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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了就弯了。

被蛊惑就认了。

被绑也就被绑了。

但……喷脸上是不是就过分了?

社畜抹掉脸上的水,鸢尾花的信息素弄到她衣襟,脖颈,脸颊,嘴唇和头发上。

而勒鸢却爽得头脑晕眩,发丝整个垂下,铺在社畜的大腿上,又凉又痒。

社畜移开视线,不去看那水光潋滟的花朵:“还要多久?”

勒鸢缓了几口气,才起身,转过脸看着社畜,“什么多久?”

“你的病,不是信息素紊乱吗?你既然想让我帮你,那要帮多久?总有个时限吧?”

勒鸢直起身,她光裸的背脊线条宛如油画,脸颊红得不正常,在她回答之前,社畜又说:“不可能是一辈子吧?还是到你报完仇为止,还是到我三十,四十,没有信息素或者性能力为止?”

“你不要跟说,你没过这个问题,说什么你至少现在还很喜欢我,不管是因为我的信息素还是因为我这个人,这种鬼话。我只想问,你拿什么证明呢?勒总,怎么去证明,用什么媒介去证明你喜欢我?这些即使是骗小孩的话,总要有个表达的载体,我不要你的承诺,你的例外或者你稀缺的感情表达,我要的是我,一个beta终其一生追求的东西,所以如果你不能给我钱的话,这一切空话都不需要说了,除非你还想因为无法控制的发情强奸我,否则你的性事和治疗,我都是不会配合的。”

“我以为,你……愿意了,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不和利益挂钩,这很难吗?”

社畜一脸‘我已经说的很明白’的表情,“勒总,从我身上下去吧。”

“你……非要这样吗?”

社畜:“还是说,你是想让我用身体去偿还你的帮助,那劳烦你现在就放我离开。”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的想帮你。”勒鸢掩面了很久。

社畜抬眼看她,她维持着一个很奇怪的姿势,感觉像一个丢弃尊严献身的女人被心爱之人羞辱。

“我只是想让你重新再尊重,敬仰我……难道,这也不行吗?”

“勒总,给钱就可以。”

勒鸢放下手,她的眼睛很红,眼眶却没有泪水:“你……为什么和那些人一样?”

社畜:“你和所有alpha,也没有区别啊,勒总。”

勒鸢没有接话,她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脸上的红晕已经散开,又恢复了上位者的模样。

“阿姨明天会来给你送餐,你有什么要求和她说。”说完,就离开了。

连着一周,勒鸢都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看到她,社畜的睡眠是越来越好了。

虽然被锁在床上,但却是社畜自被轮后,难得安静的日子,除了偶尔的鲨鱼吞人表演,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并不是在这里养老放松的,而是被囚禁。

但社畜心态好,既然目前没有办法,那就先躺平,她昼夜颠倒的追着联邦流行的泡沫剧,熬夜为别人的爱情痛哭流涕。

哭睡着又醒来,连社畜都迷糊了,不知道是在替主角哭,还是在哭自己,尤其看到泡沫剧里,被囚禁了一生的omega,被当成了生育工具一辈子,到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庄园,就连坟都是立在庄园里面。

社畜在想自己如果被塞拉斯抓住,她会怎么对自己?如她所说的那样,掰断自己的手指,关在她的庄园里,当一个信息素抚慰工具,或许在此之前,她还有机会杀了她。

可我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人,就赔上自己一条命呢?

就因为那些alpha需要我,我就得经历这些无妄之灾。

社畜翻来覆去地想了很久,阿姨送晚餐的时候,社畜决定还是和勒鸢谈谈:“麻烦转告勒总,我想见她。”

阿姨放下餐盘,因为背对她,社畜看不到她的神情。

“拜托您,别再说让她伤心的话了。”

社畜:“我没想让她伤心,我只是说了实话。”

“那你就骗骗她。”

没等到社畜的回答,阿姨就离开了。

社畜心绪很乱,她不喜欢骗人,也讨厌别人说谎,吃了两口,不小心打翻了餐盘,她看着满地狼藉,拿纸巾慢慢收拾,收拾干净了,又不想麻烦阿姨,就伪装成吃完了样子。

晚上,泡沫剧还没看完,她就睡着了,和之前一样睡得很舒服,枕头很软,床很软,被子很软,抱着的人也很软,还是鸢尾花味道的,很香,很温暖。

等等,为什么多了一个人?

社畜猛地睁开眼,往下一看是一颗毛茸茸的头,她轻轻推开,看到的是勒鸢毫无防备的睡颜。

不对,勒鸢为什么和我睡一张床?

社畜思考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可能。

好啊,勒鸢,真有你的,勾引不成,给我下药。

我还想跟你好谈谈,谈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