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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慕鸢小巧柔软的耳肉。

“囡囡,何必装陌路人?”

他一早便察觉。

怀里的软香轻颤,沾染些许红润,慕鸢脸颊烫得很,:“若他们知晓我同你熟络,定说假公济私,还不知闹出什么幺蛾子,三爷与我不同。”

转角上阁楼,傅寒笙蹭着她脸颊不语,将她抱入主卧。

白柔月光落在窗格,衬得床上的慕鸢越发粉嫩,修身旗袍包裹玲珑丰腴,胸前圆润,似藏了两颗多汁蜜桃。

是长大许多。

傅寒笙微眯眸子,三年怨恨涌上心口,冷沉着一张斯文脸,一手掐住她细软的腰,另一手桎梏她白腻腕子抵在床头。

“坏囡囡,为何要弃我而去,还说自寻短见,你莫不是要把爷气死才安心!”

前不久才晕了一次,现下便毫无缚鸡之力,慕鸢软焉焉地缩在他怀里,羞赧小脸,咬着唇瞪大眼眶:“三爷何时属过我,又怎会存抛弃之说。”

傅寒笙被她气笑了,听闻那柳月云道,刘老爷带慕鸢开苞?

这朵小花骨朵早被他开过,揉过了,又何来此说。

“小骗子,你我早行过夫妻之事,还说爷不属你?搁那装黄花姑娘知不知羞?”

他扯开旗袍盘扣,唇落在慕鸢滑嫩的颈肩,白得似剥壳荔枝肉,水嫩嫩的,傅寒笙笑着吃上一口,留下口水和排排红艳齿痕。

粗糙的指腹覆上柔软粉唇,沿着那精致的唇线画圈,慕鸢红着脸躲开,雕虫小技被他无情戳穿,着实臊得慌。

红着眼眶,气得狠咬他的指尖:“那是被三爷骗的,三爷可还记得,还是你教我怎么唬人的呢。”

现在道反过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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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久违欢(h) 沪上烟雨(梅津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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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久违欢(h)

月明星稀,黑夜里,唯有三两只猫头鹰发出咕咕叫声。

傅寒笙栖上少女粉嫩柔唇,软腻如粉蔷薇花瓣,似乎他略用劲儿就会皴破,便伸舌轻轻地舔舐,舔的她的唇湿汪汪。

“……唔,不要……”慕鸢软蜷着身子,嗓音含糊,她用力咬了下唇,浅浅的咬印儿,别有一种诱惑性。

他都舍不得咬呢....傅寒笙俯上吮那牙印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温暖、潮湿、香馥,还带着点苦滋味儿,大抵是她晕倒后,大夫开的中药,傅寒笙记得她最不喜苦,不由加重深吻,把她唇舌间的苦楚,全吸入自己口中,以舌尖交换舔含。

慕鸢脑里昏呼呼一片,他的吻由轻转沉,他的舌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渐无法呼吸,手开始推他,一并舌尖把他的往外抵,他抓住她的手摁在枕上,把她的舌用牙咬住,轻一下重一下地吸吮。

慕鸢打了个颤栗,喉咙深处嗯啊地哼了声,因着舌头被挟制不能动弹,津唾反生多,浸着他的唇齿,顺着嘴角溢出一缕晶莹。

傅寒笙开始吃她的津唾,喉结滚动,如尝糖蜜一般不知餮足,待得吃完,再把自己嘴里的不容置疑地哺喂她。

看着她不知所错地吞咽,眼底迷茫,双颊则胀得绯红,这才松开舌头退出她的嘴儿。

慕鸢大口地喘气,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要死在傅寒笙嘴下了。

傅寒笙看着她肉嘟嘟嘴儿,被自己吮得又红又肿,微微噘起,又丧又媚的样子。

有些忍不住又想亲她了!但胯间叫嚣地厉害,他握住她的手指引到揉乱的长衫前,嗓音喑哑又柔和:“囡囡,替我脱衣。”

慕鸢莫名地紧张,伸手去解他襟前的盘扣,犹记得上次帮他解衣,已是三四年前的事情。

那是她不过十四五庚。

一缕夜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起床前蚊帐薄纱,轻摇摆晃。

傅寒笙等得实在耐不住,俯首亲了亲她透粉的指尖:“解开了么?”

慕鸢臊着脸侧头,眼眶微红,眸里水光潋滟:“三爷,今夜放过阿鸢行么?”

傅寒笙压着她起身,慢条斯理解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抓住她的手到腰间:“你还让我当和尚么?佛祖都要请你替我还俗了。”

慕鸢不敢看,手指触到他的肌肤,灼热而结实,带子轻轻一拽便松脱了,寒笙浅笑,摸着她后发,往前一带,他那下腹黑森森的一片毛发映在慕鸢眼里,还有一大物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好似比三年前更大了。

“阿鸢,腿疼,帮我脱罢。”傅寒笙微皱眉,慕鸢望去,真有丝白布裹着点点血渍。

慕鸢咬唇,这大抵是为她所伤罢,想想索性张开双腿屈起膝,用足尖勾住裤腰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撸,直至脚踝。

傅寒笙嘴角浮起笑意,口是心非的小囡囡,他忽然抓住她的两条纤腿往腰侧一按:“挟紧了。”

慕鸢不及反应,玉腿便自有主张,圈紧他紧窄的腰身,交叠在背脊之后。

傅寒笙松解她的旗袍,白肚兜上一株紫藤萝清丽馥郁,粉紫色针线与荼白肚兜格外相称,他抚摸着,淡声哑笑:“后院里种满了紫藤萝,现已四月,正是开花的好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