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啊!(1/1)

凌晨五点的闹钟只响了一声就被温可意关掉了,她等这个闹钟响,已经等的太久。

起身洗漱,隔离遮瑕盖住了眼下的一抹青痕,口红腮红能让她的气色焕然如新。

十五分钟后出现在酒店大堂办理退房的女人,依然的鲜艳夺目。

她站在五零二门前,举起手,还没敲,门就被打开。

两人目光触在一处,又急匆匆的各自移开。

他侧身让空地,周惩坐在客厅抽了一宿的烟,嗓子哑到不行,“进来说话。”

屋内烟味呛人,温可意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周惩走到窗边开窗户,转身见她裙短衣薄的站在哪里,就手又关了空调。

“坐。”周惩招呼她。

不成想两人还有这么疏远又客气的一天。

温可意站在茶几前面没动,神色平静的看着他到沙发上落座。

窗外零星下了几个雨点子,屋内光线灰暗,阴沉的气氛在客厅里挥之不去,周惩心里乱糟糟,慌麻麻的,很不是滋味,伸手去摸茶几上的烟盒,烟都叼进嘴里了,想到什么,又突然把烟掷在桌上,抬眼去看她,沉声道:“我没睡她。”

她轻飘飘的一声“哦”,活生生把他一大堆要解释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他的腰板要被这满不在乎的一声,捶的直不起来。

火在慢慢的拱,带着凉意的温柔嗓音问:“我妈的坟在哪儿?”

“啧”舌尖顶着上颚门齿,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身子往后仰了仰,靠着松软的沙发,剜了她一眼,尽量的去心平气和,“除了这一句,你还会说别的吗?”

“你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温可意点点头,“为了迁坟。”

“那你迁”他所幸不再看她,头靠着沙发,脖颈上尖锐的喉结不停滑咽,“那天我问你的话,想明白了吗?”

只要她乖乖喊一声哥哥,对他笑笑,她做的那些事,都可以不计较。

红艳艳的软唇,一张一合,就说出直捅人肺管子的硬话:“名义上的继兄。”

这几个字的威力就像雪碧里加了曼妥思,周惩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耳内嗡嗡作响。

“好...好...”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硬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向她。

“温可意...”怒火滔天,漆黑眼瞳直冒火星,他死死的盯着她,厉声道:“人如其名,你真他妈够可以的。”

冷面冷心又狼心狗肺,他养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发现是个白眼狼。

明明是她对不起他,她这副底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温可意沉声静气,明亮秀眸里无波无澜,毫不畏惧亦不在乎他的怒不可遏,“现在能告诉我,我妈的坟在哪里吗?”

“可以...”

“在哪儿?”

“我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他紧绷着俊脸,咬牙死死控制蓬勃的怒意,抬腿走到她面前,两手搭在她的肩头,摁住她企图往后退的身子,“你最是知道的,我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

妩媚多情的眼,看他的眼神,除了冷漠,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他伸出拇指,去揉捻涂着嫣红唇釉的软唇,“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

温可意侧脸去躲避他的蛮横手段,“我不知道...”

周惩轻哼一声,“那我告诉你。”

被唇釉染红的拇指,沿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白嫩光滑的颈上留下一道灼人眼球的红痕,最后他把手搭在她肩头,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肉偿,陪老子睡觉。”

掌下的单薄肩膀,明显颤了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总算捏住了她的软肋,他怒极反笑,直起腰,屈指蹭蹭她的耳,嘲弄道:“又不是没睡过。”

“你说呢?”

“我的好妹妹。”

与羞辱对等的是一个巴掌。

温可意终于不再是冷静平淡的,她眼眶兀的一下通红,像一只被惹急的小鹿,着急竖起鹿角去反抗,立马扬起手,朝他的左脸,狠狠的,使了全身力气打一个重重的巴掌。

巴掌落下,他与她都愣怔住了。

温可意看着他脸上清晰的指痕缓过神,慌急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一手攥住。

巨石激起千层浪,那里肯就此水波不兴。

“这就听不得了?”他用力捏着她的纤细手腕,继续出言嘲讽:“出去几年还以为你长了多大的本事,给老子装什么装?”

周惩扯着她的胳膊往卧室拽,“翅膀硬了,敢动手打老子。”

他一脚踢开主卧的门,屋内没开灯,里面黑漆漆的宛如牢笼。

“放开我!”她在他手下剧烈的挣扎,杏眼圆睁,是真的气了,“周惩!!!”

“你喊什么?这就急了?”他把她一下子甩到床上,动手脱掉身上的短袖,“留着力气待会使劲喊!”

周惩见温可意撑起胳膊,要从床上下来,伸手掣住她的脚踝拉了回来。

“不想吃苦头,就老实一点!”

他动手解开腰带扣,抽出皮带握在手里,横眉冷眼的看着她扭动身子狼狈的往床沿爬,手一挥,抡起一股狠厉的风抽在了她右手边的夏凉被上,粗厉呵道:“再敢乱动,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你打!”

他的虚张声势没有吓到温可意,她梗着秀颈看他,目光幽深,不服输的倔强到底。

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拧着剑眉,紧紧抿着薄唇,腮帮咬的鼓鼓的,怒目切齿:“不见棺材不掉泪!”

周惩走上前去拎她的肩膀,把她拖到床头,用皮带去绑她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她语气里有些慌乱,扭着身子挣扎。

“干你啊。”

温可意含怒带怕的硬撑:“疯子!放开我!!!”

他抬腿上床,两腿叉在她腰上,夹住她不停晃动细腰,将绑着她手腕的皮带系在了床头,抬起她花容失色的脸,捏住两颊,“现在知道怕了?刚才跟老子牛什么牛?”

温可意睖睁着发红的杏眼,忿恚的瞪着他,张开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虎口,力气之大,穿皮破肉,疼的他眉头狠皱,厉声喊她:“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