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婴尸拦路,尸妖围攻!(1/1)

原本寂静安逸的夜晚,一切都这么美好,不知是谁了句,“怎么悬崖下面这么亮啊?”

我和冷木头闻言站了起来,换了下角度,果然发现那些悬棺外面都闪烁着一种绿色的荧光,韩晔敛眉道:“这棺材面上好像涂了一种类似荧光剂的东西。”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棺材上的亮光,“不,我怎么觉得月光照上去不是那么柔和,反而很刺眼呢?”

吕老九刚要往下扔黑驴蹄子,被胖叔挡住,“再看看。”

“地图,你知道这种情况吗?”我问。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下面发光的悬棺,“这……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胖叔瞅了眼下面的悬棺,对着张地图:“你把你知道的来听听。”

他目视远方道:“迦楼罗族民认为人死后尸体不能沾染地气,否则灵魂无法转世投胎,而悬棺葬可使逝者肉身悬空,悬棺内的尸体可采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历经千百年修炼一步登天。”

吕老九一把勾住了张地图的肩膀,悠哉的指着下面道:“你的意思是,这悬崖是为粽子们采集灵气的,这棺材面上的这层是辅助粽子吸精华呗?”

“可以这么。”

他指着下面的悬棺哆嗦道:“都几千年了,你他娘的才过来跟我们这些!你早干嘛吃的了!你这守陵人怎么当的!照这么个地势,再加上这么个吸法。它们在棺材里还不成精啊!”

胖叔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成精?它们早就成尸妖了,为了护住尸体,所以用妖气护住了这棺材。”

他不禁松开了张地图,惊讶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胖叔指着下面半推开的悬棺怒道:“你他娘的不会看啊!这还用我吗!”

这时,下面的悬棺都半推开了一截,眼睁睁看着这些尸妖从悬棺里站了起来,仰头在半空中嗅了嗅,争先恐后的向悬崖上面爬了过来,由于他们和刚死去一个时辰的人没什么两样。这种场面宛如一群活人在攀岩一般。

“有……有尸毒吗?”吕老九躲在冷木头后面问。

胖叔白了他一眼。“你呢!”

我目前的位置正处在悬崖边上,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从尸妖头上砸了下去,突如其来的一击,他像纸人一样随着石头跌了下去。由于这上面的悬棺太多。他没有跌进崖底。反而掉进了悬棺里面。

吕老九扳着石头也一并砸了下去,“径旁边是深渊,对。咱们把它往下砸,也省的这东西上来了。”

这时张地图一脚踢开了他投下的石头,厉声道:“住手!”

突如其来的动作,吕老九惊讶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张!没事吧你!”

他孤身站在高处,义正言辞道:“我了,不准破坏这里任何一样东西,如今我再加一句,包括死尸。”

“可它们会弄死咱的!”

他好声好气的劝道:“这些尸妖只有晚上才会活动,只要我们撑过今晚……。”

未等张地图话,吕老九打断道:“我们就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你……。”

吕老九指着下面的悬棺厉声道:“好歹这里的悬棺都有数,人家能对号入座,我们呢!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难道躺在棺材上面给他们当伞用吗!”

我向后退了两步,“好了!别吵了!它们上来了!”

韩晔对着张地图厉声问:“那你!该怎么办!”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无奈的叹气道:“躲吧。”

“陪他们折腾一晚上是不?”

冷木头迅速抱着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脚刚站稳,只听见径深处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啼声,当然也可能是在笑,但是笑的绝对比哭还要难听,我脑海里第一反应是人形树森林里面的那些婴尸,难道迦楼罗古墓里的脏东西都喜欢夜间活动吗?

不过我还是没有太过担心它们会过来,因为这些婴尸都是关在金丝笼里面的,待其他人下来后,那些尸妖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崖底,胖叔突然大叫,“不好!这些粽子会跳的!”

我见吕老九准备像左面的径跑去,忙扯住了他,“咱们刚从这面过来,那里面都是婴尸你忘啦!”

“对,咱们该往前面跑的!”着他准备掉头,跑了两步猛地转过了头,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什么味道,这面臭!”

我哆嗦的指着他身后的黑色人影道:“好像是它。”

他脸色愈加苍白,连捏着鼻子的手都僵住了,“你别吓我!”

胖叔瞥了眼地上黑色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黑乎乎的人影向上望去,所有人都吓了一个哆嗦,这已经不能用毛骨悚然四个字来形容了,实在是出其不意,防不胜防!它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们竟一都没有发觉,连张地图都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只见吕老九身后有一个全身污垢,类似粽子的怪物,静静的杵在滴黑水的位置,它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浮肿,而这些黑色粘液就是从它毛孔里面渗出来的,我们基本上看不到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的扬起头,冲着空中嗅了嗅。

我敢百分百确定,它就是那个棺材里面的粽子。

胖叔刚准备把他拉过来,谁知吕老九往后扭了下头,就晕过去了。

于是,胖叔和韩晔只好捏着鼻子,缓缓的靠近黑影,猛地将吕老九拖了过来。

这么一个东西,是我们从未遇到的尸变,它到底属于粽子还是妖怪,危险度有多高,还有他身上的黑色液体能不能碰,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冷木头手心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问题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东西,就算能打得过它,又有谁会去碰它?

“怎么办?”我哆嗦的问。

然后冷木头咬着牙,出了这辈子最难忘,最不愿意,最难以启齿的一个字,“跑!”

此跑和以往的快走性质不一样,如果以前是让我们少惹事,但失败后至少还有他给我们收拾烂摊子,那么这次,难得他和我们站在了统一战线,都是奔着逃跑的字眼出发的。

完,他拉住我就往后跑,胖叔他们反应过来后,忙背起了吕老九,跟了过来,然而我们跑了没三步,我敢保证没有三步,就愣住了,前面的路已经被这些密密麻麻的紫眼婴尸给堵了个水泄不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