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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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的每次晋级都来得很不是时候,让雷泺手足无措,幸好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唐宁又恢复凶猛异常、破坏力一等一的小怪兽模样。

而另一边,白旭之的团队里却炸开了窝,白旭之咬牙切齿地说:“不能再放任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梁寻低头不语,他被唐宁踢断的肋骨还在隐隐生疼。

白旭之:“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打听到,后天是南城基地军部换班的日子,他们执外勤守基地门口的和基地内部驻守的军队每两个月一换,我们时间不多,等不起了,所以后天晚上的行动一定要成功,杀了雷泺!抢了军部!我们就能轻易拿下南城基地。”

就在此时,门砰的被人从外面打开,白栩一脸惊恐地说:“爸,你要杀了雷泺?为什么?!我不依,我喜欢雷泺!”

白旭之叹了口气说:“小栩,你这不一定是真爱,你以前迷恋雷沣,是因为雷沣是雷家的继承人,他英俊,阳光,优秀。现在你迷恋雷泺,是因为他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人,所有人都在跪拜他。所以,你喜欢的只是雷泺背后的光芒而已,换了另一个稍微英俊点的坐那个位置上,你也会喜欢他的,因此你不必纠结,等我们拿下雷泺,如果你到时还喜欢他,我就把他交给你玩。你是我的女儿,即使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而现在,你能帮帮爸爸吗?毕竟只有爸爸成功了,你才能跟着过好日子。”

“真的吗?”白栩懵懂地说:“我能帮到爸爸什么忙吗?”

白旭之笑得慈父,摸着白栩的头说:“后天晚上,你帮我拖住雷泺,不让他去军部。”

白栩:“可是,我能用什么方法拖住雷泺?”

白旭之:“你当年用什么方法拖住雷沣的,你后天照样用什么方法拖住雷泺!”

白栩娇羞地低下头,说:“好”

转过头,白旭之面孔一板,对着梁寻说:“这回不能再失手了,若再失手,后果是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梁寻打了个寒颤,说:“是!”

第二天,雷泺房间内

郭晨在前面站得笔直,对着雷泺说:“这几天白旭之的人马蠢蠢欲动,在南城的黑市中大量收购武器弹药,估计在谋划什么!”

雷泺:“最近军部有什么大变动吗?”

郭晨:“明晚半夜是军队换班的日子,看来他们想在那时候做手脚。”

雷泺挥挥手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郭晨走后,雷泺五指搭在桌上一边敲着一边想问题,突然雷泺手指一顿,接着拉开桌子最下方的抽屉,五颗颜色各异的晶核静静地躺在抽屉里,雷泺手指在晶核上方一字划过,最后定格在一颗蓝色的晶核上说:“就你了!”

第三天,南城基地军队交班的日子。

那天早上阳光大好,梁寻从重重心事中醒来,想起今晚的行动,他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就在此时,他听见楼下一阵吵吵嚷嚷,梁寻便探头出去看个究竟,然后就发现一支小军队开着两辆军用越野车停在楼下,其中一辆车临时抛锚了,两个士兵正蹲在车前下方拿着工具修车,另一个领队模样的士兵站在旁边骂骂咧咧:“怎么搞的你们!出门之前没检查好车辆情况吗?!到了现在这种紧急关头才抛锚,真是急死人了!你们难道不知道郭队长正在基地外面等着我们去支援他吗!那只丧尸力量强大,肯定是一只拥有高级晶核的丧尸,不过我们已经围捕了他一天一夜了,他早已筋疲力尽,就差最后的收网工作了,如果抓到了,我们就立大功了,听郭队长说那只丧尸保守估计也是六七级的异能,如果拿来给李副官补补身体,我们南城基地内也出个六级异能者,这多威风啊!”

听到这里,梁寻心思一转,便悄悄下楼闪身到后面车子的车尾箱内藏好,恰在那时,士兵们也修好了车,于是车队就上路了。

车队到达目的地后,梁寻从车尾箱悄悄走下来,只见周围一片狼藉,五六棵大树被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放倒在地上,一只体型彪悍的丧尸正处在暴走边缘,站在场地中央和一众士兵对峙着,士兵们绕着丧尸围成一圈,并举着枪正慢慢地收窄包围圈。

就在此时,丧尸突然仰天怒吼一声,然后一蹦而起,踏过两个士兵的头颅向包围圈外面飞奔而去,瞬间触发了一遍哒哒哒的枪声,包围圈外的梁寻瞅准机会一个火球砸了过去,成功地把丧尸逼到一个巨石形成的角位上,然后他人飞奔过去,徒手抓着丧尸的脖子往上一拔,本就处于强弩之末的丧尸毫无反抗力,竟被他自己平时最经常用来猎杀人类的方法——拔掉脑袋尸首分离,被一个人类猎杀了,梁寻立刻把手插|入丧尸的脑袋中,掏出一颗蓝色的晶核。

不远处的郭晨大喊:“慢着,晶核是我们的!”

梁寻装作听不见,把晶核丢进嘴里一把吞了下去,吃完了他才一脸无辜地对郭晨说:“对不起刚才风大听不清,你对我说啥?”

郭晨气得内伤吐血,但想起雷泺交代的,今晚他们行动之前不要动他们,就只能忍气吞声愤愤不甘地走开了。

看着郭晨的人马把他丢弃在荒野树林内开着车子离开,梁寻只能认命地用双脚走回去,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以前他是唯一的五级异能者,白旭之对他客客气气的,但自从和唐宁一战后,白旭之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这还不是因为他不再是稀有的、最高最强的异能者呗,梁寻不甘心,他不想被打回原形,回到以前那落魄潦倒的生活中,所以他要抓住一切的机会,把自己重新变成最强的。

吃下晶核后,过渡期很快就到来了,梁寻觉得浑身乏力口干舌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回去南城那段颇远的路变成了一种酷刑,现在他只能期望过渡期快点过去,好赶上今晚半夜的行动。

然而到了入夜后,这种情况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待在房间里,梁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中一个声音叫嚣着:我快死了,放我出去透透气!

梁寻怕被白旭之撞见他这副根本不能战斗、耽误今晚行动的状态而被责罚,于是扶着墙,挑选寂静无人的道路走了出去,在走到楼梯口时,他突然被人从身后按倒,以脸贴地的屈辱姿势跪着,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涌入梁寻脑里,搅乱了他的思维,无数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

在一所昏暗的小公寓内,一个小男孩蜷缩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那小男孩的脸上有一块巴掌大的八爪鱼形状的红斑,把他原本可爱的小脸蛋遮住了大半,不远处,一女人正气愤地摔着东西大骂:“姓梁的,竟然不让我进他家门,气死我了!”旁边的另一个女人说:“梁家的晚辈中已经有很多男丁了,而且你只是一个三线小明星,为他生了一个私生子,还长这么丑,他不认你和你的孩子也是正常的,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那女的说:“能怎么办!扔了呗!我还那么年轻,一大堆富商导演排队等着潜我呢!难道还要为姓梁的白养儿子!”

画面急速切换,在漫山遍野的花草海洋中,一蓝裙少女旋转着,裙裾飞扬间带起青春的气息,她笑着对不远处依旧相貌丑陋的梁寻说:“梁寻,我漂亮吗?”

“漂亮!”梁寻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抓起少女的一只手腕说:“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我穷困潦倒,相貌丑陋,唯有你依旧对我不离不弃!”说着梁寻把一条红绳系在少女手腕上,那红绳上串着一片小巧的,叶子形状的陶瓷,上面用蓝色的漆线描绘着叶子的脉络,显得玲珑别致。梁寻说:“我给不了你金链银镯,给不了你钻戒宝石,但我对你是真心的,这条链子上的陶瓷是我亲手打造的,总有一天我会飞黄腾达大富大贵,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我,梁寻,在此对天发誓,今生定不负你,明媚。”

接着画面飞转,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打在床上两具交叠着的身体上,梁寻一手抚着怀里那人光滑的胸脯,另一只手举在空中,迎着阳光摊开五指,怀里人亦摊开五指伸向前方,和梁寻的手重叠起来,梁寻笑着说:“有你的日子便是阳光明媚!”

再接着,背景便转到军工厂处,梁寻从一个浓眉鹰眼的男子手中接过一把冲锋枪,脸色凝重,浓眉鹰眼的男子对他说:“明格格已经决定把她的孙女明媚嫁给我,你这辈子没戏了,但现在有一个大好机会摆在你眼前,我明天会在明家发动政变,你负责干掉明格格的女儿明玥,我铲除明家的其他势力。放心,我会派人把明媚提前支走的,她不会知道这件事,事成后,我让我的爸爸白旭之给你高官厚禄,金银财宝,你可以带着明媚远走高飞,从此开始新的生活,这样你们两个都自由了。”

梁寻低着头说:“谢谢白桦先生。”

然后,梁寻端着枪站在军用越野车的开棚处,和大部队出发了,那一天,路上血红色的枫叶夹杂着身不由己的柳絮飘扬在空中,一片凄清惨淡。

在最后的最后,梁寻的记忆定格在小时候的一组画面,他跌跌撞撞地冲进一间破旧的小木屋中,一个带着破水手帽子的假小子站在窗前,拿着一个木方向舵转动着,她转过头来看着梁寻,用崩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巴说:“欢迎加入明媚冒险舰队,你被家族赶出来了吗?啊哈,刚好我也讨厌我的家人,我们两个一起去冒险吧!’sgo,大航海时代,我们来咯!”

梁寻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血,感觉脑袋像被人割开后再伸进一根棍子搅搅搅,被搅动记忆的感觉好难受,到了最后,梁寻只看到一双沉重有力的军靴在他前面踏过,当他想抬起眼皮来看清那人时,却发现浑身虚脱,连这个小动作做起来也太艰难了,接着,他晕了过去。

回到公寓时,雷泺看见白栩正在门口候着他,雷泺本想忽略她直接进去,奈何白栩迎了上来,亲切地挽起他的手腕说:“雷泺,好久不见。”

雷泺:“嗯,大晚上有什么事吗?”

白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心里头有点闷,想找你喝喝酒聊聊天。”

雷泺:“我一会儿军部有一个会议,不能喝酒,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很危险的。”说完抬脚就走。

白栩立马拦着雷泺,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我是刚刚无意中得知你的身世,替你不开心的,你是雷家的私生子!”

雷泺眼睛危险一眯:这事我早知道了,可是其他人不知道,而且其他人不知道我知道,我以为这个秘密被雷霆和周雅带进棺材了,白栩现在想怎样?!

夜色中,白栩倒没注意到雷泺脸色的变化,而是柔声体贴地说:“这事关乎你的名声,我们还是到你房间里去谈吧。”

雷泺房间内,白栩到吧台上倒了满满的两杯红酒,在端酒杯时,她的尾指状似无意地沾到了其中一杯酒的酒水,就在那一瞬间,尾指指甲上藏着的粉末跌落到酒水中,她把加了料的红酒放在雷泺面前,说:“雷泺,虽然我知道你今晚开会不想喝酒,但这酒你必须喝,喝了,你才有勇气直面你的身世。”

雷泺一皱眉,白栩这是不喝酒就不谈下去的架势啊!他端起酒杯小尝了一口,心里不禁冷笑:春|药!这东西末世前一大堆女明星对我下过,为啥女人来来去去就那几招!神烦!“现在,小栩你可以说了吧。”

二十分钟后……

白栩:“事情就是这样,你只是雷家的私生子,所以雷沣即使是幼弟,亦被定为雷家继承人,其实我觉得你样样都比雷沣优秀,真替你不值。”

雷泺:我从不自降身份和一个死去的人斗。

想归这么想,但雷泺仍作出一副受伤痛苦的表情,抚着额沉默良久后,再抬起头,雷泺用一种呆呆地眼神望着后面的墙说:“其实我小时候就意识到,在父母眼里我和雷沣是不同的。很多次,我看见爸爸对着房间里挂着的一幅画发呆,嗯,就是我墙上挂着的这幅。”

雷泺伸手指指白栩背后墙上挂着的油画,继续说:“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春天,18世纪法国著名画家莫尔多德的作品,这也是我见过的把春天画得最悲伤的画,天阴沉沉的,满地飘絮,我问爸爸为什么喜欢这幅画,爸爸说,莫尔多德年轻时因追求真理而触犯教皇,被赶出国家,他像个被家人遗弃的小孩一样独自一人辗转流浪在欧洲各国,但其实他很爱他的国家,他把他的忧伤都画在纸上,并希望自己成名后,重新被国人接受并接回去法国,可惜终其一生,他只是个穷困潦倒的流浪汉而已,倒是他死后名声大噪,他的画在拍卖会上都是上千万元起价的。你看,世事就是这么无常!不过这幅画并不是真迹,真迹在法国卢浮宫,这是一个女大学生临摹的。我以前很不理解爸爸为什么会把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画挂在房间正中央天天看,还是这么一幅忧伤的画,现在,一切都明白了!”说完,雷泺唏嘘一番。

白栩转过头看着墙上的画说:“猜不到这么一幅画背后竟然有这么辛酸的故事,但这幅画画得很有意境,雷泺,想必你的妈妈一定是个大才女,可惜豪门中容不下这么单纯美好的爱情,我对这个画家很感兴趣,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你若有空,就和我说多些他的故事,好吗?”

就在白栩转过头去看画的时候,雷泺抓起桌面上的两只红酒杯用快速的手法对调了位置,整个过程耗时一秒钟,然后若无其事地靠回自己椅背上继续装悲伤:你当然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我瞎掰的。

“不说了,喝酒!”雷泺捉起他面前的红酒杯一仰头,咕噜咕噜咕噜地喝个杯底朝天。然后砰的一下放下酒杯说:“小栩,你也喝,这才够尽兴!”

“好!”白栩抓起她前面的红酒杯,同样豪迈地喝个底朝天,当她放下杯子时,却发现雷泺已经走到她旁边,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雷泺一记手刀把白栩打晕了,然后抱起白栩随意扔在床上。

大概半个小时后,药效就会发作了吧!雷泺一边想着一边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回到楼梯口,发现梁寻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雷泺蹲下身,用一只手掌盖在梁寻的后脑勺上,他的手掌下方发出一团白色的柔和的光,不久,梁寻的脑袋从里往外冒出一团蓝色的光芒,和雷泺手下的白光遥相呼应,雷泺命令道:“去雷泺的房间,那里没锁门,里面有一个人正等待你的爱抚,好好侍候她。”

梁寻木然地站起身,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扯线布偶往雷泺房间走去。

梁寻走后,雷泺慢慢站起来倚在墙上冷笑:反控制唐宁的那颗晶核提示了我,人在准备异能晋级时无比脆弱,且晶核还没完全消化掉,我可以通过控制晶核来控制某些异能者,真不好意思梁寻,我翻看了你的记忆!

就在此时,雷泺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雷泺按开,里面传来李副官的声音:“将军,军部快开会了,你怎么还没来?”

雷泺:“今天不大舒服,我就不过去了,你来主持会议,半个小时后接通我房间里的视频对话,我简单讲两分钟。”

李副官说:“好”

雷泺:“对了,央城附近有没有地方,山里的,会同时落枫叶和飘柳絮?”

李副官:“有,那是一个情侣必去的旅游景点,叫四季崖,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崖顶温度低,相当于秋天,枫树林四季火红且往崖底落叶,崖底正常温度,在春天时就会出现枫叶和柳絮同飞的奇特场景,怎么啦将军,你想带小情人去么?”

雷泺哑笑了下,换上严肃的语气说:“标记它!”

李副官从墙上扯下地图刷的一下在桌面摊开,他用肩膀和头侧着夹住电话,一手在地图上比量着距离,另一只手抓起笔筒里的笔在纸上一圈,然后往圈中央四季崖的地方一戳,地图上便留下一个笔尖大小的空洞。

而此时,雷泺在电话那头幽幽地说:“这就是白旭之控制的第二个军事基地的位置!”

李副官在台上一番激昂陈词后,他接通了和雷泺房间的视频通话,然而他听到的不是雷泺的声音而是一阵嗯嗯啊啊的暧昧喘息声,他奇怪地扭头一看,发现身后大屏幕上的确是雷泺的房间,只是主角为毛是一男一女?还在男欢女爱中?那具洁白的女体以及胸前饱满的浑圆,都占了半屏了,而且还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卧槽太刺激太挑逗人了。

台下正守纪律开会的那群士兵一下子沸腾了,他们此起彼伏地嚎叫着,个个都站起来往前挤,想看清楚点,后排挤不上的士兵干脆站在桌子上。

“关上!快关上!”李副冲着旁边操纵电脑的士兵说,下面的人则冲着他大喊:“别关!那是雷将军给我们发的福利!”“噢耶,对,视频通话是雷将军的命令,李副官你不能违反雷将军的命令,噢耶,插快一点,再快一点,插死那婊|子。”

场面失控了,李副官扭头一看,刚好那瞬间视频里的女子把头往这边侧了一下,李副官终于看到了那女的正脸,然后整个人石化了:怎么会是白栩,幸好男的不是老大而是梁寻!

旁边的人挪揄他:“李副官,你自己不也看得入神吗!之前装什么逼啊!”石化中的李副官充耳不闻,他麻木地从口袋里拿出通讯器拨通了雷泺的号码“老大,怎么回事?”

雷泺也从通讯器里听到背景士兵的狼嚎,说:“让他们看十分钟吧,某著名国际一线女星倾情演出,大家怎能不捧场!不过不能玩物丧志,休整半个小时后今晚提前换班,不等到午夜了。”说完,雷泺关上通讯器往唐宁的房间走去。

唐宁正酣睡中,突然觉得身旁的床凹陷了下去,似乎是有人躺在自己旁边,他半醒了,心想,难道撞鬼了?要不要转头看好呢?但万一和鬼脸直接对上咋办?会吓死人的。

正在犹豫间,一只大手从唐宁后背的衣摆处探入并绕到前面,在唐宁胸前的敏感红点处宣泄般地用力捏了把。

*!唐宁全醒了,用力一手肘往后撞去,然后他的手肘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掌包卡住了,雷泺用一把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唐宁耳垂说:“别动,没良心的小家伙,我被人下药了,好不容易保住贞操来找你,你上来就拳打脚踢,唉,但我就是爱你咋办,你就是我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