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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事。”

慕鸢咬牙,瞪大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登徒子!明明是你强迫的我!”

她俞发急躁,他俞发冷然,似乎前几天那事儿与傅寒笙这人无关。

“我问心有愧,思来想去欺人这等坏事儿,甚至还是欺瞒自己兄弟,阿鸢,我着实干不出来。”说罢他看了眼桌上碧如翡翠的茶水,饮完后又搁下,拍拍身上沾染花瓣的长衫,欲走的意思。

慕鸢急得眼红,傅寒笙若是打算说出来,定然不是指单独让傅询一人知晓,若传到傅家老太太耳朵里,她和傅询这辈子算没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傅寒笙这怕不是要她命。

只觉身子一软,慕鸢蹲在地上抱住衣裳低泣“傅三爷,你到底想如何!”

打开房门,扑面袭来飘来槐花淡雅香味,傅寒笙侧目,小小娇人儿实在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犹怜。

他掩上房门,踱步退回去,清梧人影罩住慕鸢小脸,她抬眸,傅寒笙的双手伸到她腋下,抬腕将她抱在怀里,坐在炕头边,捋顺她沾染眼泪的青丝,眸神少有的愠怒:“谁让你对我如此冷淡,阿鸢,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食五谷杂粮尝世间冷暖,你怎忍心弃我于不顾,为何就只对傅询一人好。”

慕鸢抹着眼泪,她怎么摊上这人了,似牛皮膏药般,甩也甩不掉,她和傅询明明是情投意合,这样的感情又怎能掰成两半,她抽噎着:“我喜欢他,所以对他好。”

温热的唇落在她眼角,傅寒笙擦干净她,又亲了亲,语气似有点市井无赖:“你既然问我想如何,那我便不管,你给傅询的同样要给我一份,不可偏心。”

可我并不喜欢你,慕鸢想这样答,终究咽了回去,傅寒笙正当气头上,她多说无宜。

傅寒笙见她不语,贴过去抵在她唇边,掐了下她细软柳腰儿,弯起唇诱哄着:“你不言,爷便当你默认了。”

阳光透过菱形窗牖映射在傅寒笙清隽流畅的轮廓线上,慕鸢一只小手抓住他荼白衣杉,蜀锦布料很丝滑,她忿然咬唇,骑虎难下:“请三爷先放开我罢,没衣裳好冷。”

没遮当住的春光恰好泄漏,雪白玉兔似的乳儿轮廓映在傅寒笙眼眸中,一个月未见,不知那兔儿长大没有。

“无妨,一会儿便热起来了,”大手游移到慕鸢大腿间的平角裤上,温言道:“那里还痛吗?我上次还未来得及问你。”

犹记得当时把那小花肏红肿了。

慕鸢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垂眸不搭理他,当时是很痛,后来她擦了写雪花膏,几天后便好了。

傅寒笙见她又一副冰冷样儿,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瓶子,轻轻打开,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顺手欲扒下她平角裤。

“你干什么!”慕鸢大惊花容失色,想拉住他,奈何力气太小,只能任由他去了,一股子穿堂风吹过,吹得她腿心内冷飕飕地。

“你又不说话,我实在担心。”傅寒笙抱她进炕上,甩开叠成豆腐块的棉絮将两人盖上,掰开她大腿,小心细致的在花穴内外涂抹,瘙痒难耐地感觉从花穴里袭来,娇嫩的花唇被玩弄揉捏。

粉红花瓣儿不堪承受这样的呵护和挑逗,一股晶莹香甜的汁水溢了出来。

(下一章正肉)

第二十三章:入穴药(高h) 沪上烟雨(梅津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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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入穴药(高h)

“…你别看,把药给我…我自己涂……”

被傅寒笙这样紧紧盯着下体,慕鸢臊了脸,虽未施粉黛,脸颊却如胭脂般绯红,她觉得自己的小花穴控制不住地发烫,小腹深处一点点在抽搐。

傅寒笙笑得温和,她怎么不禁逗弄,又湿了。

满眼都是正在咬着他修长玉指的小花穴,紧实又湿滑,傅寒笙压下急促的呼吸,指骨微微用力,顺着那湿润的花液,扳开花唇,滑入了紧致的小径。

“…呜……不行…”慕鸢哭喊着摇头,她不笨,知道他要做什么,花径之中的指骨不断往里面挤弄,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一波一波荡漾在小腹处。

慕鸢忍不住夹紧双腿,一股尿意袭来,她今日就喝了半口茶,怎么可能,她哭着牙关紧咬,默默祈祷这如同上刑一般的上药快点结束。

傅寒笙跪立在她腿间,气定神闲的用指腹摩挲着细嫩的肉壁将药膏慢慢推开,修长的手指沾上药膏插进去,觉得涂抹均匀了在退出了,如此循环往复了七八次,慕鸢整个人已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她似乎快要忍耐到极限。

浑身无力的躺在床榻上,慕鸢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鸳鸯红肚兜半扯半露,雪乳儿好似随时要冲破薄薄红布,一鼓一鼓的起伏晃动,小腹细细的抽搐着,她捂着唇流着泪水,发髻凌乱,瘫软着身子,大腿被他扳得好开,任由着指节在花穴里为所欲为。

悉悉索索轻解衣衫的声音惊到慕鸢,她下意识的抬眸,只见温润公子已经将自己全身衣衫退去,赤身裸体的跪在自己身前,光线此刻还很足,傅寒笙精壮白皙,身材健硕,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慕鸢想视而不见都困难,郁郁葱葱的深林之中,肿胀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