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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一边又无法自控地扭腰,迎合他的肏干,像个婊子一样发出最淫浪的骚叫。

所以在略施小惩后,他花了不短的时间,熟稔且技巧十足地爱抚和亲吻着宁远,感受到这具因疼痛而颤抖不止的身体逐渐平缓后,不断游移的大手捏起一侧的粉嫩奶头,在带着厚茧的指间反复搓揉。没多久,如红豆般小巧的奶头被搓得挺立起来,硬邦邦地像粒石榴籽,颜色也艳了两分。

“这不是有感觉了?”男人不知是调笑还是讥讽的话语,让宁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屈辱的血色,对方的吻和抚摸明明让他恶心欲呕,可偏偏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某种可怕的揣测,令他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极端痛苦。

“不说话?……可以,先省点力气,一会有得你叫的时候。”高锋把另一侧的奶头也弄硬了,便低头含住一点嫩红,连同粉淡的奶晕一起,在嘴里细细咂弄,用滚热的舌尖来回拨弄,不时大力吸吮一回,或用牙齿边缘骚刮奶尖,动作温柔细致,仿佛与先前将宁远脚踝弄脱臼的不是同一人。

敏感之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轻柔的舔舐含弄,抑或是利齿擦过最柔嫩的尖儿所带来的威胁感,未曾体验过的刺激,陌生得让宁远一阵头皮发麻。他有些悲哀地想,明知一切都是假象,这幅下贱的身体,还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感到舒服。

初尝滋味的嫩奶头被人含了一阵,便恬不知耻地涨大了两倍,圆鼓鼓如艳粉色的樱桃,高锋用牙齿磨了两圈后,才不舍地放过了此处。一只手从前面抚摸下去,在略微明显的腹肌沟壑处流连忘返,来回揉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裤带边缘悄悄地探进了隐秘之处。

宁远眼皮一跳,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噩梦,仿佛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身体像是发冻又更像是害怕地打起摆子,抖得不成样子。

“知道害怕了?怕成这个……”高锋低沉的声音说到一半,骤然消失在空气里,感受手中传来异样的触感,他一贯冷漠的眼眸,竟也流露出些许的不敢置信,只一停顿,猛地开始扒宁远裤子。

宁远扭着下半身想要躲开,可惜两条受伤的腿没半分力气,根本不听指挥。高锋毫不费力制住他的挣扎,膝盖压在已经明显肿胀的右脚踝上,恶意地用力一碾,“还没有吃够苦头吗?”

宁远眼前霎时一片水雾,硬生生咬死牙关,没再发出一点声响,不向对方哀叫、求饶,是他最后能做的坚持。高锋接着扒他裤子,拽着裤带连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又将两条结实修长的大白腿掰成左右大开的姿势。这下子,宁远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窒息般的静默持续了十几秒,宁远像是行刑前的犯人般闭紧了双眼,只有不断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内心有多么恐惧不安,高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盯着那微微鼓起的柔嫩肉阜看了一会儿,笑道:“原来如此,你是个双性人。”

只见那柔韧雪白的大腿间,垂着一根男人都有的阴茎,估摸主人平时连手淫都极少有,通体是浅淡的肉粉色,形状颇为漂亮,而在这根阴茎之下,却赫然裂开了一道极窄的肉缝,左右大花唇肥沃鼓满,挤挤挨挨地簇拥着小得几乎瞧不清的一点花心,分明是女人才生有的逼口!

“你这口屄,长得倒比女人的还要嫩。”高锋声音较寻常沙哑了一分,他随手拨弄两片嫩得像果冻一样的小花瓣,生有茧子的指腹如同描绘艺术品似的,沿着花阜的走势边缘细细爱抚了一圈,见身下人被摸得腰腹和大腿都越绷越紧的样子,故意往花心处的软肉上骚了几下。

如羽毛扫过似的几下骚弄,却引得宁远猛地一颤,浑身抖得愈发厉害,高锋见人反应激烈,有些意外于他的敏感,手上动作也没停,时而专攻骚弄他的花心,时而用燥热的掌心罩住小小的女阜,手腕使了巧劲,时轻时重地按揉,几个来回反复,那青涩的小嫩屄禁不住收缩,冒出一点微弱的水光来。

高锋突然俯下身咬住宁远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厮磨,说话时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子上,一字一句地:“你、湿、了。”

宁远脑子嗡的一声,长久以来在心中构建的高耸围墙轰然倒塌,他曾以为这辈子会心止如水,孤寡至终老,然后把这个肮脏而丑陋、绝不能见光的秘密,带进寂静无声的坟墓里,埋葬得干干净净,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暴露在人前,更加没有想到那处畸形的器官,只不过被人摸了两把,便淫荡地流出水来,甚至渴求更多……

这一刻,他无比憎恨那位给予他这副畸形身体的‘父亲’,憎恨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男人,更加痛恨不知廉耻的自己。

“睁眼。”高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宁远睁开双眼,去看在跟前晃动的手指。那小麦色的指节浸着亮晶晶的淫水,还带着一点身体内部煨热的余温,在宁远充满恼羞和愤恨的目光中,一下一下地揩在被吸得红肿的奶头上,莹莹的水光将奶头衬得如同一枚雨露樱果,鲜得让人想一口咬下。

高锋端详了会自己的力作,用点评一样的口吻说道:“真骚。”

宁远脸腾地烧了起来,牙齿紧紧咬住的嘴唇也无法抑制地颤动,被人肆意玩弄下体又把流出的淫水涂抹在奶头后点评身体,让他又是屈辱又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