尽管去告我,进了监狱和阚老师一起坐牢,在里面操阚老师的骚屁股,当着其他囚犯的面操/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操的你一天不吃男人鸡/巴就难受,过来舔着鸡/巴求我射进去,先射满阚老师的小嘴儿,再狠狠操阚老师的屁股,操到尽兴为止。”

他说的缓慢,一字一句的犹如魔音贯耳,揉碎了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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