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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难得的,他主动问了承奕:“怨憎会,憎的是他人,困的是自己,师弟既已离开宗门,为何不试着放下心结。“

承奕脚步一滞,尔后狠厉地一拽锁链,把仍被经脉里的真气所扰行动不便的青玹拉得一个趔趄,摔在了门槛上,膝盖的地方擦破一层皮,青紫之间渗出细密的血珠。

“师兄既然知道我恨,那可清楚,我到底恨的是师兄的哪一点?”

他拉起青玹脖子上的皮套,把对方的头按向炊烟缭绕的火房。现下正是午饭时间,未辟谷的弟子全聚在那处。饭堂内虽禁止嬉闹喧哗,但仍然窥得见一片朝气蓬勃。

不一会儿,承奕又捏起青玹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向后方的藏宝阁,门后存储了玄天门几代掌门收集的各类宝物,任意一件都有着难以用财富估量的价值。

最后,捧起青玹的头,承奕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师兄觉得,我为什么恨你。“

“我嫉你弟子数千,德高望重?我妒你一代掌门,珍宝连城?哼,那些庸才的死活与我何干,那些名利钱财又算得了什么,我若真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当初就该留在这门派里,设计抢走师兄的掌门之位。论起人脉和声望,师兄不一定比得过我,我随便栽赃几次,师兄就算不退位自省,这掌门也当不安稳。”

这也是青玹没想通的地方。可除了掌门之争,他着实想不出自己和承奕还有什么其他的过节。

承奕却又忽得不回话了,他继续牵起青玹脖子上的锁链,闷头往前走。

出了学堂是一片齐腰深的水潭,再往前,迈过晾衣场和堆置杂物的柴房,掩在林子边缘的是一间宽敞的小屋。屋门上了锁,锁上却并未落灰,昭示着屋子无人居住却依旧被日常清扫的事实。承奕翻出悬在柱子雕饰仙鹤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锁,拉着青玹进了屋内。

猛烈的掌风袭来,青玹被按着跪在了青石地面上,锁链被挂去了门边的把环,衬得青玹宛如看守院子的野兽一般。

承奕踩着他因情欲高高翘起的柱身,旋转脚尖。玉茎受了挤压,从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体液沾湿了鞋尖,鞋子的主人却也浑然未觉。

他说:“师兄,你知道吗,你跪趴在门口的样子,真像一条看门狗。可事实上,你连条看护主人的狗做不好。”

足趾重重的一踩,逼出了青玹下意识的呜咽,可比起身体受到的折磨,他更关心承奕话里的含义。

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恨从何而来。

“与魔尊最后一次交战,师尊只带了你去。可是三个月后,只你一人回来了。你明知道他先前被魔尊所伤,落了病根,实力发挥不出七层,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吗,不是一手斩霜剑使得出神入化吗,连自己的师尊都护不周全的废物,竟然好意思腆着脸去当门派里千千万万弟子的师尊。“

“被别人一口一个师尊恭敬地行礼时,你就不会羞愧吗?!青玹师兄。”

承奕的脚落上他的屁股,将他狠踹到墙角。他趴在冷硬的石质地板上,右侧的臀尖火辣辣地肿了一块,本就流着血的膝盖又破出几处伤口,令每一次转动身子都一抽一抽地被痛感夹击。

青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承奕再次定在原地,他让他保持着四肢着地、高耸臀部的姿势,像训狗一样帼掌起他的臀部。

原本红肿的右臀又厚一层,只是轻微破皮的左臀也被烙印了鲜红的五指印。整间干净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巴掌拍击屁股的“啪”“啪”“啪”的响声,让无法动作的青玹羞怒交加。

承奕说他没有当好狗,没有护好师尊,这是事实,却也不是全部的事实。有些事情,他无法告诉承奕,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对方的认同。

青玹无法解开的承奕心里的结,因为那绳扣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只是被承奕对慈光的执念波及,但那终究也成了他的劫数。如果这也是渡劫的一部分,他可以像之前一样忍耐着。

比帼掌屁股更难熬的是两穴里被塞满了东西。

之前来的一路上,他的花穴就被濡湿毛笔尖和脆滑竹笛戳得不停翕动,饥渴地想从收缩间得到摩擦媚肉的快感。但阴蒂那端是被柔软的蜡烛压着,反而只能得到细微的挤按,不仅无法解痒,还一直被温吞的愉悦吊着,达不到一个爽利的高潮。

后庭的两物虽然表面粗粝,却也是不会动弹的死物,方才走在路上,还能时不时顶着匕首鞘撞上内壁的敏感点。现在被掌着屁股,后穴一个劲地紧绷着,倒不如之前被磨得快意。

肉穴得不到满足,臀肉痛到连呼吸都引起一片颤栗,只能靠胸乳无意识地在地板上刮蹭,寻求唯一的一点酥麻。青玹死咬着牙关,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那副模样意外地蛊惑了承奕。他拔出青玹后穴的戒尺与匕首,把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

“在自己师尊的屋子里被肏,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师兄。”

嘴上虽说着这样的话,但承奕显然是更兴奋的一方,他胸腔直颤,肏得毫无章法,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