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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有,就是她,那个女beta,太可怜了。”

“好像是被那几个alpha缠上了,被强迫了好多次,你闻闻……身上那个信息素味道,我的天……这是被反反复复艹了多少次啊……”

“我真佩服她,居然撑到现在,要是我……估计早就跳楼了。”

“跳楼,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一跳永逸,我割腕疼得要死……哎……上周发生那件事后,好多omega 都不敢上班了……这……我本来都已经和我老公说好了,出院就可以去大公司上班了,现在……哎……我还不如也在医院跳楼算了,省的天天回家面对他那张死人脸!”

“那我们两个一起跳吧……”

“可以哎,那你要不去问问她什么时候跳?我们叁个一起。”

喂喂喂!你们要不要在拿个喇叭?叁个人相约跳楼这种话还能说这么大声?!是生怕全医院不知道你们密谋自杀吗!

“holle ,holle……”女omega隔着几个黑衣保镖和社畜打招呼:“我们能和你说句话吗?”

“保镖大哥,能不能不要拦着我们啊?”

社畜端着自己的餐盘转过身。

“喂,喂,喂,你是叫花花是吗?我们两个是omega,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们是不会伤害我,你们是来找我相约跳楼的。

“她好像不想和我们说话。”

废话!谁他妈想跟两个这辈子都没上过班的,脑残自杀狂魔说话啊?!

“那个……我们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

够了够了,你们快走吧,你们还嫌在这里不够显眼吗!

确实很显眼,两个容貌惊人的女omega在餐厅里,已经足够令人侧目了,更别说还有一个被保镖们环绕起来的女beta。

自从社畜跳楼被救下以后,她本来够响的知名度,在整个医院更响了。为了以防她再次寻短见,泽桑她叔叔派了五个保镖,轮班24小时守着她,连睡觉也是。

当然,除了上厕所,于是……

第二天:

“你需要法律援助吗?”这栋医院的一个着名律师找了过来,隔着厕所和她说话,“虽然我们打不赢官司,毕竟那几大家族……你懂得,很难惹,但只要他们收到了法庭的传信,我们就可以私下协商,你可以获得很大一笔赔偿金,当然……”律师扶了扶眼镜:“我的抽成比较高,但我从无败绩!”离开时,将名片从缝隙里塞了进去。

社畜垂眼盯着名片,然后捡了起来,拿出手机,把电话存进了自己的电话簿里。

第叁天:

“如果你有什么心理问题,可以找我聊聊,没错我就是那个心理专栏的着名心理师,我马上出院了,但这几天我都有空,也许我们可以一边喝咖啡一边说说你的故事,你出院后可以上我的节目吗?我想邀请你当我的嘉宾,对,我听说你是个异性恋,没有……我没有歧视,虽然我是个同性恋,我也不是说同性才是真爱,异性也有真爱啊……哦,你不舒服?抱歉哈,主要是那几个保镖,太难缠了,这是我的名片,我们约个时间,我听说你喜欢吃蛋糕……”离开时,将名片从缝隙塞了进去。

社畜捡起名片,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了。

第四天:

“holle,holle……我们是之前那个……额,你不要那么抗拒嘛,我们都和你有着相似的遭遇,她是被她爸爸卖给了两兄弟当老婆,自残了很多次,我和我老公是青梅竹马,我高中没毕业就和他结婚了,他很好,让我读完了大学,但就是不准我工作,我们两个是在omega协会认识的,然后我们相约一起自杀,但如你所见,现在还活着,不过,我现在被允许上班了……但你……就你被轮这件事闹大后,我老公又不允许了……我们两个马上要出院了……但我们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人生意义,但我们又很害怕,因为割腕真的很疼,所以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再次跳楼?我们一起……你可以带带我们跳楼吗?”

社畜捂着脸。

“可以吗?我们叁个一起跳,肯定……至少不会被全救下来的,而且从79楼跳下去,肯定碎成渣渣了……至少能死一个!”

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

社畜:“……等我方便完再说可以吗?我便秘好几天了……所以,你们非要在我如厕的时候找我是吧?”

“对不起……对不起……”

等社畜方便出来,两人也被请走了(强行拽走了)。

病房里泽桑一手拿奶茶,一手拿蛋糕。“奶茶少冰全糖,蛋糕是新口味,我排队买了很久。”说完就放在了桌子上。

自从社畜那天跳楼之后,泽桑就被她叔叔严令禁止和社畜见面了,本来男人是想先和社畜聊聊的,但有事耽误了几天。

于是,社畜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了垂着头,站在那里像是挨完训的泽桑,以及她身后的男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和泽桑一样的金发蓝眼,穿着一身浅色的休闲西装,身量不高,甚至比泽桑还矮一点。

男性alpha不是都很高吗?他难道是beta?

男人看了泽桑一眼,泽桑拇指摩擦着手掌:“这是我叔叔,泽彦,他……他想和你聊聊。”

“还有呢?”男人问。

泽桑:“没了。”

泽彦:“你来之前怎么和我保证的?”

泽桑看了眼男人,然后:“对……起……”说的太快,社畜都没听见。

“泽桑。”被叫到全名,泽桑立马站直了,然后字正腔圆地说:“对不起。”

“然后呢?”

泽桑:“叔叔,你还是让她打我吧,要不然我也从79楼跳下去。”

泽彦扶额:“你出去吧。”

泽桑转身准备离开,然后关门的时候,看着社畜,突然说:“记得吃蛋糕,我大清早排了两个小时,我亲自排的队,我还录了视频,你记得吃,味道还可以。”

社畜:“……”

泽彦:“你好,我叫泽彦,是泽桑的叔叔,很抱歉,现在才来找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坐下聊聊吗?”

“好……”社畜伸出手回握着男人的手,短暂的触碰了一下。

好嫩啊,好软啊,他好香啊……

“你是叫花花是吧,没有姓氏,那我也叫你花花可以吗?”泽彦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剥开蛋糕盒的外包装,撕开带子,然后将叉子和蛋糕,,以及插好吸管的奶茶,推到社畜的面前。

动作优雅又赏心悦目。

“好……可以……谢谢。”

“泽桑那孩子,从小就是我养大的,她父母是战士,在二十年的那场战役中牺牲了,整个泽家的直系就剩下我和她了,你可能听说过我们,我们家族的alpha都是天生的战士,所以精神方面都有着很大的问题,泽桑从小的睡眠就很糟糕,她又是我唯一的侄女,溺爱了些,脾气从小就不好,说话也口无遮拦……”泽彦的声音很温柔,他像是念诗一样说着故事。

“但她是个好孩子。”

滤镜得八百米厚吧?

“你也是个好孩子。”

我……这个岁数被叫孩子,不合适吧?

“所以,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想,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家人,我保证,我会对你很好的。”

社畜:???

“你……要领养我吗?可我今年……25岁了……不是5岁……”

泽彦愣了一下,“不是,我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泽桑结婚?”

社畜:???

啥?

啥玩意?

结啥?

和谁……啥?

社畜直愣愣地看着男人,张嘴说不话来,然后门就从外面被猛地推开了。

泽桑满脸通红,张牙舞爪,气急败坏:“叔叔你在说什么啊!谁要和她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