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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np 作者:喜了

嫩的手指陷在肉里,然后,慢慢松,慢慢松,指尖轻颤儿,

舒服得要死的时候,犰犰的手指还会在那结实的皮肉上画着圈儿,完全无意识的,她的小 腹不停收缩,小白手紧紧抓着被单,那里被她吸得———想死———

别老说死,可人就要摸到死神的时候那种极致的感受———真的最朴素的形容,就是“想死”。

慢慢升天,慢慢升天,———两个人还紧紧连在起,同体 味着最末了的情动,

小白吻着她的唇,下,再下,

“犰犰,我想死你了,——你呢,想不想我,”

过了会儿,

“想,”声音像从嘴巴里润出来的,嫩滑嫩滑,

“我是想‘死’你了,你死不死,”小白唇揉着她的唇,那个“死”字硬是要搓进她的嘴里,

好半天,这次真的是好半天呐,

“不死。”

个死没心肝儿的吧。小白 吸 着她的唇低低笑了出来。

“不死也成,咱犰犰还要生儿子呢,生了儿子再死。”说完,软了些,却还向里顶了顶,靠在她唇边,亲亲地说,“心肝儿,我在二祖宗上都抹了药了,特别是最头头那儿,越往里顶,越顶得深,药效越抵达得深。放心,几个疗程呢。咱犰犰不会断子绝孙的。”

犰犰摸着他的脸,感动地眼窝儿发热,就他记着自己想要儿子呢,还用自己做药杆儿————“小白,——”

小白握住她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宝贝儿,咱们没分手不分手,咱们混起有时限吗?你烦我了就直接跟我说,我不来找你就是了。想我了,也直接跟我说。咱不掖着藏着。”

“小白,——”犰犰抱住他的头,有点哭意地亲他,

小白任她亲,“这个,周个疗程,也就是说,周里,咱们得天天扯。你也喜欢跟我扯是不是,”

犰犰点头,眼泪流在他的脸上,

突然,唇停住,还有哭腔儿,“可是明天我要去北京出差。”

“哪儿?”小白也像愣了下,微分开,看她,

“北京。”犰犰吸了吸鼻子,

小白好像顿了下,

最后,似乎是咬了咬牙,像下了蛮大个决心,

“北京就北京,我陪你去!”

犰犰不知道哇,魏小白———小小少魏小白啊,五年前被“流放”出天朝国都时曾下过重誓!把老子ji巴割了老子都绝不踏进你北京城半步!!

好鸟,好鸟,死犰犰啊,晓得小小少为你豁出去到何种程度了?!!你把他当心疙瘩也真是应该滴哇———

“心肝儿,宝贝儿,到了京城,我带你去最好玩的地方啊——”小白抱着她亲不够,

犰犰又 啜起来,———

确实爱跟他扯咩。

(今天是第二部开篇第天,咱也来为俺滴犰犰吆喝吆喝人气哈,哦哦哦,有票滴就给咱犰犰捧个票场嘞!有话滴就给咱犰犰捧个话场嘞!犰犰要死,犰犰又要活咯!!)

2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这是高犰小时候最喜欢唱的歌,唱,欢腾得像个小红 卫 兵。

高犰无比热爱着祖国伟大的首都,这颗国之心脏也是她之神圣,每次进京都是带着股朝圣之气。这次,尤甚。她所在的居委会被评为“全国百所优质基层服务单位”,她是随同张晋来人民大会堂领奖的。

从武汉飞北京的路上,魏小白跟张晋相处得很融洽。魏小白表现的就是高犰的个普通朋友,不近不疏。这叫高犰在张晋跟前也很自然,三个人能愉悦的聊天,就像起去出差的朋友。

不过,高犰到底话还是少些,她半望着外面的云层发呆,脑海里天马行空。

小时候,她爸爸就告诉过她,北京地区三面环山,中间是平原,向东南开敞,如同个海湾。漠北的野蛮民族打到这里,冬天的时候,觉得北风还能如刀,残阳还能如血,认定这里是他们可以用定形式定居下来,而又不会渐渐失去彪悍兽 性和简强判断力的最南端。

大些了,高犰学过历史学过地理,学过风俗学过人情,明白了漠北的兽 性 男儿为何再不愿往南迁。因为,再往南,过了淮河,杨柳岸的暖风就会吹融刀剑,醉泥螺和黄鱼鲞就会催生骑兵肚皮的赘肉,口小如樱桃奶小如核桃的女人就会柔软各个部落首领的身心。

再大些,高犰学史悟史,学人悟人,看清楚了某些伟人的难能可贵。正因为北京东南的所谓中原无险可守,北方异族入侵,失北京,中原难保,江山难保。于是平安险中求,明成祖朱棣不贪恋江南的暖风、醉泥螺以及小 奶 美人,迁都北京,在沙尘暴中真切感受塞北的威胁,在威胁中时刻警惕着。

高犰想到成祖朱棣,再看看身边的魏小白,忽然觉得,魏小白是错生了年代,以他之雄才伟略,在浩荡的乱世也定能打拼下个宏伟盛世。

这么想,不夸张。因为落地北京后,他们被告知张晋要先开几天的研讨会,这样高犰就完全可以叫魏小白领着充分玩透儿北京城的宏伟与低 俗,上流与下 流。

魏小白跟高犰说,北京这样大城的味道是好些人在老长的岁月中住出来的,咱们就盯死空间和时间两个轴,从时间的视角玩遍空间的变革,绝对不会错过任何处好景色。

果然,几天下来,上上下下,帝都最顶级的奢华,最平民的风朴,高犰领略,时间线分明,对于她这样个脑袋里有严格“断代界限”的历史狂,叫她说不出二话,魏小白让她玩得口服心服,醉心如品佳酿。

夜 生活也是丰富彩,堪称瑰丽。不过,绕是没少心眼儿的衙内也看出些,每走处这样极致的妖孽之地,魏小白的“降临”都好像给人无比震惊之感!当然,震惊得再厉害,稍纵即逝,亲热的亲热,谄媚的谄媚,迷恋的迷恋,仰望的居;也有冷漠的,敌视的,仇恨的,但是,不敢靠近,细究,眼里残留的,又有些想捡不敢捡的迷恋;当然也有陌生的,好奇的,交头接耳后,又是副震惊模样,稍后,又变成点点畏。有居心的,想靠近又不敢轻举妄动;想挑衅的,还是慎重又慎重,迟迟不动身。反正,感觉非常之诡异又奇妙。

难得,犰犰却很享受这样诡谲又神经兮兮的气氛,她也不问魏小白,就是小孩儿玩你猜我猜样,看这个,嗯,跟他有仇,那个,跟他关系不错,挺乐呵了衙内。

“犰犰,尝尝这,”

魏小白递给她个黑乎乎的小团团,这是服务生才恭恭敬敬送上来的。

犰犰接过来放进嘴里咬了小口,竟然酥酥软软的,很可口,“这什么?”

“你猜呢,”原来这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