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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糟糕到了极点……她真是蠢，还为了招揽这个满嘴看热闹语气的斯卡蒂和龙门那个扑克脸借钱，真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显然幽灵鲨在某种程度上是袒护斯卡蒂的，或是说心有灵犀之类。她适时宜地撕碎了博士习惯穿着的真丝衬衫，打乱了她的思路。可能是深蓝色激起了她更强烈的破坏欲，博士明显看到幽灵鲨的一双血眸中闪烁着欣喜若狂的红光。

这将是她第一次与她亲手招揽的干员发生性行为。她出奇得有些认命，还有些笃定，笃定得像是双手双脚都被幽灵鲨规格外的蛮力彻底禁锢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身体一样。她出声叫幽灵鲨轻点，她不会跑，但换来的只有从床头柜飘来的一声轻轻的嗤笑。

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完全寄托在凯尔希身上了。她回想起那个晚上碎了一地的瓷片，与凯尔希紧皱的眉头。那时候凯尔希的脸颊映衬着电脑屏幕的大块荧光，熟练地拿出一个纸杯推到咖啡机底下，当然马上昂贵的咖啡机也被她摔了。终于那个医生口头答应了她，会给“感染缓解计划”后续的患者做好心理工作，让她们记得……戴…不是，是做好防护措施。

这个希望在幽灵鲨用她的热铁在那里不得章法地乱蹭时被彻底打碎。博士无助地偏头望向饶有兴趣的斯卡蒂，像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失声叫道：“斯卡蒂，你，你想想办法，不要让她直接进来……”

“博士，我可做不了主哟。”斯卡蒂终于从床头柜上下来，右手看似轻轻地按住了幽灵鲨的肩膀，左手则是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撑在博士身侧，语气依旧不温不火，“除非，博士叫得再好听些。”

“……求…斯卡蒂…求求你，求你，求你们不要……凯、凯尔希让你们…给你们、做过、功课对吧？求求你……”

“功课？说起来确实有。”她两指从口袋里夹出一个方形的东西，在幽灵鲨面前摇了摇，问，“你要用这个吗？”

与博士疯狂的点头截然相反，幽灵鲨摇了摇头。她只是被斯卡蒂按住肩膀而已，却动弹不得，只能靠着不断施力让她的性器上下磨蹭博士的私处。

“你不要听她的！”

“那博士愿意听我的吗？说不定我会愿意使用这个。”说着，她又摇了摇手里的东西。

这是一次走在刀尖上的谈判。凯尔希警告过她，重度感染的干员的精液有极高的风险会让她产生禁断症状，因为那是源石力量和原始欲望的高度纯化。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开始没有禁止阿米娅直接射在她的体内。

博士决定相信斯卡蒂。她的态度和精神状态不像是被纯化后的那样失控，而且她能控制幽灵鲨，更何况斯卡蒂根本不是感染者，博士大胆地赌斯卡蒂不会对她不测。

在博士点头后，斯卡蒂却随意将避孕套扔在床上，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像是什么精华之类的东西。只听她说了些不知道什么的语言，幽灵鲨离开了博士，但依旧控制着博士的身体。

斯卡蒂稍微挤了一点点那个瓶子里的液体，用手指触碰她的花蒂，冰凉的东西惹得博士的身体一缩。

“哈啊…不……别……呀啊……”

斯卡蒂又露出了笑意，博士打赌这绝对是她见过的五次以内的微笑，但这并不是她这位泥菩萨该操心的事。斯卡蒂的手指将透明的啫喱打着转抹开，用指尖的余温将它们在博士的私处化成顺着身体曲线下滑的水。借着她细心的动作，润滑液的额外功效被发挥得十成十，产生了奇妙的热感，让博士嘤咛着不安地扭动起来。这和上次阿米娅给她带来的完全不同，更让她亢奋。

她瞬间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润滑液，很有可能是“那方面”的药。她一下子破口大骂她们一个个的不是强就是用药，总之都是犯罪手法云云，斯卡蒂没有理会她，是幽灵鲨侧身吻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才让她安分下来。

斯卡蒂一直没闲着，她纤细的手指算不上细腻，星星点点的伤口和薄茧诉说着她的战斗生涯，并且带给博士更多的刺激。当她的指尖执拗地围绕着花蒂起舞时，博士的喘息逐渐急促，夹杂着隐隐难耐的轻哼。这点细微的破绽无法逃脱优秀捕猎者敏锐的洞察力，于是斯卡蒂变本加厉，采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按压、揉捏的方式，果真换来了更大的反应。

“啊啊！”

“看来——博士确实比较喜欢粗野点的对待。”

尽管博士确定以及肯定凯尔希一定把先前的录像给她们看了，尽管博士不甘心就此被定义为一个m，但是她的身体是绝对诚实的。她渴望着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