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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np 作者:喜了

?”她听了个半头话,问。

“吴笔说当兵的也不全是傻子,我说你的队伍都是当兵的,何止不傻,简直成了精。”荷兰回答她。又看向吴笔,“对了,刚才被打断了,继续说你的老套狗血故事撒。”

吴笔点点头,这边,慢慢放下了筷子,

“也不瞒你们说了,我确实认得几个当兵的,虽然不。”她突然停了下,小指甲抠了抠脑袋,好像有点烦躁,“我老头是吴红光。”

突然说起她老头是谁,确实很突兀,可是,——高犰和荷兰虽然少关心政 治,但,《新闻联播》还是经常看滴,“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副主席吴红光近日在成都军区调研时强调,全军和武警部队要正确认识和把握中央关于“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这样滴话还是常常听到滴——

衙内和荷兰同时愣在那里!确实,有些不可置信———

她似乎想口气把事情说了,也没看她俩儿,真有些口气啊,“我不是他的婚生子,说白了,私生女。他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是当兵的。我认得的当兵的,就他,和他那两个儿子。哦,还有他们非要我嫁的那个跛子。”

她脸通红,似乎说起这些很叫她难堪。衙内和荷兰倒可以理解,因为她是私生女。可是叫衙内跟荷兰震惊的是,怎么会有人敢绑她?!还如此恶毒地丢进窑子里?!!

“这——太邪乎了吧,谁敢绑你———”荷兰不是不信她,你说,如此豪门恩怨搁哪儿大商富贾都有可能,可,这可正儿八经部队把手家,——大家也清楚,俺们国家象征性部队把手是领袖,也就是白鹤筱他爹。可实际掌权,就这位吴红光首长鸟。———他家出这事儿——难以置信撒。

吴笔妹子直挠头,“其实我也是懵的,你说谁敢———倒不是说我是他闺女,虽然是个外面生的,可,这像演电影儿样——”显然,吴笔妹子也相当相当困惑,没想这事儿如此离奇。

“你说他们非要你嫁个跛子,是你爸爸非要吗?”高犰挺好奇,高层也讲包办婚姻?

吴笔叹口气,“老爷子到也不是非要,只不过他挺欣赏那个陈牧,说他很稳重,可以照顾我。———非要的,是他两个儿子,他大儿子跟陈牧是军校的同学,小儿子也不晓得中了什么邪,特别崇拜那个陈牧。两个儿子本来不对眼儿,这事儿到出奇的致。啧,特烦!”

“那个陈牧,很糟?”荷兰挺有兴趣,高层秘事咧。

“反正对我来说挺糟。我倒不是嫌弃他是个跛子,主要是性格太不合了。你们看我,我话比较的,喜欢热闹。他呢,咳,硬像八辈子打不出个屁!忒闷!还有,他还带个儿子,四岁了,你说要我去当后妈,———我才不愿意。”说着,吴笔妹子竟然露出难得的小儿态,微撅着嘴,反正就是千万个不愿意。

高犰和荷兰听了,都不得不感叹呐,这“包办婚姻”古来有之,没想,当朝手握军权的等王侯家也来这出儿,实在又属平常又叫人唏嘘不已啊。

6

回北京了。

真是那个理儿,物以类聚,吴笔很对她们的胃口,聊天说话越来越放。

“领导早上起床发现小弟弟红了圈儿,心惧。到医院询男科医生查不出原因,建议转传染病科。年轻的小护士说:‘别慌,让我瞧瞧。’于是,小护士拿酒精棉签将小弟弟周边擦了擦,随后说道:‘没事没事,领导,是口红,防水的那种。’男科医生汗颜,感慨:‘要全面学习,专业不精就要被淘汰哇!’”

吴笔想学相声咩,忒缺关于“领导”的梗儿。高犰问,带颜色的要不要。吴笔点头。于是,这俩儿信手拈来。荷兰先说了个。接下来,高犰说了个,她这个黄。

“领导与女下属发生了关系,被告到纪委。纪委书记找其谈话。此人态度诚恳地说:‘到了床上我也不想犯错,但人性告诉我该进去,我就进去了,进去后党性告诉我该出来,我又赶快抽出来,结果就在人性党性人性党性之间痛苦挣扎和徘徊,反复斗争半个小时,党性最终战胜人性,出来就再没有进去。”

荷兰讪笑,吴笔坏笑,高犰揉揉鼻子,“我要去上个厕所。”出去了。

“犰犰看起来憨糊憨糊的,这种鬼话真。”

“那是,她从小就有点二。上学那会儿,有人说她‘二百五’,她反问人家,你晓得‘二百五’的来历不?把那人憋的脸通红,叱她,你懂!她果然本正经找了出处儿,说是过去银子的计量单位除了‘两’以外,还有‘封’。封银子等于五百两。所以250两就等于‘半封’,谐音‘半疯’,半疯半傻,可不就是二百五。”

“呵呵,歪才。”

回京的飞机上,三个女人就在笑话儿闲聊中度过了。

吴笔说她这次真是欠了她们个大人情,五十万的赎金,救命钱咧。她会尽快凑足钱还给她们。

高犰着实仗义,她说,看情形,你跟你家里关系也不咋滴好,五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不慌,人别被这钱给压死咯。荷兰也附和。

其实吴笔这姑娘身上真没骄娇二气,反而质朴,许是跟她庶出有关,可不管怎样,值得结交。

也看得出她很感恩,不想欠人家这么大的人情,这姑娘胆儿大心细,在香港找荷兰又借了点钱,买了些高档烟顺回来。她说她在首都机场认得个姐儿们,往免税店里挂,能翻倍赚回来些儿。看来,这也是愁急了,实在不想欠情。高犰和荷兰也无法,这是人家的个性。

所以下飞机,吴笔就拖着烟去找她那姐儿们,千万嘱咐要她们定等她下,没钱请大餐,吃顿舒服的还是应该的,心意嘛。于是,高犰跟荷兰就靠在吸烟区个疙瘩边过了几口烟瘾边等。

“早上你打那几个电话,从容是从容,不过声音还是有点小急。”

“那他们得信不?我说该发短信的吧。”

“发短信他们才不得信,这些主儿非要听见你的声音才作数儿。”

早上登机前,高犰按照计划好的说辞给队伍们每个人去了个电话,“喂,我跟荷兰现在在香港转机,准备去欧洲玩下哈,过几天就回来了,哎呀不说了,要登机了,拜拜拜拜。”

也是怕言必失,所以类似“报备”的语气说完就挂了。全程,她每个队伍的声音她都只听见“嗯”个字,每个人都是。

基本上是这样,韩应钦、白鹤筱、胡来都有回拨,荷兰接的电话,说她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