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不行了(1/1)

暖黄灯光下,紧闭的房门,被窗风吹拂而悠悠作动的帷幔,一张大床,床上男女肌理相贴,如鱼得水,数不尽的风流暧昧。

李漠半躺在床头,硬朗英俊的面孔染上一丝与他气势不符的晕红,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的那一点劣根性无可厚非,一双空着的手没了书籍,没了刀枪,便想去擒住女人的白嫩腰身,摩挲女人的柔软和湿润。

小娘子坐在他身上了,只是还未套进去,还在一脸懵懂地握着他的尘柄找入口。可笑是,入口就在她自己身上,她怎么找不着?

“再试试。”他把双手枕在脑后,姑且耐心等她。

小娘子便又试着抬臀,往腿间湿润处一套,可还是没中。她真真被难倒了,皱着小圆脸,朝他投去求助的目光,“爷”

平时他弄她,一两下就进去了,到了她弄,却半天找不着。是不是因为他是硬的,碰软的容易,而她是软的,碰硬的不容易?

“你没有用力。”李漠却道。

终是探出双手,李漠托住面前那对桃色嫩乳,往上掂了掂,同时指挥道:“往上提。”

让小娘子把腰和臀儿都提起来了,男人循序渐进地教她下一步,“拿起来,自己挪一挪,把牝对准了再用力坐下。”

碧好听话去试,一只葱白玉手握住他的硬挺根部,用自己双腿间的湿润磨了磨那龙头,接着感到自己那儿有一小处在紧缩,痒痒的好想被爱抚,那便是这里了。

她自认为对准了,套上龙头,缓缓套了下去,顿时一股涨涩感在小腹感传开——果真对了。

他以往甫一进入她时,就是这种感觉。

碧好尝到了成功的果实,有些小兴奋,继而用力,喘着气把男人的粗大全数吞在了自己的秘窝深处。

男人的手托着她的丰胸一阵揉捏,指头转战去乳尖上,捻住粉粉的花蕊,一按一拔,一扭一捏,直把她弄得更为敏感,花心源源流出汁液。

碧好方才看的小人图是:裸男裸女床头交欢,女坐在男的腰间,双乳高耸,双手却反撑在身后,就这么仰起下颌,闭着眼睛痛快地一上一下

现下正是动情体热之际,碧好认真把这个招式实践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撑住李漠的双膝,与此同时,抬起臀儿套住他的硬挺。她功夫不深,胜在够湿润,怎么弄也不觉疼胀,便更是卯足了劲儿一下一下地起伏,主动承欢。

竖着撑直的双臂有点累了,她便曲起了手肘,继续抬臀坐入。这样一来,一副如玉般白皙的软绵身体向他膝上倾倒,前面两只傲人雪丘随之晃荡,偶尔抛起来,偶尔又坠向两边,中间一条深沟也跟着飘开又合拢,飘开又合拢,白花花的似要晃花男人的眼。

李漠本就不是个好耐心的,被勾成这样若还不出力,岂不枉费小娘子一番热情。他霍然坐起,将小娘子一双玉臂拉过来,伸直了,再拽住她一双手腕,腰下对着情穴,着力捣鼓。

两人交欢处撞击生热,汁液频出,不多时已套了数百回,直把小娘子撞得娇喘连连,连搭在他腰侧的双足都想用力,粉粉的足趾情难自禁地蜷住。

太猛了,太猛了可是被狠抽狂送中的碧好说不出话,只觉得浑身震颤,痛快得要死要活,那里面就像被火烧一样,止不住了,软腰猛地摆了几摆,丢了一回。

李漠怒喘着,停下动作,松开她那双已被他勒红了的双腕。

想跟他斗,她还是嫩了点。

听着小娘子倒在床上发出的嘤嘤哼哼,李漠把那根尚未了事的尘柄伸到她唇边,坏心地蹭了蹭,带着浓浓情欲哑声道:“这就不行了?不是要把我伺候好,让我尽兴。”

是,这话真是碧好说的。

她缓过来气了,自然是不太甘心被他小看,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龙头,用小舌尖吸舔,忽而一下用了力,男人发出“嘶”的舒爽一声。

似直击头皮,到达灵魂深处。

“爷,我还行,我还有力气。”碧好的小气焰顿时又烧起来了,她起身,双手把李漠一堆,背对着他的正面,复把他的硬挺套进自己深处。

哪知这回比方才还要热烈,小娘子按住他双膝,一味儿蹲坐起伏,嘴里浅浅吟哦绵绵不绝。直到她双臂又有些撑不住了,李漠索性把她拽倒,让她往他胸前躺倒,那交欢处,却依然贴合紧密。男人的大手推起美人玉股,挺腰直上,尘柄全数进入,探紧了花心,霎时又是一百余抽。

“爷,我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被捣弄得心肝胆颤,小娘子几乎是哭着求饶。

李漠只狠狠道:“撑着!”

他将要尽兴,额上已是汗涔涔,青筋暴突,咬紧牙再狠狠套她几时回,忽觉花心收紧,里面如火炽热,他长叹一口气,抖动几下,尽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