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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在床上挨操,狰狞粗硕的阴茎恶狠狠的往逼肉里夯,像是要把人撞散架。

不止揉胸揉的狠,陆之繁操得更用力,夏澄很快就没心思担心乳肉会不会被揉大了。陆之繁在床上像头隐忍的野兽,用安抚温柔的声音说些好听哄人的话,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又凶又狠。

夏澄总是难以消受却又乐意消受,他张着嘴巴:“操的好快,再,再深一点……往那里顶一顶……”

逼水绞不住往外流,顺着硬热的柱身打湿两人的胯间,每次进出拉出一片粘稠的透明的丝,陆之繁的阴毛像被浇上了蜜糖被黏成一搓搓的,他握住那截细瘦紧致的腰线,狠狠顶胯,鸡巴重重地钻到阴道深处,紧窄的肉口被他操得痉挛收缩,“够深了吗?”

夏澄捂着肚子,哭叫着:“够了够了……”陆之繁接连深顶了好几下,好像要用肉棒把他凿穿一样,不说饥渴的逼,他连骨头都被这几下给操软了,弓着腰像只虾米蜷在陆之繁身下。

汗湿的发贴在脸上,夏澄眼前一片模糊,被肉逼里这根作恶的阴茎干得恍然失神,在一抽一送间被抛向快感的云端,肉棒快速迅猛地把他往崩溃的边缘里顶,他呜呜咽咽地哭,薄薄的一层肚皮撑出了狰狞巨物的形状,夏澄一边摸着肚皮一边抽噎:“都,都操到……这里了呜……”

他仿佛在受一场绵长又残酷的刑罚,被肉鞭抽穴道,陆之繁把他整个人奸得湿漉漉的,可怜的要命,却还是捂着肚子隔着肉摸他鸡巴的形状,痴嗔又撩人,神思恍惚地说着从未敢说出口的下流话:“鸡巴好大,要,把小逼干坏了……”

“下面的嘴好会咬。”陆之繁听着夏澄发浪,咬着牙眼都红了恶狠狠地点评,在他耳朵边压着嗓子,轻声骂他:“荡妇。”

肉道乖得要命,像要把这折磨他的肉刃永远藏在逼里一样,不停地往里收缩,夹出陆之繁一身潮汗,即使射过精,这会儿却更硬挺,涨了一大圈,憋得紫红,立在茂密的黑丛里,湿淋淋的吓人。

刚才俩人太急,又亲又摸地进了房间,满脑子都是做爱操穴,空调都没人开。激烈的性爱,潮湿的汗,沉重的呼吸,顺着燥热的空气攀爬,似乎连氧气都被热情烧干了,淫骚的体液味道热沉沉地随着稀薄的空气进到气管吸进肺里,阴道被干得喷水,心脏狂跳不止,浑身都是抖的,耳边是闷哼呻吟的声音。他们不止是性器官的碰撞,而是从头到脚都泡在了性和爱的水里,是两具年轻肉体的彻底交融。

陆之繁使劲嗅夏澄身上的味道,栀子花味裹着腥臊的体液,像是被玷污了。也许是他自己的臆想,他总觉得夏澄现在散发着已经熟了的肉欲味。从青涩酸甜的小果变成了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戳皮肉就要绽开流他一指尖桃汁。

夏澄被拉起来摁在墙边,壁灯的光正好从头顶泻下,将嫩滑的肉体照得像蒙上月纱泡在泉里的玉石。陆之繁掐着他的大腿根抬起一条长腿架在胳膊上,腿心白胖的女逼悄然裂开一条隐秘水缝,两片小阴唇又小又薄,即使被干肿了还是缩在外面的肉阜里,阴蒂却被玩的破唇而出,掰着两边骚肉,就能从这个位置看到那肉珠圆润小巧的弧度,像被镶在逼肉前端的红玛瑙。

陆之繁着迷地看着,本欲提枪就干的动作顿住了,还是没忍住蹲下去埋在湿透的大腿根里吸逼去了,把硬豆吃进嘴里吸得夏澄直哭,却还是夹着他的脸舍不得松开。

夏澄的理智顺着淫水往体外流,屁股越来越低,半蹲着把肉逼压在陆之繁嘴里,软烂的肉被口水泡的肿胀不堪,陆之繁舔得他要死,他真想这样爽死在陆之繁嘴里,想被他舔干,被他舔化,舔成一汪水。

他踮着脚尖弯着膝盖艰难地半蹲,姿态淫荡骚浪,摁着陆之繁的后脑,前后晃着腰在他的嘴里磨,肉蒂被舌头疯狂的扇打嘬吸,夏澄边叫边哭,把逼水全喂到了陆之繁喉咙里。

陆之繁也爽的鸡巴发疼,他太喜欢这种夏澄情绪被他掌控的感觉,爽与不爽都是自己给他的。甚至已经计划好了下次躺在床上,让夏澄跨开腿坐在他的脸上,给他好好舔一舔这个水逼,到时候他爽得只能往自己脸上坐,只怕要被他舔得崩溃痛哭。

被再度压在墙上的时候,夏澄两条腿酸得站不住,却还是被饱满的肉棒劈开了烂穴。肥满圆润的屁股抵在墙上,他被陆之繁抬起一条腿抱着腰狠干。

鼻头红彤彤的,身子撑不住往下坠,软成了一滩烂泥,贴不上墙。陆之繁就这样每干几下把他往上颠,越受不了越是往下掉得厉害,鸡巴进得越深,夏澄眼泪啪嗒啪嗒掉得急,哭腔带着钩子,软塌塌的:“哥……好硬,再,唔快一点,把我干坏。”可真快了又把他弄得尖叫崩溃,白花花的屁股晃出肉波,手指头狠狠抓在因托着他而贲鼓起来的肌理紧实的背肌上,几道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