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恩怨(1/1)

()一辆粉色的跑车停在葡京酒店门口车门一开,带着墨镜的玛利亚从跑车上下来,她迈步走进葡京酒店

这澳门的天气并不很冷,如果不是遇到寒流,此刻的澳门都可以身穿着单薄的秋装在街上溜达

玛利亚外面只是一件大衣,她里面却是一身皮质的姓感短装玛利亚一直都是以姓感、火爆的装束出现在赌场里面,她原来是一个被人遗弃的混血儿,后来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争强斗狠,在她的观念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

后来玛利亚交到一个混黑道的男友,俩人经常打打杀杀的,受伤那是家常便饭再一次斗殴中,玛利亚的男友被人砍死,而玛利亚也被砍成重伤

玛利亚大难不死,却没有再砍人,而是改成去当职业保镖这种所谓的职业保镖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明着让你贴身保护,其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陪着睡觉

金广在从台湾跑到澳门后,就在澳门这边打出一片天地来,而玛利亚也跟着金广打打杀杀随着金广做大,玛利亚也是风生水起,身份和地位自然不同了,谁还在乎她过去干过什么事情,只是知道现在的玛利亚那是一个惹不起的人物

玛利亚来到葡京酒店,直奔着野兽的房间这是金广吩咐的,其目的就是让玛利亚拖住野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干掉野兽..

依着金广在澳门的势力,想找到野兽住的地方那是轻而易举,上次米雪和安琪之所以会被人跟踪,就是金广查到这两人住的酒店,戴维斯的手下跟踪过来

玛利亚站在野兽房间门口,伸手敲了敲房间的门,并没有回音玛利亚又是连敲几下,野兽的房间里面依旧没有传来脚步声就在玛利亚心里核计野兽去了哪里时,只听到有人在走廊里面说道:“哎呦,这是谁啊,怎么会站在我房间门前,难道是来找我的?”

这说话的正是野兽,就看见野兽站在走廊里,瞧着玛利亚,他那不老实的目光不断扫过玛利亚的胸部玛利亚一看野兽这模样,就知道野兽这个家伙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对付好色的男人,她太有把握了玛利亚故意把自己大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里面那皮质的短衣来,只看见高高隆起的胸部两条浑圆丰挺的大腿……,这一切足够让野兽喷血了,野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色迷迷地看着玛利亚那有意露出来的深深乳沟

玛利亚走向野兽,她的嘴唇高翘着,走到野兽面前,玛利亚伸出手来,搭在野兽的肩膀上,嘴里说道:“我找你”

“你找我?”野兽把鼻子凑到玛利亚的粉颈边,闻了闻,右手一把握住玛利亚那丰翘起来的粉臀,嘴里yin笑道:“难道你是喜欢我强壮的身体,想和我上床?”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感觉你与众不同,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我们聊聊呢?”

野兽看了看时间,嘴里说道:“我倒很想啊,只是我晚上有事情,要不然我们明天再联系如何?”

“我只想今晚”玛利亚说道

“这个啊……”野兽流露出色迷迷的模样来,他的大手大力捏着玛利亚圆润丰满的粉臀看似很为难,皱着眉头说道:“你等我一下,我进去说说”说着,野兽很不情愿地松开手,走进了叶凌飞的房间里面

玛利亚看见野兽走进房间里面的样子,嘴角浮现着冷笑她转过身去,从身上拿出烟来,就在走廊里面抽了起来

时间不大,就看见野兽从房间里走出来,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走到正在抽烟的玛利亚面前,一把搂住玛利亚的腰,嘴里笑道:“我说美女,今天晚上我会好好陪你的,来,到我房间里面好好聊聊”

“到你房间里面聊聊?”玛利亚把烟从嘴上拿下来,把胸高高挺起,嘴唇一挑,娇媚道:“我说你是不是太急了?”

“急什么啊,我们可以在我的房间里面聊聊天,说说话”野兽说着搂着玛利亚到了自己的房间前,他打开房间的门,让玛利亚先走进去,随即他也走了进去

当房间的门一关上,野兽就迫不及待地抱住玛利亚的腰玛利亚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好好的聊聊天吗,怎么现在就着急起来”

“谁让你这样姓感呢”野兽笑道,“来,我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野兽说着把玛利亚拦腰抱了起来,直奔床上而去

就在野兽关上房门之时,叶凌飞和野狼俩人也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在走过野兽房间门口时叶凌飞撇了撇嘴唇,迈步从野兽的房门处走了过去

叶凌飞和野狼走出葡京酒店,叶凌飞拿出手机,拨打了金广的电话

“金老板,我现在就动身”叶凌飞说道,“希望等我到的时候,能看见我的朋友完好无缺”

“叶先生,您放心,您的朋友现在就在这里,不过,他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还没有恢复过来”金广说道,“等您过来就知道了,我不方便说,总之我保证,你的朋友没有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

“希望如此”叶凌飞说道,“我现在就过去,等我到的时候,咱们在慢慢聊”

当金广听到叶凌飞挂上手机后,他笑了笑,把手机交给身边的玛丽,嘴里说道:“玛丽你现在赶回赌场去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玛丽答应道

金广走上楼,从这里可以看见这座被废弃的厂房的每个角落

“霍斯金先生,你对这里满意吗?”金广问道

霍斯金坐着轮椅,麦道夫在后面推着,刚刚绕着这厂房转了一圈霍斯金听金广问自己是否满意,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对这里很满意,撒旦要是进入这里,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领,他也活不了”

“满意就好”金广笑道,“霍斯金先生我派出五十名手下埋伏在这里,只要叶凌飞走进这厂房,我保证他绝对逃不出去,你也瞧见了,整个厂房就有一个门和六扇窗户,到时候,我会安排枪手把这一个门和六扇窗户全部封锁,剩下的人都会埋伏在二楼,从这里射击的话,叶凌飞那是必死无疑”

霍斯金听完后,摇了摇头,嘴里说道:“我不要撒旦就这样被打死了,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活的,让我慢慢折磨死他,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中的仇恨消失,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策划着对撒旦的报复,我曾经雇佣过美国的专家袭击撒旦,也曾经请过培训过撒旦的死亡学校的校长毁灭撒旦,但可惜,撒旦总是能逃脱就连国际上大名鼎鼎的杀手组织也被撒旦给毁灭了,事后,为了躲避狼牙的追杀,我还要东躲藏省,咳,你不会明白的,我恨不得吃了撒旦的肉”

金广看霍斯金一提到撒旦就咬牙切齿,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霍斯金先生,我是否可以问问你当初为什么会和叶凌飞结下如此深的仇恨?”

霍斯金听到金广问他和叶凌飞结仇的原因,他叹口气,示意麦道夫推着轮椅走到前面那处平台金广就跟着霍斯金,他一直都很好奇,到底霍斯金和叶凌飞发生过什么事情

霍斯金两手紧紧握住栏杆,那架势似乎要把栏杆握碎好半天,霍斯金才说道:“想当年我和狼牙是竞争对手撒旦不过是一个毛头的小子,竟然和我争军火生意,那时候的我不属于任何的组织,因为我和美**火俱乐部的成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可以从那里得到很多的订单,美**火俱乐部不做的军火生意,都是我来做但是,当撒旦和他的狼牙军火组织出现后,这一切都被改变了,不仅我的军火买卖被撒旦抢走,而且还因为狼牙抢占了美**火俱乐部的生意,导致我再也无法从美**火俱乐部那边得到订单,于是,我就对狼牙报复,那次,我和一个非洲国家的**者刚刚谈好生意,结果,狼牙的人就来抢我的生意,我就暗中唆使那名**者干掉了那名狼牙的人我本来以为狼牙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所收敛,却没有想到狼牙的人竟然把那个国家**了,那名**者也被他们干掉”

霍斯金说道这里,金广表情就是一顿,很显然,**一个国家的政斧在金广眼中那是如此疯狂的一件事情,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狼牙却这样做了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金广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这个世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不要以为你不知道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金广意识到自己以前有些观点是错误的,他自认他的势力很大,但现在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势力比起狼牙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霍斯金并没有理会金广的表情,他继续说道:“狼牙的人知道是我做的这件事情后,就追杀我我当时曾经找过和我关系不错的那些人,希望他们能缓和我和狼牙之间的矛盾,但那些混蛋却袖手旁观,根本就不管我就算我出再多的钱,也没有人愿意帮我最后,我的家人被狼牙的人杀了,而我也被迫假死,才活了下来”

霍斯金说道这里,他松开握住栏杆的手,放在自己两只腿上

“你知道我怎么瘫痪的吗?”霍斯金问道

金广摇了摇头,说道:“你没有和我提过”

“我这是被狼牙的人炸得”霍斯金面部抽搐着,嘴里恨恨说道:“狼牙那些混蛋,不仅杀了我的家人,还让我下身瘫痪我知道我不可能摧毁狼牙,但是,我可以选择杀掉撒旦,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敢动撒旦,我也要亲手干掉撒旦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做着各种尝试,现在,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个机会,我可以亲手干掉撒旦这个计划是我花费了半年时间准备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撒旦的命”

“霍斯金先生,我不得不佩服您这个计划的完美,我相信叶凌飞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澳门”金广说道,“我现在很期待看见叶凌飞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后,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霍斯金此刻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欣喜,而是一种仇恨他脸上的肌肉在抽动着,嘴里恨恨说道:“我要折磨死撒旦,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

“霍斯金先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如愿以偿的”金广说道,“霍斯金先生,那个叫白翠柏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处置,要不要现在就干掉他?”

霍斯金摇了摇头,他把目光转向金广脸上

“还不到时候,等撒旦来了,我要让他亲眼看见那个人死在他的面前”霍斯金说道,“我要让他知道那个人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死的”

“恩,好的”金广说道,“我明白怎么做”

这个时候,一名男人从楼下跑了上来,那男人在金广面前站住,嘴里说道:“老板,人来了”

“人来了?”金广微微一顿,说道:“进来了?”

“还没,不过再过七八分钟就应该到这里了”那男人说道

“几个人?”金广问道

“就两个人”

“两个人?”金广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确定他们就两个人?”

“我确定这点”那男人很肯定地说道

金广对那男人摆了摆手,嘴里说道:“按照我的吩咐,去准备”等那男人下了楼,金广才把目光转向霍斯金身上,说道:“霍斯金先生,叶凌飞马上就到了”

霍斯金刚才已经听到了,他嘴唇有些哆嗦起来,似乎心里十分得激动想想也是,这些年来,霍斯金都是为了能杀死叶凌飞而倾尽全力,现在,终于可以亲手折磨死叶凌飞,他的心里能不激动吗?

“叶凌飞,我一定要亲手折磨死你”霍斯金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他紧咬着嘴唇,一丝鲜血从他的牙缝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