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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有千百蚁儿在扒爬,着实地不好受。

更况他那话儿像极烙过的铁杵,又粗又烫,颠颠弛骤,大开大阖,百数下后,一种淋漓快感陡生,这样的快感很难形容,如潮水时退时涨,渐次汹涌,兜头拍击而来。

慕鸢心底变得荒芜虚空,想要甚么又说不清楚,却笃定寒笙定能帮她,两腿儿挟上他精壮的腰身,一抬一荡地朝他腹下迎凑,他的肉茎入的更深了,却令她要得不可得的思绪愈发急煎,终是气息不稳地索求:“寒笙,我要…嗯……快些给我呀.....”

似儿时向阿爸讨要糖人儿的孩童,因总讨不来、委屈地要哭了。

也就刹那间功夫,她整个身骨痉挛起来,眼前白光如电,魂魄飘离九霄,伸手搭上压覆而至的寒笙脖颈,抖抖索索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傅寒笙低声粗喘,半晌后才回神,缱绻舔吻慕鸢潮热的颊腮,他的肉茎还未消退,堵在里面,仍在一股一股地喷射余精,量委实太多,一时没个歇止。

“全都给你了。”他柔和地微笑,眼底还泛着赤色。

慕鸢颤抖少顷,回神才知方才多么浪荡,抵着他胸膛娇哼不承认:“走开,谁要了?”

傅寒笙笑而不语,忽然皱起眉宇,插在她体内还未拔出的肉茎,复又肿胀坚挺起来,比方才还要硬实数倍。

欲念如火星点燃般迅速燎原,奔腾于血液中灼烧,再乱窜至四肢百骸,他想抑忍却觉难以自控。

慕鸢也察觉了异样,不敢置信的惊睁双目,小脸发白,使劲推搡他的胸膛:“三爷我浑身酸痛的很,再不能在入了。”

傅寒笙咬牙起腰,拔出肉茎,她那粉嫩洞口还未闭阖,浓白的阳精混着黏稠春液顺着腿根流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白床单,染了一片狼藉。

如此淫靡秽乱的美景,加之他多年未碰女子,脑中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他沉声安抚:“囡囡,我们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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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春宵里(高h) 沪上烟雨(梅津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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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春宵里(高h)

“唔……不行……三爷,不能再入了……”

慕鸢抽泣大骇,叠声儿不肯,甚抬起腿儿使劲踢他,傅寒笙抓握住她的足踝,拉到跟前,再抱起汗津津的身子翻转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俯首咬了一口拱高的白屁股,嘴里安抚:“乖马上就好,不会太久。”

说完即大力掰开,露出泥泞不堪的洞口,那里还在往下滴淌他方才射进的浓精,眸光一黯,手扶肉茎,一个抻腰挺腹,但听噗嗤作响,他的两个饱圆囊球撞上两瓣肉尖,再度尽根而入。

把慕鸢的阴户碾磨透后,前途的层峦叠嶂已不成羁绊,反增大趣,兼有浓精春液腻滑,来往抽插那宫巢嘴儿,一股子舒坦畅爽自腰谷处蔓延至全身,可谓欲仙欲死。

再看囡囡的柳腰儿扭摆不止,哼唧声儿不歇,傅寒笙眼睛赤红,大手摸着她的白屁股,再沿股沟缝儿滑向两瓣肉唇。

视线随之,那儿已被磋磨的鲜艳欲滴,他探指挟住肉缝暗藏的红珠,轻挑慢捻,弄得囡囡浑身抖颤,晃荡难休,更显恣情放浪之态,这便越发燃旺他如火欲念,手凑前抓握满掌乳肉揉搓,胯下肉茎又粗胀许多,硬得难过,索性整根儿大冲大撞,颠猛至极,再顾不得其它,怎样尽兴怎样的来。

慕鸢眼泪洒在枕芯里,这趴跪姿势很是羞耻,叔母客栈外交媾的黄狗,就是这样一上一下的繁衍。

场面实不敢看,如今她被寒笙迫成这样,圆臀翘高,双腿大开,被他立后顶撞的前冲后退,嘴里娇喘嘤咛,先前被弄过一趟,内里犹还软麻无力,现又被寒笙那凶物入的更深,倒让她难受不是、喜欢不是、酥痒不是,酸痛不是,这个中酩酊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被他撞了不晓多少下,两条腿抖颤得再撑不住,终是朝褥面倒去,腰间箍来健臂将她复又捞起,托高了臀儿继续肏干。

窗外夜浓风深,白蛾子随着灯泡转圈,更夫打锣声丝丝入耳,丑时一刻。

慕鸢浑身粘腻,垂头还能看见跪着的大腿内侧湿淋淋水光融滑,她哭着把话说的哽哽咽咽:“…嗯………啊……三爷骗人…嗯……都过丑时了。”

傅寒笙望听得不由哑声轻笑,拍了下她翘臀:“…嗯…马上给你……”

他已看出慕鸢疲累地难再承受,到底是太久没欢爱,等适应后再慢慢磨她也不迟.....遂俯身而下,布满汗水的胸膛贴着她的脊骨,抓住她两只手儿,五指交叉相握,咬住她的颈子,精悍的腰身狂猛挺动。

慕鸢觉他戳到了体内某处软肉,那酸涩痛愉的滋味实难忍受,身骨越绷越紧,最后一缕魂魄也似离她远去,烫滚、冲撞、潮湿,收缩,一股子喷淋之意来势汹汹,她不及思虑,一声尖喊,噗嗤噗嗤皆尿洒在了褥面上......也就这当儿,傅寒笙浓烈地低吼亦在她耳畔响彻。

席梦思床上总算平静下来,徒留两人在深呼浅息,傅寒笙看见她颈子被自己咬红了,手指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