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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桑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一边,“你看,勒鸢说她不介意。”

身下之人没有任何反应。

泽桑掰正社畜的下颌,以便于能清楚地看清楚社畜的脸。

没有哭。

为什么没有哭?她刚才不是向勒鸢求救吗?还是在我面前故作坚强?

“你看看你,白费了这么多功夫,一分钱没捞到,真是可怜,这都怪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选错人,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前几天,你在手术室里,我甚至还帮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泽桑看着社畜无动于衷的表情,怒火中烧,“我昏迷后,你就迫不及待地拖着你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去安抚别人,你知道你这样,比j女还要下贱。”

泽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怒,“你知道我醒来后,助理告诉我你和勒鸢在手术室呆了一整夜后,我是什么心情吗?”

“但现在好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看你现在,费尽心机,一分钱也捞不到,真是好笑,真是可怜。”

嘲讽完后,泽桑又逐渐恢复了一点理智,她直起身脱掉浅色的外套,解开衬衫的纽扣,垂眼看着社畜,“既然,你想要钱,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机会,但你能卖多少,我说了算,而你,必须在我随时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腿。”

社畜仰望着泽桑,看着她无可挑剔的面容,又想到alpha们的所作所为,突然觉得自己很脏,就好像沾染上了她们的信息素,就不干净了,转眼想到自己体内被面前这家伙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后,又自厌般的恶心。

她费力地伸手,粗糙的手掌贴着泽桑的脸颊,温热的掌心让泽桑发愣:“现在……想……讨好我……晚……”了。话还没说完,那手掌短暂的离开,然后变成了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泽桑的脸上,力道太大,把她脸都扇偏了。

泽桑傻了一秒,刚回过脸,就被社畜用力一推,一脚踹下了床,泽桑在地上滚了两圈,撑起身子站起来的时候,社畜早就把室内空气净化和循环系统一起打开了。

泽桑往下看去,她的侧大腿上全是血迹,床上的银质小刀也弯了。

这家伙为了对抗信息素,居然把自己捅伤了!

“你……你敢打我?”

社畜背靠着墙壁,抓起花瓶就往泽桑脸上砸去:“卖你妈,你拿着你的钱去精神病院挂个号吧!还问我怎么敢打你?我打不死你!”

泽桑躲开花瓶,朝社畜走去,她身量高,学过格斗技巧,想要制服社畜并不难,但俗话说的好,乱拳打死老师傅,社畜直接拦腰抱着泽桑,双手双脚被擒住,就拿头去撞,这一头把泽桑撞的眼冒金星。

优势瞬间逆转,社畜把泽桑翻转压在地上,扯着她漂亮的金色头发,一拳又打了上去:“我这一拳替你妈打的,踩坏别人蛋糕还有理了,你要是没有朋友送你蛋糕,你就自己去买啊!这第二拳我会替你爸打的,一个好好的漂亮妹子,好的不学,学人家当强x犯!?你妈生你的时候,医生连你智商和脐带一起剪断了吗?”

泽桑鼻子都被打出血了,她双腿夹着社畜的腰,一用力又把她按到在地,单手捏着她的手腕:“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替我爸我妈教训我!”她伸手想要给社畜一巴掌,结果犹豫了一下,就被社畜咬住了手掌。

“你是狗吗!只会咬人是吗?”

社畜死咬住泽桑的手掌,血顺着手掌边缘流的社畜满脸都是。

泽桑气急败坏,松开抓住社畜手腕的手,直接伸手往后捅进了社畜血和奶油还未干涸的花心里。

社畜疼得松开了口,泽桑埋下头直接咬住了社畜的腺体,又开始大量灌输信息素了,她灌入了自己全部的信息素,不仅是强迫自己发情,也在强迫自己身下的人,有一句老话是这样形容这个情况的,叫‘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还有句更简单的成语,是这么形容社畜使劲咬自己的手腕,妄图再次用疼痛来对抗信息素的行为的,叫‘两败俱伤’。

灌入身体的大量信息素,空气净化加循环都没有用。

社畜浑身无力的看着,那片蓝色大海染上了血丝,然后泽桑抽出在她身体里的手指,转而捧起她的脸,堵住了她的嘴,唇片相贴一秒后,又如野兽般的撕扯起来,她的舌尖混着血水把社畜的舌尖勾回自己的嘴里,啃咬舔舐,在上面留下细小的咬痕后,转而又继续在她的脖颈上注入信息素,以防社畜又突然诈尸般的反抗。

泽桑压着她吻了很久,那是她第一次接吻,她从来都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原来这么好,那薄薄的唇片,就像两片果冻一样,又像是两片花瓣,又软又弹,还很温暖,这种新奇的,令人舒服的触感和体验,让她想继续沉浸于此,她沉醉在第一次接吻的快乐里,陶醉的模样简直像个初堕情海的少女,脸红耳热,浑身发烫。

但这些都都和信息素,没有关系。

直觉告诉泽桑,虽然她今年才二十一,被发情期折磨的不超过十次,但这种……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她敢肯定绝对和信息素没有关系。

泽桑红着脸,抬起头,看到社畜也是面红耳热后,痴痴地笑了,她无法克制的去吻社畜的眼睛,滚烫的唇片隔着薄薄的眼皮压迫着眼球,感受里面的跳动,实在是有趣,泽桑甚至玩上了隐,她左右吻了半天,又好奇的拿舌尖去舔,弄得社畜紧闭双眼抗拒,她才故作高冷地说:“你给我道歉,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饶过你。”

她俯视了社畜很久,社畜才幽幽睁开眼,回了一句:“真他妈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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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