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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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感觉到那只恶劣的手顺着她皓如凝脂的脊背向上游走,秋沫哑着嗓子喊了出来。

他以前不碰她,是因为他中了毒药花残,和他做过的女人会传染他的毒性致死,可是上次拿解药的时候,炎天洛说过,解药并非只有一瓶,她吃了,他一定也吃了。

他体内的毒解了,所以他可以毫无顾虑的要她。

如果说那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看得很轻了,只想着救林近枫,他怎么样对自己都无所谓,哪怕是把这副身体献出去,可是现在,她只想自己干干净净的属于冷肖一个人,心是他的,身子也是他的。

她是宁愿死了,也不要被这个魔鬼玷污。

可是她阻止不了,她的力量太渺小了,就像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她在他的面前那样无助而可卑。

秋沫心中悲愤不已,羞辱像毒液一样漫布全身,偏偏他的手又绕到了她的胸前,在她的丰盈上肆意的揉捏,没有任何的快感,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向大脑冲去,先前因为撞击而在胸口产生的那种腥甜气此时终于化成一股液体,她张开嘴,一口血吐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鲜艳的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在迎着风桀骜的绽放着。

“沫沫。”叶痕的脸色一变,满眼的欲望化成了震惊,他急忙将虚弱的秋沫抱进怀里,用手背擦拭着她唇边的血迹,她睁着一双眼睛,只是眼中的光彩变得极淡极淡,那目光似乎没有焦距,虽然是向着他的方向,却不是在看着他。

叶痕拉过一旁的被子裹住她,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胸膛,他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眼神,甚至比恨他怨他还要另人不安的眼神。

她也只是由他抱着,神志却是无比的清醒,头很疼,胸口也很疼。

她很怕,她怕冷肖知道了,会不会认为她是不洁的,今天可以保得住清白,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被禁锢在他身边的每个日日夜夜呢?

冷肖,冷肖,冷肖。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以无限活下去的动力。

叶痕抱了她好一会,最后见她脸色苍白可怕,于是抱着她下了床。

哈比虽然死了,但是他却留了一个小徒弟,这是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九的大男孩,有着一半的泰国血统,黑瘦高大,长相俊美。

说他是哈比的徒弟,其实也只是叶痕众多手下中的一个,只不过从小喜欢研究医药,哈比看他也比较顺眼,才传了他一些东西。

当这个男孩站在秋沫的床前时,他几乎难以掩饰眼中的惊艳,他曾听过叶痕独宠一个女人,也远远的见过几次,但真正离得这样近的观察,他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是醒着的,但是双眼却不愿意睁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柳眉如烟,绛唇映日,那美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不像是地上的人。

“看够了?”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明显夹杂着不满,如果这小子不是医生,叶痕一定会挖出他的眼珠子。

子扬不好意思的一笑,立刻认真的给她察看起来。

“走开。”秋沫忽然冷冷的开口,将一只手臂从他探过来的听诊仪上拿开,声音不大,却是含了愠怒。

子扬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叶痕走过去,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几近于讨好的说:“沫沫,不看医生,病怎么会好,乖,让医生给你看一下。”

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平静,注视着他貌似关心的脸说:“我得的是什么病,你不是最清楚吗?”

叶痕脸色倏然一沉,那两只黑眸像是两个漩涡,要把人给吸了进去,看到秋沫竟然敢这样顶撞叶痕,子扬不由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这个女孩子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却有种傲气的倔强。

“好,不看就不看。”叶痕直起身子,对着子扬吼道:“还看什么,滚。”

子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快速的收拾起他的药箱。

秋沫意料中的看到叶痕的怒火,她重新将眼睛闭上,却无法强迫自己入眠。

“沫沫,你既然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那好,明天我就让你看一件让你可以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东西。”叶痕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的寒意像雹子一样砸在秋沫的身上,她虽然假装着不去在意,可是睫毛已经忍不住轻颤。

他说得这么笃定,那东西会是什么?

砰得一声,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她的眼睛也随之睁开。

她想不出他想干什么,但是直觉中,那一定跟冷肖有关。

睡裙已经被他撕坏了,还好柜子里他为自己准备了很多衣服,她从中找到一套棉质的家居服,然后去洗漱间洗了澡,她将他留在身上的痕迹用力的搓掉,直到把雪白的皮肤都搓得发红破皮才肯罢手。

花洒里的水温温的洒下来,沿着乌黑的发丝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白瓷的地面上,再热的温度也无法温暖她此时如寒冬般冷清的心,她用浴巾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然后慢慢的蜷缩在墙角里。

水依然哗哗的流着,她忍不住小声说:“冷肖,冷肖,我好害怕。”

可是冷肖听不见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清晨的窗外传来一声鸟啼,秋沫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没有钢砖铁瓦,没有车马喧天,这里静得像是一处山谷。

她坐在阳台的飘窗上,脸贴着明镜的玻璃,林子里有小鸟在树叶间追逐,大片的落叶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她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久到时间飞快的流逝,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显得更加骨瘦如柴,一套本就不大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宽松肥大。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